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道:“刺史大人的反應還夠迅速,刺史大人現在何處?”
卞喜道:“在刺史府,侯爺,我知道路,我帶你去!”
高飛道:“不用了,你帶著兄弟們找個地方好生休息,我自己去找刺史大人。”
卞喜“諾”了一聲,便對趙雲等人道:“兄弟們你們跟我來吧!”
高飛翻身上馬在城門邊問了一下漢軍士卒刺史府的位置,便策馬狂奔,朝著刺史府趕了過去。
冀城是個大城,不僅是漢陽郡太守的治所,更是涼州刺史的治所,城內有甕城,街道更是四通八達,周圍都是平地和丘陵,背後靠著一座大山,只有東、西、北三個城門。涼州刺史府本來治所在隴縣,後來有一任刺史隴縣風水不好,便將治所搬遷到了冀城來,和漢陽郡太守共在一城,也方便政令通傳。
刺史府在冀城的東邊,高飛沿途所過之處城中民房十室九空,而漢軍士兵也是剛剛從冀城周圍調集過來,一進城便以民房當作軍營,省的再住帳篷了。他策馬來到了刺史府時,便急忙翻身下馬,卻被守衛在門口的四個漢軍士卒給擋住了。
高飛有急事找涼州刺史,沒那麼多功夫去理會這些看門的人,當下大聲叫道:“都他孃的給我閃開,老子是都鄉侯高飛!”
看門的人一聽高飛的名字,便不再阻攔,並且賠禮道歉,低頭哈腰的。
高飛也不理會他們,徑直走進了刺史府。剛到大廳,便見一人身穿鎧甲,頭戴銅盔從大廳裡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員同樣戴盔穿甲的部將。兩下一照面,那人便喝問道:“你是何人?居然敢擅闖刺史府?”
高飛進門的時候閒通報太麻煩,便徑直走了進來,而且上次他經過冀城的時候,並沒有驚動任何人,更沒有和涼州刺史見過,自然相互不認識,加上高飛一身血衣,更加引得那人背後的部將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佩劍。他當即朗聲道:“我是都鄉侯高飛,要見刺史大人!”
“都鄉侯高飛?”那人打量了一下高飛,微微打起了一個手勢,示意背後部將不要亂動,便拱手道:“原來是高侯爺,我就是涼州刺史左昌,你的事情我都聽了,你做的很好,既然你已經安全歸來,就下去歇息吧,我還要帶兵去救護羌校尉,恕不奉陪!”
“護羌校尉?護羌校尉的兵馬不是被全殲了嗎?刺史大人是從何處收到的訊息?”高飛見左昌要走,便急忙攔住了他的去路,大聲地問道。
“大膽!你一個的都鄉侯居然敢攔我的去路?要不是看在你斬殺黃巾有功的份上,我定要治你個大不敬之罪!這裡是涼州刺史府,不是你的陳倉侯爺府,還不快給我閃開!”左昌怒火中燒,氣焰囂張,想自己一個涼州刺史居然會遭到一個的都鄉侯阻攔,加上他救人心切,便大聲地吼叫道。
高飛聽這話音,好像他的都鄉侯在這個左昌的眼裡根本是一文不值,他閃到了一邊,沒有再繼續阻攔,聯想到左昌的名字,又想起一個月前拿了他的錢,沒有幫他辦事的左豐,心中嘀咕道:“媽的,又是一個姓左的,難道左昌是左豐的親戚?”
看到左昌帶著部將走了,高飛在心中暗暗地罵道:“,你牛B什麼?老子是的侯爺,你還不是個的涼州刺史嗎?老子還是未來的幽州牧呢,去吧,自己去送死吧,別怪老子沒有提醒你個!”
左昌帶著部將剛走出刺史府大門,便兩個人擋住了去路,苦苦哀求左昌不要出兵。但是左昌根本不聽從勸解,怒斥了兩人一聲之後,便帶著部將離開了。
高飛看到這一幕,便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一邊朝刺史府外面走去,一邊自言自語地道:“涼州休矣!”
他的聲音不算大,可是者無意,聽者有心,刺史府門外的兩個人同時扭轉了身體,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滿身鮮血的高飛。那兩個人一個穿著一襲墨色長袍,另一個則是一身勁裝,看上去有種一文一武的味道。
等到高飛走到了門邊,那兩個人便一起擋住了高飛的去路,同時拱手道:“這位壯士,不知道尊姓大名?”
高飛見那長袍者面相和善,眉清目秀的,年紀約在三十五歲左右,而那勁裝之人則身材健壯,年紀稍微比長袍者幾歲,也約在三十歲左右,濃眉大眼的,看上去極有威嚴,便還禮道:“在下高飛。”
那兩個人聽候,都露出了一點驚詫的笑容,齊聲問道:“你就是高飛?都鄉侯高飛?”
高飛抱拳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在下!”
那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一起向著高飛拜了一拜,道:“參見侯爺,我們等候侯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