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心裡要有個數。”
“屬下明白,主公去泉州和雍奴就不帶幾個隨從嗎?”
“呵呵,人選我也已經選好了,就陳到、文聘兩個人吧,正好我也想多瞭解他們一點。”
“那主公何時出發?屬下好讓人準備一下路上必要的東西。”
“明天吧,你去通知一下陳到和文聘,讓他們兩個人也準備準備。”
“諾,屬下告退!”
高飛點了點頭,看著賈詡離開的背影,心裡覺得賈詡真是一個忠實可靠的人,自從跟隨他以後,從無任何怨言。他自言自語地道:“或許等我從泉州和雍奴回來之後,九大富商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二天一早,高飛帶著陳到、文聘便出了薊城,朝漁陽郡的泉州縣跑了過去,將整個幽州的軍政大權全部交給了賈詡,以田豐、郭嘉、荀諶、許攸、司馬朗、太史慈、黃忠、徐晃、魏延等人為輔,而荀攸則帶著親隨奔赴漁陽郡的漁陽城,指導漁陽太守將鐵廠改造成鍊鋼廠。
泉州指的是漁陽郡的泉州縣,並非是今天的福建省的泉州市。泉州縣是個古縣名,西漢時置縣,縣城的治所在今天的天津市武清區西南城上村,屬於漁陽郡管理。泉州縣靠近渤海,這裡的人大多會製鹽,所以東漢在這裡設立有鹽官。只是,鹽官早已經淡化了,東漢朝廷**,鹽官跑了,官鹽也就成了私鹽。
幾個月前,前幽州牧劉虞籌集了整個幽州的富紳共同出資建造鐵廠和鹽廠,就是想借助漁陽的這兩項資源振興幽州。可惜劉虞的死訊一傳到幽州,那些富紳便霸佔了泉州的鐵廠和鹽廠,前漁陽太守鮮于輔因為坐鎮漁陽城,所以漁陽城的那一座鐵廠沒有受到影響。
高飛執掌幽州後,聽鮮于輔泉州當地的富紳霸佔了鐵廠和鹽廠,他便立刻派士孫佑以及周倉、廖化出兵泉州,當地富紳不敢和軍隊叫板,乖乖地把鐵廠和鹽廠送了回來。他之所以要親自去泉州,一來是要去改造鐵廠,二來是為了剷除當地的富紳,他對周倉、廖化、士孫佑的辦事能力不是很放心,又想帶著陳到、文聘歷練,便決定自己親赴泉州。
出了薊城,一路向東南行走,途徑安次,便進入了漁陽的地界,再走了不多遠,便直接來到了泉州。
泉州城不大,百姓卻很多,高飛帶著陳到、文聘兩個人進入了泉州城,直奔泉州縣衙。
剛到縣衙的時候,高飛、陳到、文聘三個人便翻身下馬,陳到、文聘簇擁著高飛徑直朝縣衙裡走。
“站住——”守門的衙役立刻將高飛、陳到、文聘給攔了下來,“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高飛、陳到、文聘三個人都穿著一身布衣,十分的樸素,見被一個衙役給攔了下來,陳到、文聘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猙獰,卻被高飛給攔了下來。高飛一臉笑意地道:“知道,是縣衙!”
“對了,這裡是縣衙,官字兩個口,有理沒錢你莫進來”衙役一邊著話,一邊攤開了自己的手掌,一副傲慢的神情。
“這是什麼意思?是要錢嗎?”高飛明知故問。
衙役道:“知道還問?告訴你,沒有一百錢,別想進這個門,縣令大人正在裡面忙公務呢,沒時間接待外客。不過要是有錢的話,我就能通融通融。”
陳到擼起了袖子,指著衙役的鼻子大聲喊道:“你知道”
“給錢!”高飛直接打斷了陳到的話,對身後的文聘道。
文聘、陳到都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高飛是什麼意思,對這衙役更加的生氣。文聘十分不情願的掏出了一百錢,塞進了衙役的手裡,嘟囔道:“這下總可以了吧?”
衙役拿了錢,歡天喜地的,直接讓開了身體,朝縣衙裡擺擺手,示意高飛、陳到、文聘三個人進去。
進了縣衙的大門,高飛、陳到、文聘又連續遇到了三重門,每次都是掏錢才讓進,而且每進去一個門,就要多掏一倍錢。
好不容易真正的進入了縣衙,縣衙的大廳裡卻沒有一個人。這時,三個人同時聽見了一陣嬉笑的聲音,便順著聲音轉入了後面的一個院子。
一進院子,便看見院子裡的一個男人蒙著眼睛,正在和十幾個妙齡少女在戲耍。
陳到、文聘看見之後,都皺起了眉頭,兩個人看見高飛的陰鬱著臉,都在暗想一會兒該有火山爆發了。哪知高飛的臉上只拉下來了一會兒,便立刻展現出來了和顏悅色,朝院子裡的男人喊道:“士孫佑玩的那麼開心,怎麼也不叫上我啊?”
縣令不是別人,正是士孫家的大公子士孫佑,他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