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環視了一週,見周圍的人隱藏的也十分巧妙,他看的出來,郭汜是一個擅於打伏擊戰的高手。他朝郭汜拱拱手,問道:“徐將軍呢?”
郭汜道:“在後面,放心,既然李儒都答應了聽從你家將軍的調遣,徐榮自然不會臨陣脫逃的。你回去告訴你家將軍,讓他放心應戰,只要他將敵人攔腰截斷後,我和徐榮就會立刻殺出來。”
李鐵道:“那人告退,這就回去稟告李將軍。”
從郭汜所在的密林裡走出來以後,李鐵便聲對身邊的一個人道:“一會兒你藉機去尿尿,離開這裡,用秘密的聯絡方式通知主公,告訴主公,心官道右側,那裡的鳥叫是人為的。”
“諾!”
看著李鐵離開的身影,郭汜便道:“這個李鐵倒是比李老二穩重多了,看來李老二以後會多了一個心腹啊。”
話音剛落,便聽見後面一陣騷動,郭汜聽到這種聲音,立刻迴轉了頭,怒喝道:“不想活了?誰再亂動砍了誰的腳!”
果然,郭汜的話語一出口,後面的騷動便停了下來,他的部下都知道,郭汜表面上性子慢,其實內心裡十分恪守時間的法則,所以他在和李傕一同出兵的時候,總是能夠恰到好處的出擊。
過了沒多久,腳步聲再次響起,而且還踩斷了一些樹枝,發出了十分清脆的斷裂聲。這聲音在黑夜裡十分的刺耳,讓郭汜聽了也很刺耳,當即怒道:“抓起來,拉出去砍了!”
“郭將軍,你要砍我?”
郭汜的耳朵一下子便豎了起來,他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了,是李儒的。他感到很納悶,回頭看見李儒披著一個黑色的斗篷走了過來,當即翻身下馬,拱手問道:“李大人?你不守衛汜水關,卻來了這裡,是不是有什麼變故?”
“郭將軍就是與眾不同。”李儒拱了拱手,同時從袖筒地掏出了一個兵符,問道,“郭將軍可認得這個東西嗎?”
郭汜湊近了一看,居然是一個兵符,兵符上刻著一頭黑熊,可偏偏黑熊的背上卻生出了兩個翅膀。他這一看之下,臉上頓時一驚,急忙再次拜道:“不知道李大人有何差遣,郭汜定當幸不辱命。”
李儒淡淡地道:“見兵符者,如見太師,任何人都要聽從調遣。後將軍郭汜,我現在命你即刻緩緩退兵,帶領你的部下到虎牢關駐守。”
郭汜臉上一怔,問道:“李大人這可是李傕他”
“郭將軍,這是太師親賜兵符,你也是飛熊軍的一員得力將領,當初加入飛熊軍時忘記你所立下的誓言了嗎?還是你想背叛太師?”李儒打斷了郭汜的話,話語十分的犀利。
“郭汜不敢,郭汜對太師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只是郭汜不太明白”
李儒道:“你不需要明白,有些事,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有些時候,裝聾作啞倒是能夠成就一番大功業。郭將軍,請下令退兵吧,要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
郭汜遲疑了一下,無奈地點了點頭,回答道:“郭汜領命!”
李儒轉身便走,沿著密林的路,逐漸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將軍,現在該怎麼辦?撤退嗎?”
“撤退!”郭汜看了一眼對面的異常安靜的密林,又想起今天在大廳裡李儒的反常,心裡隱約猜測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嘆了一口氣,淡淡地道,“李老二,看來你得罪李儒是大錯特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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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飛、孫堅帶領著各自的部將早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但是二人的心裡還是有一絲擔心,因為李傕動用的是五萬兵馬,三萬騎兵,兩萬步兵,在兵力上遠遠超出了他們數倍。但是為了能奪取聯軍討伐董卓的第一功,兩個人也都精打細算了一番,加上賈詡、荀攸的意見,才制定出來了這個計中計的策略。
由於李傕設下了伏兵,將五萬兵力埋伏在汜水關外十里處的密林裡,那一片的樹林很大,而且除了那邊樹林再無藏身之地。所以,高飛便將他和孫堅的所有騎兵分割成八個部分,分別以八卦方位遠離李傕的伏擊地點再次設下埋伏,只要時辰一到,便一起從八個方位一起衝出去,用騎兵的快速機動力衝散敵人的隊形。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有人進入李傕的伏擊圈進行必要的誘敵,所以這個重擔,便落在了高飛和孫堅的身上了。他們兩個人決定用兩千步兵做誘餌,觸發這場戰鬥,然後等董軍敗退的時候,便緊咬著董軍,趁機奪取汜水關。
“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