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士兵的臉上都帶著一絲興奮,便問道:“你們是不是很期待?”
士兵都點了點頭,白天胡彧帶領兩千步兵打敗了高句麗軍隊的訊息已經在整個漢軍的大營裡傳開了,所有人都卯足了勁,也準備和高句麗人大幹一場。
黃忠只和藹的笑了笑,並沒有話,而是斜靠在一棵樹上,用手愛撫著他的那口鳳嘴刀,目光中流露出來了一絲兇光。
“將軍,時候到了。”站在黃忠身邊的一個軍司馬看了看天色,提醒道。
黃忠“嗯”了一聲,站直了身子,朗聲道:“所有人都跟我一起衝過去,把你們吃奶的勁都使出來,給我大聲地喊,喊得越大聲越好,要讓城裡的那幫高句麗的兔崽子們趕到害怕!”
“諾!”
“進攻!”黃忠提著鳳嘴刀,將鳳嘴刀向前一招,第一個便衝了上去。
其餘早已經準備好計程車兵也都跟著黃忠朝國內城衝了過去,一經出了樹林,士兵都打出了旗幟,開始搖旗吶喊。
國內城的城牆上,負責站崗的高句麗士兵正在打盹,忽然聽見黑暗中傳來了巨大的喊聲,便立刻驚醒了過來,朝城下眺望了一眼,便見有無數計程車兵從黑暗中殺了出來,他們立刻變得十分的警覺,開始手持弓箭,滿弓待射,並且立刻通知他們的上司。
高句麗的王宮裡,伯固的寢宮裡燈火通明,平常這個時候伯固是早早的就睡下的,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是最不平凡的一天,他的心腹大將麻強被人斬殺了,這個打擊對他太大了,以至於讓他一閉上眼睛,便能看見伯固的那張血淋淋的臉。
伯固喝著悶酒,腦海中浮現出來的人影都是已經死去的人,他的長子拔奇,弟弟仲羽,還有麻強、優居、然人等文武大臣,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看到這幾個已經死去的人,只感覺這幾個人都在他的面前晃動,一個個鮮血淋淋的站在他的面前,伸出那同樣血淋淋的手在召喚他,召喚他向死神一步步逼近。
“不好了大王,漢軍開始攻城了!”一個皂衣使者從寢宮外面慌張的闖了進來,一進大殿便大驚失色地喊道。
聲音將伯固帶回到了現實中,他看見自己的周圍站著十好幾個男女侍從,一個皂衣使者半跪在地上,臉上帶著一絲驚恐。他的臉紅通通的,眼睛也有點恍惚,略微支吾地道:“你你剛才什麼?誰來了?”
“漢軍是漢軍來了,大王,漢軍正在進攻城池,一會兒在這邊,一會兒在那邊,弄得守城計程車兵都搞不清楚漢軍到底在哪裡了,相加大人派我來請大王親自登城督戰。”
“可惡的漢軍看我不親自率領大軍擊垮你們”伯固站了起來,東倒西歪地朝殿外走去,推開了前來扶他的侍從。
“砰”的一聲悶響,伯固在經過大殿的門檻時,一個步子沒有邁好,便踉蹌著摔倒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痛叫之後,身體竟然在地上向前滾了好幾步路。他肥胖的身軀在翻滾的時間簡直就像是一個皮球,跌跌撞撞的翻滾之後,額頭上、膝蓋上、胳膊肘上都是傷痕。
“哎呦,痛死我了,是誰敢這樣給我使絆子,本王定要斬殺他全家”伯固被侍從扶了起來之後,嘴裡恨恨地著,當他一眼看見那名皂衣使者的時候,便指著那人道,“是你你一定是你剛才絆了本王一下,來人啊,拉出去砍嘍!”
“大王不是我,我冤枉啊,是大王自己不心不管我的事情啊,請大王饒命!”皂衣使者急忙跪在了地上,臉上現出了一陣驚恐,連忙辯解道。
伯固正在氣頭上,他可管不了別人是怎麼回事,直接下令講皂衣使者處死,可憐那皂衣使者便成了刀下亡魂。
手起刀落,伯固殺了皂衣使者之後,一名穿著華麗的中年漢子便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後,臉上只浮現出來了一絲恐懼,隨即便恢復了平靜,直接走到了伯固的面前,參拜道:“參見大王,漢軍已經開始攻城了,四面八方都有,我搞不清楚敵人到底有多少,特來請大王親臨城門指揮。”
伯固道:“讓城中所有計程車兵哎呦”
“大王,你怎麼了?”來的這個人是高句麗的相加,就是丞相的官職,他見伯固齜牙咧嘴的,頭上還有一處青淤,便急忙問道。
“大王剛才摔倒了”一個侍從急忙回答了一下,下面的話卻不敢再。
相加聞見伯固身上一身酒氣,心想伯固已經喝醉了,又怎麼能指揮戰鬥呢。於是,他壯著膽子,朗聲道:“大王的身體重要,可如今漢軍攻城虛虛實實,屬下也弄不清漢軍主力到底在何處,屬下斗膽請求大王放出伊夷模王子,讓王子登城指揮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