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害怕,我真的學過醫生,保管沒有問題。”
沈敏反手輕輕抓住吳銘的手,抿了抿嘴,輕聲說道:“又去冒險了吧?我問她們,她們都不告訴我你上哪去了,看你的樣子,很疲憊,很憔悴,為了我,你不值得。”
吳銘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看看四周沒人,輕輕湊到沈敏的耳旁,“傻姑娘,跟我睡過幾回了,還跟我客氣。”說完,輕輕地她耳垂上吻了一下。
沈敏的臉上浮起了紅暈,眼睛裡似乎有淚珠在閃動,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說什麼。
“別說話了。”吳銘又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笑著說道:“等傷好了,咱倆繼續啊,你爭氣一點,要是懷上了,沒準能拴住我這匹野馬呢?”
“呵,咳。”沈敏想笑,似乎又牽動了傷口,臉上的神情既痛苦又快樂,很複雜,“我,我會的,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就是能給你”
“明白。”吳銘輕輕地撫摸著她蒼白的臉頰,“乖啊,睡吧,你不睡我也不能睡呀,我都快困死了。”
“嗯。”沈敏輕輕答應一聲,笑著閉上了眼睛。
吳銘轉過身去,走出了山洞,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冷酷鎮靜的神情。在清冷的山風中站了一會兒,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找地方睡覺去了。
清晨,當太陽慷慨地將光和熱灑下來的時候,吳銘戴著白口罩,走進了臨時的“手術室”,自己的第一次啊,沒想到是在這種情況下。
“5,你準備好了嗎?”吳銘對曾當過醫護兵的林霞香問道。
“準備好了。”林霞香鄭重地回答道。
“閒雜人員一概退出去,手術就要開始了。”吳銘轉頭瞅了一圈,命令道。
眾人有些不放心地瞅了瞅吳銘,在他冰冷的目光下,都無奈地退了出去,走的時候都轉頭衝沈敏鼓勵或安慰地笑著。
“不要緊張,睡一覺就全好了。”吳銘衝著沈敏說道,然後衝林霞香點了點頭。
一塊浸了乙的白布輕輕地放在了沈敏的口鼻上,不大一會兒,沈敏便沉沉睡去。
“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