眭元進、韓莒子二人才躲在後面指揮士兵圍著徐晃、龐德打,想把二人活活累死。
徐晃更不答話,掄著鎏金大斧在眭元進、韓莒子二人攻擊過來的時候,便快速出招,以一擊必殺的招式猛然砍出了兩斧,可憐眭元進、韓莒子二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人頭落地,只剩下頭部以下的身子從馬背上墜落下來。
主將一死,其餘的追兵都不敢近前,加上前部衝過去計程車兵都被徐晃背後的騎兵所斬殺,其餘的趙軍士兵都急忙停了下來,畏懼的看著徐晃和那三百騎兵。這時一道閃電橫空劈下,“哧啦”一聲,閃電直接劈在了擋住東門的徐晃和趙軍士兵中間的空地上,在地上劈出來了一個大大的深坑,深坑的周圍一片焦黑,泥土上還冒著白煙。趙軍士兵在閃電劈下的那一剎那都看見了徐晃猙獰而又恐怖的臉龐,那張臉龐猶如鬼魅一樣,讓人一看就心生畏懼,這些士兵都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好幾步遠,面面相覷之下,誰也不敢貿然進攻。
徐晃見趙軍害怕了,急忙巨吼道:“前進者死!”
吼聲如雷,震耳欲聾,讓本來就有了畏懼心裡的趙軍士兵更加的恐懼起來,雖然還守在那裡,卻沒有一個人敢以身犯險。
徐晃見狀,帶著身後的三百騎兵緩緩後退,退入東門之後,便直接將城門緊閉,然後帶著三百騎兵朝西門而去。而東門外計程車兵卻都鬆了一口氣,愣在那裡無所作為,也不敢攻擊東門。
南門外,文聘全身是血,不清是他自己的還是敵人的,只能看見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個血人。他所帶著的部下在和顏良帶領的趙軍騎兵混戰,從最開始的拉鋸戰變成近身搏鬥,他的部下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去,四千騎兵所剩無幾,而且顏良的勇猛也超乎了他的想象。
看到顏良在戰場上成為了一個嗜血的狂魔,任何前去攻擊的人都喪生在了顏良的刀鋒之下,文聘抖擻精神和顏良交手了幾個回合,可是卻被顏良的刀給砍傷了左臂,使得他無法雙手持槍,只能以鋼刀代替。
顏良同樣也是血人,只不過他身上的血是敵人的,他自己毫髮無損。他手持大刀任意在燕軍士兵中揮砍,加上身後還帶著一百精銳的親隨騎兵,使得他往來衝突所向無前。每每他砍掉一顆人頭的時候,都會親自縱馬到血液噴湧而出的敵軍脖頸前,接受著血的洗禮,並且張開嘴巴品嚐一個每一個被他斬首的敵軍將士的血。
文聘害怕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物,手持鋼刀率領著五百親隨遠遠地躲避著顏良,可是顏良卻形如鬼魅一般,總是陰魂不散的跟著他,讓他躲都躲不掉,無奈之下只能迎戰。
同樣的南門戰場,趙雲和關羽兩個人正在進行著拼死較量,兩個人一槍、一刀,往來衝突間已經交手了五六十回合了,卻始終勝負未分。但是在交戰的過程中,兩個人都是驚險萬分,因為對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出手便是克敵制勝的殺招。
天空中的雨點已經漸漸落了下來,慢慢地由變大,趙雲氣喘吁吁的綽槍騎在馬背上,望著不遠處同樣氣喘吁吁的關羽,心中暗暗地叫道:“關雲長果然名不虛傳,刀法精湛毫無任何漏洞,而且尚有幾次險些砍到了我,此等厲害人物若是不盡早除去,只怕會危害到主公的性命。”
關羽也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座下戰馬也和趙雲的一樣,都已經累的不行了,他們人倒是還可以進行七八十回合的戰鬥,可是座下戰馬早已經吃不消了,也只能暫時歇息一番了。他注視著面前的趙雲,心中慨然道:“子龍真是一個很好的對手,槍法精湛毫無破綻,與三弟不相上下,就是不知道燕雲十八驃騎裡面如他這等身手的尚有幾人?”
四目相望了許久,任憑雨點滴在兩個人的鎧甲上,任憑雙方士兵在兩個人的身邊廝打著,兩個人就那樣的對望著,並且漸漸平復了氣促了呼吸。
突然,兩個人共同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中夾雜著惺惺相惜,發自內心的笑容中給予了對方的肯定,兩個人什麼話都沒,分別轉身朝各自的軍隊中走去。
李玉林單馬出了南門,徑直奔到了趙雲的身邊,急忙喊道:“主公有令,全軍移往西門突圍。”
趙雲聽到這句話後,橫掃了一眼整個戰場,見文聘被袁紹緊緊相逼,便對李玉林道:“你帶著這三千多騎兵先走,我去幫助文聘。”
李玉林“諾”了一聲,便帶著趙雲所剩下的部下開始退入了城中,趙雲則單槍匹馬的賓士到了文聘的軍隊裡,一邊奔跑著,一邊怒吼道:“顏良,休得猖狂,常山趙子龍前來會你!”
關羽單刀、匹馬迅速地離開了戰場,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