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傅燮、蓋勳二人客氣地回應道:“舉手之勞,侯爺何足掛齒。”
高飛身後跟著的都是他的親隨,所以他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話,他繼續道:“此言差矣,如果不是二位大人從中協助,只怕我也無法成功。不過二位大人放心,一旦朝廷方面追查起來,這件事我絕對不會連累到二位大人”
“侯爺這話就是拿我們當外人看待了,我們之所以不遺餘力的幫助侯爺,自然是懂得侯爺這樣做的目的。如果朝廷追查的話,我等二人願意和侯爺一起承擔,並且上書陛下,明事情真相。”蓋勳急忙打斷了高飛的話。
高飛道:“可是連累了二位大人,我心裡還是感到很愧疚。”
傅燮道:“侯爺不必愧疚,如今我們是綁在一條繩上的螞蚱,既然我們決定幫助侯爺做這件事了,就不怕受到牽連,我等都是對大漢忠心耿耿的人,我相信陛下一定會體諒我們這樣做的苦心。最壞也不過是殺頭而已,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高飛聽到傅燮、蓋勳如此話,便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將左昌勾結羌胡叛亂的罪名弄成真的,反正死無對證,就算朝廷讓廷尉追究起來,只要二位大人和我的供詞一致,相信也不會有什麼事情。這樣一來,就可以免去了擅殺朝廷命官的罪名,而假傳聖旨的事情,也就更可以有詞了,二位大人以為如何?”
傅燮和蓋勳兩個人都是仁人君子,這樣平白無故的誣陷別人的事情,只怕他們骨子裡是做不出來的,可是現在命懸一線,何況左昌為人貪得無厭,他們也覺得為了這樣的一個人而送了性命實在不值,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二人眼睛裡迸發出了最為常見的默契,都一致點了點頭,異口同聲地道:“侯爺的在理,那我們就這樣定了。”
之後三人又隨便聊了聊,這一聊不要緊,高飛從傅燮和蓋勳的的話裡聽出來了他們對十常侍的諸多不滿,雖然不滿,可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們每天都在皇帝身邊轉悠,又深受皇帝喜愛,就算有錯,也最多是罰點錢而已,而那些上本參十常侍禍國殃民的大臣,也就無一例外的被這些宦官給整死了。
高飛不喜歡東漢的官場,他也不想在京都裡混,縱使你是個三公九卿,可是也如同流水線一樣,走馬換任的事情經常出現,今天還是太尉,明天就可能是庶民了,所以他還是絕對在地方上為官是不錯的選擇,而且像遼東那樣的偏遠地區,就更是最好的選擇了。
遼東,他又一次不知不覺地想起了遼東,那是他魂牽夢繞的地方,也是他牽腸掛肚的地方,他暗暗立下誓言,平定了涼州叛亂之後,他一定要去佔領遼東這塊地盤。
太陽初升的時候,兩萬多的軍隊停歇在了路邊,奔走了一夜的他們都感到了疲憊,而且行軍的速度也比純騎兵要慢了許多,步卒們是用雙腳走路的,辛苦的程度自然比騎兵要多,可是高飛也不能丟下這些步卒,那可是一萬八千人啊。兩萬人的軍隊裡只有兩千騎兵,其餘都是弓弩手、刀盾兵、長槍兵、長戟兵組成了步兵方陣,是正規的漢軍建制。
一夜撤離,高飛也不忘記派出斥候在後面進行偵查,他必須知道背後的北宮伯玉的情況,他知道,北宮伯玉已經放出了狠話,不生擒他是不會罷休的,加上他從李文侯那裡瞭解到的北宮伯玉的性格,便不得不在行軍的同時,還要提防著後面的追擊。不過,好在他現在有兩萬人馬,就算北宮伯玉追來,他也不用怕。
當陽光照射到路邊的樹林裡,透過枯黃的樹枝映在高飛的臉上的時候,趙雲便從一旁趕了過來,朝著高飛拜道:“侯爺,斥候回報,北宮伯玉已經從襄武出發,正朝冀城而去,所帶騎兵差不多約有一萬人!”
一萬人的騎兵對於高飛來有點壓力,他曾經率領三百騎兵和叛軍前部的一千多騎兵廝殺過一次,多少對那些羌胡叛軍的戰鬥力有了一定的瞭解。他急忙站起了身子,對趙雲了一聲“再探”,便徑直朝傅燮、蓋勳二人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
傅燮、蓋勳二人一路上負責押運輜重的後勤任務,兩萬大軍的吃喝全部從他們這裡解決,高飛想到了一個妙計,不來找傅燮、蓋勳幫忙,這計策很難施展的開。傅燮、蓋勳二人雖然擔任的文官,但是兩個人都是都是良家子,學習的都是儒家文化,而儒學者自幼學習六藝,而六藝裡面就有御和射兩項,御就是指騎術,射就是指射箭,對於他們來,打仗的次數雖然少,可是武備上卻不見得落後於別人,性格上也自然會有剛毅的一面。(筆者按:個人認為,儒學六藝講究的是德智體全面發展,古代人的教學方式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