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黃老將軍嗎?”
“嗯。”陳到輕聲答道。
李鐵冷笑一聲,問道:“你們兩個和黃老將軍都並列為十八驃騎,官爵相等,難道你們兩個還要聽他的吩咐不成?”
“這個嘛很難向你解釋,如果你真的想比試的話,改日到北武堂,我等兄弟二人定當奉陪。”陳到輕描淡寫地道。
李鐵臉上一喜,急忙道:“好!聽北武堂已經建造完畢了,我李鐵還從未去看過,有機會我一定去薊城和你們兩個進行比試。”
陳到道:“到時我一定奉陪到底,李校尉,聽你是涼州人,是跟隨主公最早的飛羽軍計程車兵,我也想領教一下李校尉的高招。”
文聘插嘴道:“我也是,聽最早的飛羽軍士兵個個生龍活虎,出則為將,入則為衛,跟隨主公身邊沒少立下功勞,李校尉在汜水關一役,更是顯示了過人的膽識和謀略,確實值得我們好好的學習。”
李鐵已經被誇的上了天,心裡美滋滋的,卻突然聽到了身邊的周倉發出了一聲悶笑,扭頭便問道:“周將軍,你笑什麼?”
周倉和李鐵早就認識了,第一批的飛羽軍人人都相識,而且周倉從一開始就擔任飛羽軍中的一個首領,當時李鐵還在他的手下當過屯長,他對李鐵的性格也自然知道。聽到陳到、文聘在恭維李鐵,看到李鐵樂開了懷,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到了一個笑話。”周倉隨口答道。
話間,高飛帶著鍾繇便到了城門口,老遠便見周倉、陳到、文聘、李鐵四個人在那裡絮絮叨叨的,便道:“好了,該出發了,先去鹽廠找廖化,然後再折道去碼頭。”
“諾!”
軍隊出發,眾人全部騎著馬匹賓士,倒是難為壞了鍾繇,他騎術不佳,奔跑起來就沒有其他人快,幸好高飛給了鍾繇必要的騎術指導,這才讓鍾繇保持著勻速前進。
泉州城西南五十里的鹽廠裡,木柵欄圍著鹽廠環繞一圈,這裡靠近海域,海邊的漁民們都會進行對海鹽進行曬制,除了海鹽之外,他們有的人還掌握住了井鹽的製作方法,一些漁民正在鹽廠裡忙不迭地,士兵則分別駐守在鹽廠周圍進行護衛。
廖化一身戎裝,嘴唇上方已經出現了黑黑的茸毛,這兩年身體也變得較為粗壯了起來,身上透著一股成熟的男子氣息,深邃的眼睛裡更是透著一股機敏。他手握懸在腰中佩刀的刀柄,巡視在鹽廠裡,都到哪裡,都會聽見有人輕聲叫一聲“廖將軍好”。早年在沓氏縣當過縣令,也和當地的漁民學了不少打漁、製鹽的手藝,海風吹的面板也變得黑了起來。
巡視完一圈之後,廖化便走到了整個鹽廠的大門口,對一旁駐守計程車兵問道:“有什麼情況嗎?”
“啟稟將軍,並無任何異常舉動。”
“如果再看見李移子的人來了,你們還按老樣子來。”
“諾!”
廖化登上了望樓,眺望著那一望無垠的大海,海風徐徐吹來,倒是讓他感到了一絲的涼意。環視整個鹽廠,見大家仍在辛勤的工作,他的心裡便是一陣欣慰。
他所指揮的五百步兵是士孫佑的部下,這些曾經在洛陽吃喝慣了的人,身上難免有著一種流氣,可一經廖化接受,首先便進行了一番整頓,只用了短短的五天功夫,便將這五百人訓練成了一支紀律嚴明的隊伍,對他是言聽計從。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李移子一送來了酒肉,他就會讓這些部下演戲給李移子的人看,等李移子的人一走,便立刻恢復了正常。
同樣是他,第一個發現了李移子的異常,親自去碼頭探視了一番,發現了李移子正在那裡秘密地訓練士兵,這才派親隨趕赴漁陽,祈求發兵。他一方面收散百姓進入鹽廠工作,一方面將李移子送來的酒肉分給百姓吃,也保證了鹽廠的正常運轉。
太陽漸漸地沉入了海平面,天色也漸漸的黯淡了下來,暮色四合之際,天邊出現了一道晚霞,這是在海邊經常能夠見到的景象,對於廖化來,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欣賞完落日的餘暉,廖化轉身便要下望樓,卻隱約聽見遠處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他的心中一驚,立刻朝下面計程車兵喊道:“全軍戒備!”
一聲令下,二百士兵便聚集在了寨門前面,拉起手中的弓箭,緊握手中的刀槍,等待廖化的指揮。
廖化此時已經下了望樓,但見暮色中駛來了一撥雄壯的騎兵,那騎兵身上穿著的盔甲和服裝,都是他所熟悉的,他臉上大喜,便下令解除了戒備,同時開啟了寨門,親自出迎。
高飛帶著大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