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戰,讓高句麗人迫於壓力之下,主動出來投降。
他笑了笑,輕描淡寫地道:“兵法有云‘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能隨便攻城。畢竟一場攻城戰下來,就會有很多士兵因此喪命。別忘記了,高句麗人是十分驍勇的,他們擅於弓術,又有堅城可受,強攻的話只會讓我軍傷亡累累。對付高句麗人我已經有了作戰部署,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許攸的智謀還算不錯,不過為人有點急功近利,一聽高飛有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法,便急忙道:“屬下願聞其詳”
高飛嘿嘿笑了笑,將面前的地圖給合攏了,緩緩地道:“天機不可洩露,等到了明天,軍師自然會知道的。”
許攸見高飛賣了一個關子,心中雖然有點不爽,可也無可奈何,再他已經將家人全部接到了薊城,也打算一直跟著高飛了,畢竟面對如此聰明的一個主子,他不能錯一句話,更不能再有三心二意了。
“軍師放心,明日之後,有你立功的時候。”高飛早就看出來了許攸有急功近利的毛病,但是他既然敢接納許攸為自己的謀士,就有辦法對付許攸,有時候打一棒槌再給個糖豆,這樣的方法很適合管理許攸這號的人物。
許攸默然點首,不再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卞喜,你將你手下的兩百名斥候全部散開,每隔一段距離設立一個斥候,負責從在黃忠等八位將軍之間來回傳遞資訊。”高飛站了起來,和藹的目光變得有點兇悍了,朗聲道。
卞喜“諾”了一聲,便出了營帳。
“於毒、孫輕、白宇、施傑、李玉林,你們帶領剩餘的中軍四千人負責拆遷營寨,將大營向前推進十三里,在國內城的眼皮底下紮營。許攸、司馬朗、王文君、歐陽茵櫻,你們四個人跟在我的身邊,隨時聽後調遣。”
“諾!”
四萬大軍分開行動,呼仇臺帶著兩萬夫餘國計程車兵開始進行迂迴,他們兵分兩路,一路直接從丸都山腳下行走,另外一路則乘船走水路,兩路兵馬一個向左,一個向右,開始實行包圍丸都山的計劃。
黃忠、徐晃、魏延、胡彧、褚燕、陳到、文聘、夏侯蘭八個人各自率領兩千人馬開始執行高飛的深溝高壘的策略。八部兵馬一股腦的湧到了國內城下,把兵器做成工具,每部分出一千人手持連弩進行防禦,另外一千人則開始挖掘深溝,構建土牆,開始了熱火朝天的大動作。
“你這個孽畜!給我跪下!”國內城的王宮裡,伯固端坐在大王的寶座上,當著涓奴部、絕奴部、順奴部、灌奴部四位古雛加和桂婁部諸位王室大加的面,惡狠狠地指著站在大殿中央的伊夷模,用極其憤怒的話語喊道。
伊夷模面對伯固的暴怒,整個人顯得很是冷漠,他面不改色,冷峻的臉上揚起了一絲不屑的目光,沒好氣地道:“我為什麼要跪下?我沒有錯!我這樣做,都是為了我們高句麗著想。”
伯固已經氣的吹鬍子瞪眼了,怒吼道:“你這個懦夫!敵人兵臨城下,你不但不幫助我們自己人,反而放走了敵人。卞喜兩年前來過一次這座城,對城裡的一切都很熟悉,你把他給放走了,這就是通敵賣國,你還敢沒有錯?”
伊夷模的腰板一直挺得很直,朗聲道:“我過,我這樣做是為了我們高句麗人著想,父王倘若真殺了卞喜,或是將其囚禁了起來,必然會惹來高飛的報復。高飛這個人不是好惹的,幾十萬在塞外縱橫的烏桓人都向他臣服了,何況我們高句麗人還不到十萬?如果父王一直保持著和高飛的友好往來,不向本溪塢堡附近增兵,企圖趁著高飛的大軍不在意圖奪取遼東的話,那三萬勇士又怎麼會變成了一堆白骨?”
“你你這個孽畜,哪裡輪到你教訓我來了?你左一句高飛,右一句高飛,高飛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我們高句麗人世世代代都是如此,如果不是先輩們在戰場上灑下了鮮血,又怎麼會有如今的高句麗?諸位古雛加,你們倒是句話啊,伊夷模的做法已經觸犯了本國的利益,你們該如何定罪?”
在場的古雛加都面面相覷,四個人都默不作聲,心裡面卻對伯固充滿了怒意。
“王兄!伊夷模的做法已經徹底違背了作為一個高句麗人的生存法則,我請求立刻處死伊夷模,以以儆效尤!”話的人是桂婁部的大加仲羽,也是伯固的胞弟。
伯固怒歸怒,可是並不希望伊夷模死,作為他唯一的兒子,他能做的只是暫時將伊夷模關起來。當他聽到仲羽的話之後,心中便是一驚,暗暗地想道:“你好歹毒的心,讓我殺了伊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