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魏延到底能撐到何時。
與此同時,高飛帶著幷州兵馬和本部人馬終於趕了上來,千里馬和普通馬的區別就相當於別人開汽車,你騎腳踏車,實在是有很大的差距。
“終於到了”高飛長出了一口氣,話音還沒有落下,便見劉表的軍隊突然湧了出來,將整條道路都給封鎖住了,張允騎著馬一臉笑意地從士兵的簇擁下走了出來。
“原來是高將軍,在下乃劉使君帳下都尉張允,見過高將軍。”張允一臉客氣地道。
八千多騎兵全部停了下來,高飛遙望前方呂布正在和人打鬥,又見張允擋路,還沒來得及話,便見高順直接策馬而出,指著張允道:“快快閃開,否則讓你血濺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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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挖牆角
張允看到高順盛氣凌人的氣勢,以及背後那數千瞪著如同虎狼一般眼神的騎兵,不禁有了一點心寒,再見高飛的目光更是凌厲,想想他所帶的全是步兵,萬一真鬧僵起來,搞不好真的真的血濺當場了。
劉表的命令固然重要,可是他的性命比劉表的命令還重要,他在氣勢上已經輸了一陣,心想和呂布打鬥的是袁術的人,跟他們沒有任何關聯,當即一抬手,便大叫道:“閃開!”
張允的部下剛閃出一條道路,救主心切的高順帶著部下飛也似得朝前跑了過去,高飛也隨即跟了出來,八千多騎兵魚貫前進。
袁術、劉表等人聽到背後傳來了滾雷般的馬蹄聲,心中都暗暗一驚,不由得急忙閃在了路邊,主動讓道。
一陣塵土飛揚,如果一陣狂風捲過大地,八千多騎兵迅速地塞滿了官道,將袁術、劉表等人一分為二。
魏延和呂布又進行了一個回合,身上也隨之多了一處傷口,左臂,背上,腿上一共有六處傷口,每一處傷口都在向外冒血。魏延的第一次試煉終於以悲慘的一幕收尾,失血過多的他也隨之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眼睛裡看著的人影都是雙重的。
迷迷糊糊中,魏延看見一團火雲向自己駛來,馬背上的人猙獰著面孔,宛如一個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舉著那杆森寒鋒利的方天畫戟向他刺來。他的嘴角上露出了一抹笑容,看著天空中掛著的烈日,他的心裡在想:“蒼天啊,難道我魏文長還未成名就要英年早逝了嗎?”
他已經無法動彈了,知道呂布的這一戟之下,他必然喪命,他輕輕地的閉上了眼,卻並不求饒,而是心甘情願的等待著死神的降臨,在他看來,能死在呂布的手上,已經是很值得了。
就在他的眼睛即將全部合攏的時候,一聲巨大的兵器碰撞的聲音傳入了耳中,面前也迸裂出來了些許火花,一口鳳嘴刀直接擋下了呂布的方天畫戟,就在他的鼻尖上方不足三十公分的距離。他斜眼看了看那持刀的人,是一個鬚髮皆白的人。
呂布的方天畫戟被擋了下來,抬頭看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頭,不禁笑了笑,心想這世界變了,前有不怕死的將,後面又來了一個老卒,居然都敢給他叫板了。他借力挑開了對方的鳳嘴刀,見地上的魏延已經無力反抗了,便朗聲問道:“老頭兒!我呂布手下不殺無名之人,速速報上名來!”
“老夫南陽黃忠”魏延的耳朵裡指聽到了這幾個字,只覺得眼前一黑,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卻只將南陽黃忠的這幾個字在心裡默默地念著。
呂布冷笑了一聲,舉起方天畫戟便要進行廝殺,忽然聽到身後有人高喊“住手”,回頭看見是高飛、高順、趙雲、太史慈、曹性等人帶著騎兵隊伍湧了上來,便暫時收起了兵刃,喝問道:“汝等何來太遲?”
高飛一馬當先,帶著所有的騎兵見袁術、劉表等人都不再阻攔,他們也不好什麼,也搞不清楚呂布在和誰打,當即道:“奉先兄,且住手!”
黃忠見高飛等人全部湧了上來,便朝文聘、陳到使了個眼色。文聘、陳到會意,立刻將地上昏厥過去的魏延抬到了一邊,同時拿走了他的兵器、馬匹,進行簡單的包紮救治。
高飛領著所有人停了下來,來到了呂布的身邊,看了看面容蒼老而又不失威武的黃忠,便急忙問道:“奉先兄,怎麼回事?這老者又是誰?”
“老夫南陽黃忠!”黃忠聽到高飛問起姓名,毫不吝嗇地回答了出來,他見高飛身上也有幾分威嚴,卻和呂布稱兄道弟,便反問道,“你又是誰?”
高飛道:“鎮北將軍、遼東太守高飛,見過黃老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