的男女相見,不覺得她有魅力,卻自然大家都歡喜她,敬重她。她不是官宦人家的小姐或派頭,卻完全是現代中國大都市的民間女人,沒有一點書本上美人地誇張。(我服了,銀盆血口一臉兇相的悍婦,被大漢奸胡大才子如此一描寫竟然能稱得上美麗無雙了。佩服,無恥就是無恥,到極點則無敵。)
不大一會兒,胡蘭成便急急忙忙的趕到了,輕身上前,將佘愛珍扶起,湊到她耳邊悄悄說道:“不要哭了,將來會報仇的。”佘愛珍停止了哭泣,順勢倒在胡蘭成的身上,胡蘭成抱起佘愛珍,走上了樓梯,有眼力的丫環趕緊開啟了臥室的房門,胡蘭成抱著佘愛珍走進了屋裡,將她在床上放下。
“姦夫淫婦,姦夫淫婦。”吳銘趴在床底下,心裡不停地咒罵著。纏在腰間的長布袋裡,鑽翠首飾、金條大洋喀得他很疼,他呲牙咧嘴,難受得很。
外面“蘭成,愛珍”肉麻的叫個不停,然後是悉悉嗦嗦,再後就是床吱吱呀呀的響,人也開始哼哼嘰嘰。
吳銘實在忍不住了,拉下面罩,偷偷地爬了出來,趁著這對狗男女正沉浸在苟合地快感當中,正微閉著眼睛哼嘰著享受的時候,猛地撲了過去,抓住胡蘭成地腦袋用力按下去,咣,兩顆腦袋撞在了一起,發出一聲悶哼,緊接著又是第二下,第三下。
“哼,狗男女。”看著胡蘭成和佘愛珍翻起了白眼,滿頭大包地軟癱在床上,吳銘收回手,恨恨地罵道。
第二卷 颯沓千里不留行 第46章 偷盜成功與胡亂猜想
火光,濃煙突然從小洋樓冒了出來,外面的護院保鏢很快便發現了異樣,嗚嗷亂喊著擁了過來,小洋樓內的侍女僕人也驚叫著四處逃竄。
門一下子被推開,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胡次長”用手帕捂著嘴,扛著衣衫不整、昏迷不醒的佘愛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來,頭髮亂篷篷的,一張小白臉已經變成了包黑子,餘悸未消的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小洋樓,好半天才嘶啞著說道:“把人都叫來,快點救火。”說完,將佘愛珍交給別人,又含混地說了句“我去找醫生。”便匆匆忙忙的跑去靈堂方向。
靈堂上火燭搖曳,幡條飄蕩,偌大的楠木棺材擺在正中。聽到外面著火的訊息,大部分人都跑了出去,只剩下兩三個忠心的徒子徒孫留在那裡聽著外面紛雜的叫喊聲和腳步聲,有些不知所措。
“快去救火,快去救火。”滿臉煙火色的“胡次長”闖了進來,不由分說便催促起來。
“您是?”一個不長眼的傢伙瞪大了眼睛,疑惑的問道。
咣,咣,“胡次長”勃然大怒,上面一掌,下面一腳,啞著嗓子罵道:“瞎了眼睛,我是胡次長。”
“對不住,對不住,是我們眼拙。”另一個傢伙趕忙扶起倒在地上的倒黴蛋,幾個人急忙跑出去救火。“胡次長”放下了掩在臉上的手帕,直起了腰板,眼中射出懾人的光芒,突然飛身而起。重重的一腳踹在棺材蓋上,還沒釘釘地沉重的棺材蓋竟被踢得偏了,露出了一條大縫子,“胡次長”再次飛身跳上棺材。從懷裡掏出一把小手斧。乾淨利索的剁了下去。
靈堂又冒起了火光,什麼紙人紙馬、布幔條幡,這些可都是易燃之物,火勢一下子燒得很大。
小洋樓內的火剛剛撲滅,這邊又燒了起來,吳府上下可亂了營。
眼見得小洋樓火起,在外面準備接應地韓寒立刻將三輪車駛遠。躲在街角,焦灼不安地等著吳銘。不大工夫,另一邊又燒了起來,吳家公館裡人喊馬嘶,亂成了一鍋粥。連周圍的住戶都驚動了不少。不過,吳家兇名在外,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幸災樂禍的在旁觀,很少有人衝上去幫忙救火。
“搞什麼呀?”韓寒滿頭的黑線,“偷東西也要弄得這麼驚天動地,我真是服了。”
一個人影快步走了過來,腋下還挾著什麼東西。來到韓寒原來停車的地方,略一停頓,又直奔街角而來。
“收工了,跑路了。”吳銘跳上三輪車。急急忙忙的擺著手,一邊脫下西服。拉下領帶,將襯衫左右一分,露出了裡面穿的衣服。
“好嘞!”韓寒強忍住笑,將一條溼毛巾扔給了吳銘,蹬起三輪車,如飛般揚長而去。
穿大街過小巷,兩個人很快便跑回了家。吳銘開了門,也沒驚動張嫂和秋香,將車子往天井裡一扔,兩個人上了樓。
“哇!”韓寒不禁發出了驚歎,金條、珠翠、寶鑽在昏暗地燈光下發出美麗的光芒。
“累死我了。”吳銘揉著腰,低聲抱怨道,咕咚咚喝下半壺涼茶,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