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有的臉熟,尤其是少年的鼻子,很像他見過的一個人,但是他卻怎麼也想不起是誰,當即問道:“你就是他們的伍長?”
那少年個頭不高,身體卻顯得很健壯,當即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大人,我就是他們的伍長。”
“你叫什麼名字?”高飛好奇地問道。
那少年回答道:“啟稟大人,下官公孫康。”
“公孫康?你就是公孫康?冀州刺史公孫度的兒子?”高飛聽到那少年的回答,腦海中登時浮現出來了公孫度的模樣,再細細地看了一下公孫康,長的還真有幾分相似,只是他沒有想到公孫度的兒子會是個伍長。
公孫康見高飛的反應很大,便問道:“大人,你認識下官的父親?”
高飛見公孫康的如此回答,暗想來公孫度的死公孫康還不知道,更何況從冀州到遼東隔著千山萬水,道路難行,訊息不通,便定了定神,道:“嗯,我和你父親接觸過幾面。你父親為了能夠平定叛賊,不惜以身犯險,最後為國捐軀了,死的英勇。”
公孫康聽到高飛的這番話大吃一驚,只覺腦海中一片空白,連連退後的幾步,恍惚地問道:“大人,你什麼我我父親我父親死了?”
高飛點了點頭,扭頭看了一眼趙雲,朝趙雲使了一個眼色。
趙雲會意,當即道:“公孫大人是被賊首張牛角刺殺的,我家主公後來殺了張牛角,為公孫大人報了仇,公孫大人在天有靈,也可以安息了。”
公孫康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向著高飛叩了幾個響頭,眼淚奪眶而出,大聲地道:“多謝大人替我父親報了仇,多謝大人”
高飛賊喊抓賊,可是從剛才那兩個士兵的話語中他能夠聽得出來,眼前的公孫康是可以完全出入田家堡的人,而且他也感到這其中有一絲聯絡,便彎下腰,親手將公孫康扶了起來,道:“起來吧,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你不必這樣。”
公孫康哭喪著臉,眼睛裡不斷的流著眼淚,一言不發地站在那裡,看起來是極為的傷心。
高飛看到公孫康那個模樣,也不在意,隨即問道:“公孫康,聽他們,你可以進出田家堡,對嗎?”
公孫康點了點頭,道:“是的大人,縣令公孫昭和我的父親是同宗,平北將軍田韶和公孫昭一向要好,所以我能自由出入田家堡。”
“嗯,那你能感告訴我田家堡的具體情況嗎?”高飛接著問道。
公孫康道:“田家是從青州移居到遼東的,據是田單的後人,世世代代居住在遼東,家中產業遍佈遼東各地,如今田韶又花錢買了一個平北將軍,招募了一支軍隊,在遼東更沒有人敢惹了。而且,遼東的十一個縣裡,除了襄平縣令是公孫昭外,其餘的十個縣令和縣尉都是田家的人,在遼東是一霸,就連前幾日來的護烏桓校尉也對田家敬讓三分。”
聽完公孫康的這些話語,高飛只覺得頭皮發麻。他知道田韶是個地頭蛇,可是沒想到這條地頭蛇的勢力會如此的大,如果他想將遼東變成自己的根據地,就必須拔除這個地頭蛇,而且還必須徹底的壓制住田家的人。他一想到這裡,便隨口問道:“田家可曾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嗎?”
公孫康道:“做了又怎麼樣?誰又能夠動他一根毫毛呢?”
“哼哼!那倒未必!”高飛冷笑了一聲,緊接著問道:“我再問你,遼東郡裡痛恨田家的人多不多?”
公孫康一抹臉上的淚水,便來了精神,用一種恨的咬牙切齒的話語大聲道:“那還用嘛?只要是遼東郡的人都恨田家的人。襄平城裡的百姓本來在這裡住的好好的,就因為出現了一點病,田韶為了霸佔周圍的田地,便是瘟疫,還強行讓手下的人將百姓遷徙到二十里外,逼著那些人在賣身契約上畫押,把百姓變成了他田家的奴隸,還有”
高飛聽公孫康越越起勁,一口氣將田韶犯下的惡行全部了出來,的最後他身後計程車兵也都跟著恨的咬牙切齒。聽完之後,高飛的心裡便有一種不出的舒暢,也暗暗地定下了一個除惡揚善的想法。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用一把大火將整個遼東郡的田家勢力燒成灰燼,更要用這把大火在遼東燒出自己的威望來,讓遼東從此以後成為他真正的屬地。
“公孫康,看在我和你父親相識一場的份上,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會利用我手中的職權幫助整個遼東的人來解氣的。你願意到我的手下當兵個屯長不?”高飛走到公孫康的面前,撫摸著公孫康的頭,輕聲問道。
公孫康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大聲地道:“願意,從此以後我公孫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