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部分(2 / 4)

然執迷不悟,等待你們的將是刺刀和子彈”

吳銘搖了搖頭,輕篾地將報紙扔給了韓寒。

“色厲內荏,黔驢技窮。”韓寒咧嘴笑了笑,將報紙拍在了桌子上。“76號難道就剩下空喊嚇唬人了,真是有些可笑。”

“不是空喊吧?”吳銘似笑非笑的說道:“對付象《申報》這樣缺少防護的地方,他們不是也能扔顆手榴彈嗎!”

“東施效顰。”韓寒不屑地撇了撇嘴,“咱們是不是再搞一次行動。震懾一下這些日本走狗。”

吳銘贊同地點了點頭,“我本來是想在別的地方再搞一次爆炸。現在76號既然叫板,那咱們就炸他們吧!”

“怎麼炸?”韓寒立刻來了精神,“靠不進去呀,外圍那麼多狗腿子。”

“我是這麼想地。”吳銘摸著下巴,邊說邊在屋內慢慢走著,“這個炸彈由76號的人自己帶進去,前提是得找一個膽子夠小的、容易嚇唬的傢伙”

“這樣也行?”韓寒翻著眼睛瞅著天棚,想了一會兒,“好象聽起來是可行地,就是難度有點大。”

“我也只是一個想法,咱們再仔細商量商量嗎!再說那個定時爆炸裝置我還要改進一下,用鬧鐘聲音太大,不如改進成腐蝕性的。還有那個爆炸背心,也需要改改。”吳銘坐下來,輕輕揉著太陽穴,思考起來。

張北生,南通人,抗戰前是國民黨地南通縣長,與76號的警衛大隊長吳世寶是小同鄉。抗戰後,他在家鄉丟了官,鑽營了一個時期鑽不出名堂來,於是在1939年底輾轉來到上海。

不知他從哪裡得到了一個訊息,藉此就去找吳世寶,向76號密報了國民黨江蘇省黨部的主任委員馬元放與委員掌牧民、石順淵的行蹤,由此搭上了76號的關係。被李士群聘為76號特工總部的顧問。李士群表面上裝做保護張,叫他搬到華去住,實際上對他這種慣於出賣人者,亦不敢深信,所以等於軟禁。

張北生本想立了個大功,能飛黃騰達起來,沒想到卻得到了這種待遇,掛著個顧問的虛銜被人不聞不問,心情很是鬱悶,經常甩開那兩個心不在焉監視的人,獨自跑到旁邊的小酒館裡喝悶酒。

這天晚上,他又喝得酒氣熏天,晃晃蕩蕩地走在回去的路上,嘴裡還罵罵咧咧地說個不停。

吳銘坐在三輪車上,輕輕踏下了車板,韓寒會意地蹬了起來,跟上了這個倒黴蛋。

張北生被地上的石頭絆了一下,差點摔倒,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腦袋,他抬頭看見了遠處一所洋房頂上異常龐大的霓虹電管廣告,射出的赤光和青磷似的綠焰刺激了他的眼睛,媽的,老子早晚也要有洋房,有汽車,你李士群不相信我,下次我找丁默,我就不信沒有出頭之日。

一輛三輪車擦著張北生的身旁停了下來,吳銘跳下車,二話不說,狠狠的兩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嗚”,張北生悶哼一聲,捂著肚子彎下了腰,劇痛難當,剛吃進去的食物和酒水從嘴裡噴了出來。

吳銘皺著眉頭,一腳兩腳狠狠地踹了下去,張北生趴在地上痛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臉上的五官全都擠到一塊兒去了,雙手不斷的發抖,滿身滿臉都是汙垢,已經被打暈了。

吳銘一把揪住他的頭髮,把他拖進了旁邊黑乎乎的弄堂裡。韓寒騎著車,不緊不慢地跟了過來。

吳銘用腳踩著張北生的臉,用力地碾壓著,冷冷地說道:“想死還是想活。”

張北生強忍著五臟六腑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嗚嗚”的叫著。“王八蛋。”吳銘邊罵邊一腳踢在張北生的嘴巴上,鮮血和著牙齒順著嘴流了出來。

“饒命啊!大爺!”張北生酒已經醒了大半,費力地爬起來磕頭,吳銘下手很有分寸,讓他疼得說話都費勁,偏偏腦袋還很清醒。

“把這封信送到76號去,這是我們抗日鐵血團下的戰書。”吳銘拿出一封信遞給了張北生。

“一定,一定送到。”張北生滿臉是血,吐字不清地保證道。

吳銘又是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罵道:“臭死了,把衣服脫了,穿上這個。”

“我穿,我穿。”張北生爬起來,脫掉了髒衣服,穿上了吳銘遞上來的象是馬甲的東西。

吳銘咔咔兩聲,把馬甲上的鎖頭鎖上,陰森的目光死死盯著張北生,伸手從兜裡掏出一丸藥,命令道:“吃下去。”

張北生猶豫了一下,韓寒在旁邊哼了一聲,晃了晃手槍,他一咬牙,張嘴吞了下去。

吳銘冷冷地用皮帶紮上了張北生的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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