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大聲地叫了出來,“真乃是一匹神駒啊,和烏龍駒相比,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趙雲、太史慈也一併看了過去,但見那匹紅色的寶馬十分的惹眼,在夜色下,猶如一匹火雲,歡喜之下,也忍俊不住誇讚道:“真是一匹上等的絕世好馬!”
在古代,武將一般都愛馬,對於馬匹的好壞也都能一眼便看出來。對於武將來,兵器、盔甲、戰馬那可是一個都不能少的。有了這些必要的裝備,一個武將就是再不怎麼出名,到了戰場上也會十分的出彩。
古時候的戰馬,就好比現在的汽車一樣,好的戰馬就像名貴的汽車,比如賓士、寶馬、法拉利等等,而普通的馬匹就像是大眾了,關鍵是在古代千里馬很少,而盛產千里馬的地方一般都集中在大宛、烏孫、鮮卑等少數民族那裡。這就好比生產汽車的廠商在那裡,而且就算那樣的廠商,要飼養一匹上等的好馬來,可要比生產汽車要複雜的多了。所以,武將一遇到好馬,都會情不自禁的多看兩眼,就像你在大街上走著,突然看見身邊停著一輛法拉利一樣,是吸引眼球的關鍵。
高飛已經是看的心裡癢癢的了,他見這馬如此的神駿,就想牽來騎上一騎,因為他自從烏龍駒戰死之後,就一直沒有騎到什麼好馬。
正當高飛、趙雲、太史慈歡喜不已的時候,卻突然看見從大帳裡走出來了幾個人,為首一個便是呂布,身後跟著張遼、高順,尚有幾個其他的部將緊隨其後,而這一群人都在恭送一個個頭矮,長相尖嘴猴腮的人,看那表情,似乎是十分的喜悅。
呂布親自將那人送出了大帳,接著便讓張遼親自送那人出營,自己則走到那匹戰馬的身邊,十分愛惜地撫摸了幾下,臉上浮現出來的表情是無法言表的。接著,呂布便重新走進了大帳,再也沒出來。
高飛的心裡突然隱隱地感到了一絲憂慮,一絲他從未有過的焦慮。同時,他看見張遼親自將那個尖嘴猴腮的人送出了軍營。他和趙雲、太史慈在大營的側面,看到這一幕後,他便對指著那個尖嘴猴腮的人問道:“你們認識那個人嗎?是誰的部下?”
趙雲、太史慈看了過去,都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高飛心中一琢磨,便急忙叫道:“遭了!大事不妙了!”
未等趙雲、太史慈反應過來,高飛便急忙對他們二人道:“你們快去將那個人攔截下來,帶回我們的軍營,我去呂布那裡探探口風。”
太史慈道:“主公,我一個人去就夠了,讓子龍跟著你去吧。”
高飛擔心太史慈誤事,因為太史慈有殺俘虜的惡習,心中擔心,便道:“不,子龍去抓那個人帶回軍營,你跟我去呂布的營帳裡。”
“諾!”趙雲、太史慈異口同聲地道。
當下分開,高飛、太史慈急忙折道返回,朝幷州兵的軍營門口走去。
高飛快步跑了過去,見張遼轉身便朝軍營裡走,便急忙叫道:“文遠文遠請留步!”
張遼扭過頭一看,竟然是高飛,而他納悶的是,他和高飛也只不過是有過幾面之緣,甚至沒有正式過話,不知道高飛是如何得知他的字。但是出於禮貌,他還是拱手道:“在下張遼,參見高將軍。”
高飛帶著太史慈走到了張遼的身邊,見張遼雖然一臉稚氣未脫,但是卻通情達理,十分的有禮節,便道:“文遠,恰巧我路過此地,無意間看見軍營中拴著一匹神駒,好奇之下,便來叨擾一下,唐突之處還請見諒。”
張遼急忙道:“高將軍的是哪裡話,高將軍這樣真是折煞人了,人不過是一個的騎都尉”
“唉,有志不在年高,你年紀便當上了騎都尉,已經是很了不起了,你今年十七?”
“高將軍真神人也,一猜便準,在下今年確實十七。”
高飛見張遼的心裡並沒有設下什麼防線,便緊接著問道:“軍營裡的那匹神駒可是呂將軍的座騎?”
“正是,這普天之下,除了呂將軍,誰還能騎得上這種神駒?”張遼一談起呂布,眼睛裡便充滿了敬佩之情,更多的是透著一股子崇拜。
“你這乳臭未乾的黃毛子,你怎麼話呢?憑什麼這種神駒只你家將軍騎得?哼,這種爛馬,就是白送給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也不稀罕!”太史慈聽到張遼略帶諷刺的話語,便急忙叫了出來。
張遼也自覺自己失語,當即道:“對對不住,我剛才不是故意的,這種神駒不,爛馬,怎麼配的上高將軍呢?是在下口誤,請將軍責罰。”
高飛斜眼看了太史慈一眼,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