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從這些基地出發襲擊日本的船隻。但是,僅此而已。”吳銘放下酒杯,搖頭嘆息道。
“是啊!”戴安瀾點頭贊同道:“太平洋戰場盟軍捷報頻傳,而日軍在中國土地上卻肆意橫行,很多未遭蹂躪的省市,現在也遭到了侵犯和破壞。如不能成功遏制日寇的瘋狂進攻,國家地聲望必將受到很大的影響,什麼四巨頭,四大國,都名不符實,徒惹國際笑話。”
吳銘苦笑了一下,國家貧弱,羅斯福和赫爾雖然不是不意識到中國現存的弱點,但是他們對中國在戰後世界上可能起地作用懷著樂觀地期望。而丘吉爾和斯大林地估計卻不是如此樂觀的。丘吉爾說,還在太平洋戰爭初期他在華盛頓地時候,他就“發現中國在美國人心目中,甚至在最上層的美國人心目中佔有極不相稱的重要地位”。他對羅斯福說:“當然,我願意永遠幫助中國人並對他們以禮相待;作為一個民族,我欽佩他們,喜歡他們,也同情他們一直遭受的政治腐敗。但是決不能指望我接受一個我認為是完全不真實的價值標準。”斯大林在莫斯科以及在德黑蘭會議上,也同樣對中國在戰時和戰後的貢獻表示懷疑。
但是什麼力量也改變不了羅斯福和赫爾為中國爭得一個大國地位的決心,
中國將與蘇聯、美國和英聯邦並列為大國,並設想在聯盟”後作為維護世界和平的“四警察”之一。結果,中國參加了年的敦巴頓橡樹園會議,而且是1945年》:。國之一。另外,聯合國憲章給予中國在安理會一個常任理事國席位——這一規定成了以後許多麻煩的一個根源。所有這一切都使中國人躊躇滿志,但是在另一方面,對中國來說也是不幸的,而且大大破壞了中美關係。因為,中國根本沒有能力履行由於它所處的如此崇高地位而應盡的責任。在美國人所希望的中國與實際的中國之間,存在著極大的差距,因而在華盛頓產生了對中國很不耐煩和惱怒的情緒。
“能力與責任成正比,國力、軍力的增強卻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況且國軍現在對日作戰也存有餘力吧?”吳銘低聲說道。
戴安瀾咧嘴笑得很難看,略顯無奈地說道:“這種層面的事情就不是咱們能考慮的了,既然現在有機會為國而戰,那我就只想做一個軍人的本分,戰死疆場,馬革裹屍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歸宿。”
“衍功兄說得對,為國而戰,非為一家一姓之天下。”吳銘衝著戴安瀾擠了擠眼睛,笑著說道:“反正我是問心無愧,在抵禦外侮的戰爭中也算出過力,流過血,雖然不多。”
“你呀。”戴安瀾哭笑不得地指著吳銘,“怪不得把你這個少將給發配到這裡來教學生,果然是自由散漫慣了,受西方的思想影響太多了。”
“嘿嘿,發配,說得難聽點吧?”吳銘不在意地笑著說道:“倒不如說是安排我休假,你看這裡山清水秀,綠色環保,多逍遙自在,教書育人,桃李滿天下,有後勁,有潛力著呢!”
“你不在意,我和一些人都覺得可惜。”戴安瀾端起酒杯示意,幹了一杯後,瞅著吳銘說道:“整體實力上國軍確實處於下風,防守有餘,進攻不足,可要是說想在國際上造成些影響,還得靠別動隊這樣的。”
“別動隊還在呀!”吳銘抿了抿嘴角,挾起菜大口吃著,“不過要想找點有轟動效應的大事恐怕不容易。”
“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有什麼樣的指揮官便有什麼樣的部隊。”戴安瀾皺了皺眉,“我不知道現在別動隊的指揮官是誰,但總覺得要是你來指揮,那種靈活機動,天馬行空式的想象力會讓別動隊插上翅膀,再創輝煌。”
“衍功兄抬舉我了。”吳銘擺了擺手,很嚴肅地說道:“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別動隊離了我也照樣是一把利劍,照樣打勝仗。”
“怕只怕利劍只能藏在鞘裡生鏽呀!”戴安瀾喝著酒,嘆了口氣,“華健老弟,別動隊現在是軍統的王牌,戴笠會冒著傷亡過大的風險,使用它嗎?我看著懸哪!”
吳銘沉默了一會兒,不很確定地說道:“應該不會吧?這訓練學校一開,也不是沒有後備力量,給他再立些功勞不好嗎?”
“你以為他是靠是功勞升上去的?”戴安瀾撇了撇嘴,有些不屑地說道:“算了,咱們不說這些了,喝酒。”
“對,喝酒。”吳銘暫時收起思緒,陪著戴安瀾喝著小酒,隨便聊了些其它的小事,倒也有說有笑。
“這昆明城就要將星雲集了。”飲至半酣,戴安瀾漲紅著臉拍了拍吳銘的肩膀,“你的逍遙日子恐怕就要到頭了。”
“什麼意思?”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