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卻像是能把扶羅韓看透一樣。
扶羅韓看著柯比能古井無波的望著自己,心裡也是不由自主的起了一絲懼意,目光偏離了柯比能,強作鎮定地道:“有什麼不妥嗎?”
“沒什麼不妥,只是我覺得你突然的很在理。”柯比能突然伸手拍了拍扶羅韓的肩膀,笑著道,“其實,鮮卑大單于應該是你的才對,步度根並沒有什麼能力,等這仗打完了,回到草原上時,我便將你拱上大位,你我二人聯手合作,一定能夠再次統一鮮卑各部族,再現昔日的鮮卑風采。扶羅韓苦笑道:“我哪能跟單于比啊,論武略、論勇力,單于可都是大鮮卑裡首屈一指的人物啊,如果單于想做大單于的話,我一定鼎力支援,但是隻求大單于到時候放過步度根一命,讓他繼續去遼東一帶做他的部族首領,再怎麼,他也是我的弟弟。”
柯比能聽後,冷笑道:“你放心,我會饒他一命的,不過不會讓他再去擔任部族首領,而是留在我身邊聽候差遣,到時候我讓你去做東部鮮卑的大酋長,替我好好的管理東部鮮卑,你覺得如何?”
“多謝單于”扶羅韓嘴上是如此的回答道,心裡卻暗暗地想道:“柯比能野心外露,已經昭然若揭了,這個時候,正是激起他和各部族之間矛盾的時候,不然的話,回去之後我和步度根都會陷入危機之中。步度根雖然我也不怎麼喜歡,但好歹也是自家兄弟,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這個柯比能不過是鮮卑種,憑什麼要踩在我的頭上?”
柯比能扭過頭,望著遠處的雁門關,同事斜眼看了一下扶羅韓,心中想道:“扶羅韓遠比步度根危險,最好借刀殺人,用漢人的手殺了扶羅韓,這樣的話,其他各部族的酋長們就再也不敢有所違抗我的命令了步度根無能,但是在我沒有統一鮮卑各部族之前,是不會殺他的,再怎麼,我還要藉助他的名義來討伐其他各部族呢。漢人的挾天子以令諸侯,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兩個人的心中各自盤算著自己的算盤,其餘的部族首領也都是各懷鬼胎,看似強大的十五萬鮮卑人,卻因為內部的勾心鬥角而充滿了緊張的氣氛,如何儲存實力,卻又能得到更多的實惠,已經成為了各部族首領最關心的問題了。只是,這一切,在漢人的眼裡卻看不出來,也讓這場戰爭充滿了撲朔迷離的未知可能。
雁門關裡,高飛和眾位將士都在積極備戰,關門緊閉,城牆上弓弩齊備,城樓下面的通道上太史慈、張遼二人的部下都是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出擊,醫療隊將傷患抬到了傷兵營進行救治,戰死計程車兵則被運到了遠處掩埋,一切都沒有絲毫的懈怠
半個時辰後,鮮卑人的大軍開始有了浮動,原來連成一體的鮮卑騎兵突然從中間一分為二,讓出了一條寬闊的大路,雅丹領著千餘人計程車兵一邊用馬拉,一邊用人推,將一座座高達十米的井闌給拉了過來,再後面則是一輛輛笨重的投石車,還有十幾輛攻城椎車,用於攀爬城牆的雲梯等等。
雅丹策馬來到了柯比能的身邊,拱手道:“單于,都組裝起來了,是否開始攻城?”
柯比能點了點頭,對扶羅韓道:“請酋長讓部下全部下馬,攜帶弓箭登上井闌,以便於攻城”
扶羅韓心中一驚,急忙問道:“單于,你讓我的部下去攻城?”
“當然,你是檀石魁之子,是驍勇善戰的鮮卑酋長,更是大單于的兄長,有你帶頭攻城,其餘的部族首領才無話可,這不是你給我出的主意嗎?”柯比能輕描淡寫地道。“可是”
“大單于不在,單于的話就是命令,誰敢不從?”柯比能身後的越吉“唰”的一聲將腰中懸著的彎刀拔了出來,瞪著兩隻猶如銅鈴的眼睛,惡狠狠地看著扶羅韓
扶羅韓心中害怕,畢竟這越吉也是鮮卑一等一的勇士,武力僅比柯比能低那麼一點點,他自認為不如越吉,自然不敢公然挑釁,而且他身邊所環繞的素利、厥機、彌加、雅丹等人都是柯比能的親信,真要是反抗起來,他相信以柯比能的性格,一定會將他當場問斬。
他前後思慮了一番,後悔自己給柯比能出了這個餿主意,弄得現在騎虎難下。他硬著頭皮答道:“既然是單于的命令,那我自然要聽從,只是,論起箭術,我的部下並不出色,倒不如東部鮮卑的三部族出色,我想請三部首領和我一起進行攻城。”
柯比能點了點頭,道:“可以”
扶羅韓當即拜謝策馬而走,立刻回去招呼部下下馬,開始登上井闌。
鮮卑這次的行動一共出動了三十四個部族,最大的一個部族當屬柯比能,兵力九萬人,扶羅韓、步度根兵力各兩萬,剩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