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部分(2 / 4)

語中傷之下,沮授便被袁紹關進了大牢,而大權也旁落到了審配和郭圖的身上,兩個人一人管理一班軍政。

兩個人來到了大牢,獄卒看見二公子來了,都沒人敢攔。

“把牢門開啟!”袁熙吩咐道。

獄卒面帶難色,回覆道:“公子,審大人、郭大人吩咐過,是除了主公親自下令外,誰也不能”

“怎麼?我的話還不如審配、郭圖的?”袁熙冷哼了一聲,突然面色一轉,大罵道,“審配、郭圖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我父親身邊的兩條狗而已,隨便吠了幾聲,就能把你們嚇成這樣?”

“公子,我我”

袁熙怒道:“少廢話,把牢門開啟!”

獄卒無奈只能開啟牢門,站在門外,對袁熙低頭哈腰的。

袁熙拉著沮鵠進了牢房,登時問道了一股惡臭味,燻得他們不得不捂著鼻子走進了黑暗的牢房裡。

在獄卒的帶領下,袁熙、沮鵠來到了關押沮授的牢房。

這牢房的地面比外面的土地低矮得多,因而非常潮溼。只有一兩個的窗孔可以透光,窗孔是開在高高的、囚人舉起手來也夠不到的地方。從那窗孔裡透進來的一點天光,非常微弱,即使在中午時分,也是若有若無,使得這裡變的十分烏黑。

用以鎖住犯人防止他們越獄的鐐銬和鏈鎖,還空掛在土牢的牆上,已經生了鏽。在一副腳鐐的鐵圈裡還剩下兩根灰白色的骨頭,大概是人的腿骨,可見那個囚人不僅是瘦死在牢裡,而且是被折磨成骷髏的。

牢房內一片黑暗,袁熙、沮鵠看不到牢房裡的任何東西,只是聞到了有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並且夾雜著腥臭。

“去拿火把來!”袁熙對獄卒喊道。

獄卒弄來了一個火把,照亮了半個牢房。

袁熙、沮鵠這才看到牢房裡的一切:耗子、蟑螂、壁虎,在黑暗的牆角里爬來爬去。蝙蝠在屋頂上搭窩,耗子在牆腳打洞,蜈蚣沿著牆縫爬,蟑螂黑壓壓的站滿了頂板,地上滿足耗子屎、蝙蝠屎、蟑螂屎。

沮授趴在一堆乾草垛子上,背上帶著許多道皮鞭抽打的痕跡,一道道血痕和衣衫緊緊地連線在一起,簡直是皮開肉綻。

“父親”沮鵠一看到這一幕,便直接撲了上去,見沮授半死不活地趴在那裡,昏死了過去,便控制不住了自己的眼淚,直接淚如雨下,抱著沮授痛哭了起來。

袁熙看到後,心裡也是一陣酸楚,一想到曾經教自己學業的國相被打成這個樣子,就憤怒的不行,扭頭怒對著獄卒,伸出手便是一巴掌,大聲喝問道:“誰幹的?這是誰幹的?”

獄卒捂著帶著手印的臉,急忙道:“不是不是我剛才剛才三公子來過這裡”

“三弟?三弟怎麼可能會動手打國相大人?隨行的還有誰?”袁熙怒道。

獄卒道:“審審大人一同隨行來的”

“審配!”袁熙恨的牙根癢癢。

沮鵠的哭聲驚動了沮授,昏死過去的沮授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沮鵠,便急忙問道:“你你怎麼來了?”

沮鵠道:“父親,我現在就救你出去,咱們離開這裡,遠離這是非之地,隱居山林,再也不問世事了”

“呵呵你的倒輕巧,天下之大,到處交兵,你能隱居到哪裡?”沮授咳咳地乾咳了兩聲,咳出來了一些血絲,一扭頭,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袁熙,便勉強地笑了笑,“原來是你,真是太謝謝你了二公子。”

袁熙蹲下了身子,緩緩地道:“國相,我有父親的兵符,可以把你帶出牢房,可是如何出城,還請國相示下,如今審配、郭圖已經分擔了你的權力,緊守城門,誰也不放過。”

沮授皺了一下眉頭,急忙道:“二公子,你快把主公的兵符還回去,萬一被主公發現了,就會牽連到你。我沮授無能,設下計策還讓高飛跑了,死有餘辜,你們都走吧,離開這裡,以我推算,高飛也差不多要攻打鄴城了。”

沮鵠道:“父親不走,我也不走。”

沮授道:“糊塗!我是將死之人,就算主公不會殺我,高飛也會殺我,與其沒命的躲藏,不如慷慨的去死。你們趕緊走!”

365出城

沮鵠聽到沮授如此的話語,他哪裡肯走啊,哭著喊著非要拉沮授走。

袁熙見狀,急忙道:“國相,我這裡有父親的兵符,父親這幾日沉迷於酒色,什麼事情都交給了審配、郭圖去處理了,只要你拿著這個兵符,調集兵馬發號施令,就能拯救鄴城於危難之際。”

沮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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