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幟大纛下,赤兔神駒被栓在那裡,高飛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越看越喜歡,不知不覺,他的一隻手便伸了過去,撫摸在了馬背上。
來也奇怪,那赤兔馬原本狂躁不安,可看見高飛去撫摸它,它連反抗都沒有,任由高飛的手在它的鬃毛上撫摸,而眼睛裡也對映出高飛的人影來。
高飛也感到一絲的奇怪,因為他剛才見呂布親自撫摸的時候赤兔馬都有點不耐煩,如今他去撫摸,卻安靜的異常,愛不釋手的撫摸著赤兔馬的鬃毛,他的臉上浮現出來了一絲歡喜,不禁地道:“如此神駒,卻跟了呂布,真是可惜了。”
盯著赤兔馬的馬眼看,高飛似乎能從赤兔馬的眼裡看出一絲哀愁,他嘆了一口氣,便道:“馬兒馬兒,你也不想被他騎吧?不如跟我走”
“主公!”太史慈突然拉了一下高飛的衣角,提醒道,“呂布來了!”
高飛被太史慈的話語驚醒,一轉身,便看見呂布帶著高順、張遼,還有另外的幾個人出了大帳,一臉訊息地朝他走了過來,他便端正了身子,帶著太史慈走向前去。
“哈哈哈哈!這不是鎮北將軍嗎?”呂布一臉喜悅的拱手道,“什麼風把高將軍給吹來了?”
高飛也拱手道:“今日呂將軍在陣前斬殺了敵軍大將,聲威震憾聯軍,我自然要來為呂將軍道賀了。”
呂布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本來在帳中準備商議投靠董卓的事情,卻突然聽張遼高飛來了,他只能將這件還未出口的事情暫時壓一壓,因為他覺得高飛的突然造訪讓他很意外。但是,畢竟高飛也是一鎮諸侯,他不能不去接待一下,所以才帶著眾將走了出來。
“高將軍,外面不是話的地方,不如進帳詳談吧?”呂布話的時候,眼睛裡冒出了一點精光,那種異樣的光芒讓人無法察覺。
高飛一邊應承著,一邊想道:“如果呂布真的想投靠董卓的話,那我這次到呂布的軍營裡,必然是凶多吉少。我畢竟也是一鎮諸侯,如果呂布把我和丁原一起做了,那可就糟糕了。”
一想到這裡,高飛便急忙轉身對太史慈道:“子義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我大帳的地底下埋著幾罈子美酒,我一直捨不得喝,今日難得遇到了呂將軍,趁此高興之餘,也是品嚐美酒的時候。你回軍營,讓賈先生將那幾罈子美酒取出來,用清水洗乾淨,好好的擦拭一下,然後帶到這裡來。”
太史慈一臉的糊塗,在他的印象中高飛似乎並沒有藏酒的習慣,他正迷茫的時候,卻見高飛朝他使了一個眼色,他雖然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但是也知道有點反常,便急忙道:“諾!屬下一定將美酒取來。”
“嗯,快去吧。告訴賈先生,那可是我珍藏多年的酒,讓他務必十分心的取出來,萬一打碎了,我拿你們是問!”高飛特別地將“心”二字的比其他的詞要重,臉上一臉的笑意,絲毫讓人看不出有什麼端倪。
“諾!”太史慈抱了一下拳,轉身便離開了呂布的軍營。
呂布等人聽到高飛的話語,都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而呂布則一臉笑意地道:“高將軍,要喝酒還用的著那麼麻煩嗎?我的軍營裡到處都是酒,你想喝多少,我就給你多少。”
高飛笑道:“唉,那幾罈子酒可是我當初從京城帶出來的,是陛下親賜的御酒,我一直沒捨得喝,今天遇到呂將軍這樣舉世無雙的英雄,自當要喝這御酒了。”
呂布一邊笑著,一邊將高飛迎入了軍帳,同時趁高飛不注意,對高順擠眉弄眼的。
高順雖然不愛話,但是對於呂布的眼色十分通曉,而且是個唯命是從的人,他不問呂布為什麼要讓他這樣做,只輕輕地點了點頭,在進入大帳時,便悄然地離開了人群。
一進入大帳,呂布將高飛拉到自己身邊就坐,兩個人同坐上首位置,原因很簡單,高飛的鎮北將軍要遠遠高出他的雜號將軍。
眾人坐定之後,高飛環視一圈,見剛剛還在的高順不見了,他心中已經浮現出了一絲不詳,但是他卻又十分的淡定,他相信太史慈回去之後,賈詡一定能夠聽明白話中的意思。
“呂將軍,這些都是將軍帳下的健將吧?我聽聞呂將軍帳下有十位弓馬嫻熟的健將,不知道將軍可否給我引薦一下?”
呂布道:“這個自然,左邊的依次是魏續、侯成、宋憲、成廉;右邊的是張遼、曹性、郝萌、薛蘭、李封;你們都還不快見過高將軍?”
眾人急忙一起拱手喊道:“我等參見高將軍。”
高飛卻“咦”了一聲,問道:“不是十個嗎?怎麼還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