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肚子委屈。“主公,都是屬下不好,是屬下無能,未能和燕軍訂立盟約,還倒激怒了高飛,讓他釋出了檄文,屬下罪該萬死,請主公責罰!”郭嘉“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呂布道:“郭晉,你且起來,這事與你無關,都是那高飛在暗中搞鬼,如今各個諸侯對我軍都虎視眈眈,卻又不敢直接發兵攻打,到底是為了什麼?”
郭嘉道:“以屬下看來,各個諸侯無非是想等時機成熟,他們都知道我軍的戰力非常厲害,不敢貿然進攻高飛先是和曹操簽訂了互不侵犯的盟約,又陳兵在安平和鉅鹿的邊境上,卻始終沒有直接攻打,這其中就是在等待時機。除此之外,馬騰的張濟、樊稠也在函谷關內蠢蠢欲動,劉表屯兵在南陽,袁術屯兵在潁川,曹操屯兵在陳留,我軍可謂是四面受敵,必須儘早做出防範才是。”
不等呂布回答,忽然門外來了一名斥候,那斥候跑進來之後,立刻叫道:“啟稟主公,大事不好了,鮮卑鮮卑十萬騎兵猛攻朔方、五原、雲中三郡,張遼將軍抵擋不住,被迫退到定襄郡,刺史張揚已經調兵增援,並且派的前來祈求主公回師增援。”
高順一聽,立刻抱拳道:“主公,幷州乃我軍之根本,絕對不能丟失,屬下懇請主公火速退兵,北渡黃河,馳援幷州。”
“不可!若我軍現在從司隸退兵,則四面八方的敵人都會一擁而上,此去幷州道路遙遠,又有大山阻隔,後面又有追兵窮追,必然會走向敗亡之路。司隸四通八達之地,關隘也有很多,只要層層設防,緊守關隘,以我軍只糧草,我軍之戰力,守備一年以上不成問題我軍好不容易才到了龍興之地,傳國玉璽還未找到,若是就此撤軍而去,其餘諸侯必然會以為我軍害怕他們,到時候他們一擁而上,我軍就是有嘴也不清,不如堅守此處,慢慢調和各位諸侯,讓他們相信玉璽並不在我們這裡,就可以大事化事化了。”郭嘉急忙道。
高順怒道:“難道幷州就這樣拱手送給鮮卑人不成?”
“鮮卑遊牧之民,粗獷未接受王化,就算攻下了幷州,也絕對不會停留太久,搜刮一些財物後便會自行退卻。主公只可令張遼、張揚緊守雁門郡即可,只要鮮卑人沒有攻破雁門郡,幷州就沒有危機。而定襄、朔方、五原、雲中皆塞外城池,連年飽受戰火侵擾,人口大多都流出太原郡,丟失之後,我軍還能再搶回來,而司隸這邊一旦丟失,就會讓主公走投無路,孰輕孰重,還請主公定奪!”郭嘉反駁道。
呂布看了一眼文丑,問道:“你是何意見?”
文丑道:“屬下以為,別駕所言極是。但主公仍需防備另外一個威脅,那就是燕侯高飛,他很有可能趁冀州兵力空虛之際攻打鉅鹿、常山、中山、趙郡、魏郡等地,之前他拒絕了和主公訂立盟約,他的心思就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呂布道:“我太低估了高飛了,早知道會被他弄到這步田地,當初就應該聽陳宮的,先殺了高飛再!”
郭嘉道:“事已至此,已經無可奈何了,現在當務之急是嚴守四方關隘,並且派遣使者去向各位諸侯解釋一番,或許能拖延些時日。”
呂布道:“也只有如此了。高順,你去把守軒轅關,劉表、袁術的兩路人馬要想進攻司隸,必須要從那麼經過,而且袁術和劉表本來就不合,兩軍根本不會同時進攻,你加以利用兩軍之間的微妙關係,能夠讓兩軍打起來是最好不過的了。”
高順無奈之下,只得抱拳道:“屬下遵命!”
呂布又道:“文丑,你去在函谷關外駐紮,堵住張濟、樊稠的必經之路,馬騰遠在涼州,大漢天子的那個朝廷裡又沒有什麼將才,有你在那裡應該能夠威懾住他們。”
“諾!屬下遵命!”文丑抱拳道。
呂布隨即站了起來,緩緩地道:“真正所慮之人,乃是曹操和高飛,這兩個人帳下都有數員猛將,十分難對付,我恐曹性無法把守虎牢關,必須由我親自去才行至於冀州方面,就交給公臺處理即可。郭晉,你去傳令魏續,讓他把守河南城,你跟我一起奔赴虎牢關,我這次要親手挫敗曹操,先給天下諸侯一個下馬威。”
“諾!”
冀州,信都城。
“太史慈、韓猛!”高飛站在點將臺上,手持兩枚令牌,大聲叫道。
太史慈、韓猛二人一身盔甲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抱拳道:“末將在!”
“你二人為左右先鋒,同時攻下鉅鹿郡後,便分成兩路,太史慈攻打魏郡、趙郡、上黨,韓猛攻打常山、中山、太原,務必在一個月內拿下幷州!”高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