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只輕聲一笑,便將蔡琰手中的行禮也一起扔給了身後計程車兵,然後對郭嘉道:“奉先,我們再到前面去看看。”
蔡琰瞥見高飛離開,便長出了一口氣,攙扶著蔡邕跟隨著賈詡向前走,不時回頭望了一眼高飛,見背影消失在了人群中,這才慢慢地靜下心來。
入夜後,由於高飛的妥善安置,所有的百姓都沒有受到飢餓,外圍站著許多士兵放哨,河岸邊負責打造渡船的人仍在不停的工作,在大家的一起努力下,已經早就了近三百多隻渡船。
簡易的營寨裡,一些傷兵得到了軍醫的護衛,高飛也親自到來視察了一番,好好的對傷兵進行的一下安撫。
經過末尾的帳篷時,高飛便掀開了捲簾,大步走了進去。
營帳裡躺著徐晃和魏延,兩個人一個趴著,一個仰面躺著,全身都被繃帶纏住,活像兩個木乃伊。
“主公?”魏延斜躺在臥榻上,他正好看見高飛從裡面進來,便驚喜地道,“屬下參見主公!”
徐晃一聽到魏延的話語,便側臉看到了高飛,他試圖起身,奈何身上的傷口並未痊癒,只能有氣無力地趴在那裡,輕聲道:“主公到來,屬下未能遠迎,還請主公恕罪。”
高飛已經走到了徐晃的身邊,坐在了臥榻的邊上,笑呵呵地道:“你們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起來?傷筋動骨還一百天呢,這次你們跟我回幽州,路上可能會吃一些苦頭,畢竟還有大批的百姓也要跟著我走。對了,你們兩個的傷軍醫複查的如何了?”
魏延急忙道:“多謝主公關心,我這些都是皮外傷,算不得什麼,我身子骨硬朗著呢,不出十天就可以活動自如了。”
徐晃接著道:“不礙事,就是受傷的地方在後背上,只要上身一動就會受到牽連,再等一陣子就可以了,不到幽州我的傷勢就可以痊癒了。”
“呵呵,話雖如此,不過你們也要聽軍醫的,好好的養傷,按時更換敷藥,等到了幽州,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你們去做呢。”高飛走到了魏延的身邊,看了看魏延,見魏延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稚嫩,便不由得欣慰了起來。
對於魏延這個人,高飛還是很欣賞的,確實有大將之才,羅氏的三國中他腦後有反骨,這個純屬羅氏為了提高諸葛亮而胡寫的,魏延謀反的事情,在歷史上可以是一件冤案,如果他真的要謀反的話,楊儀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是為了想取得蜀漢的大權罷了。
高飛隨即又和徐晃、魏延聊了一些話,給他們兩個人講講笑話,拉拉家常,光這些舉動,就讓他們兩個人深受感動。
看完了傷兵之後,高飛又巡視了一番打造渡船的工地,看到工匠們在辛勤的勞動,他便讓人準備一頓宵夜,給這些工匠們加餐。
第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高飛便開始著手準備渡河,讓士兵在岸邊進行合理的指揮,讓百姓慢慢地登船,然後經過一次次的來回,進行擺渡,將百姓、軍隊、糧草、錢財、富商,所有的一切全部運送到了黃河北岸。
一到達黃河北岸,高飛便重新整理隊伍,讓士兵和百姓相互夾雜,井然有序的朝溫縣而去。
中午的時候,高飛帶著郭嘉、高林和三十騎兵為前隊,先行馳往了溫縣。
在距離縣城還有十里的一處山坡上,荀攸和司馬防以及溫縣縣令司馬敬並排站立在那裡,向遠處眺望著朝溫縣縣城來的官道,而在他們的身後,則是司馬防的長子司馬朗和縣衙的一幫子衙役。
午時一刻,荀攸便見前面的官道上塵土飛揚,緊接著雜亂的馬蹄聲便傳入了他的耳朵裡,他凝視著那團土霧,見高飛一馬當先的馳來,他便歡喜地笑道:“來了來了,我家主公到了。”
司馬防穿著十分的樸實,身材高大,面目清秀,下頜帶著幾縷青須,順著官道望去,見一個戴盔穿甲的人向這邊策馬而來,他便不住地打量起來了高飛,也想一睹這個馳騁北方疆場的將軍。
不多時,高飛帶著隨行的人員便賓士了過來,荀攸、司馬防、司馬敬、司馬朗和一班衙役都下了山坡,靜候在官道上。
“主公,前面的人是荀攸,看來他已經成功服了司馬氏。”郭嘉指著前方不遠擋住道路的人群道。
高飛道:“嗯,公達出馬必然不會讓我失望。”
話間,一行人便碰面了,高飛當先跳下馬背,一臉笑意地走了上去。
“參見主公!”荀攸、司馬防、司馬敬、司馬朗和那一幫子衙役,都異口同聲地道。
高飛歡喜地道:“免禮免禮,軍師,快給我介紹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