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當眾責罰,以後再有敢犯法者,一律嚴懲!”
帳外立刻衝進來了四個彪形壯漢,不由分,便將侯成架了出去,一切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一樣。
宋憲紋絲不動,背脊上確實滲出了一絲冷汗,額頭上也開始向外冒汗,低著頭,不敢直視陳宮。
陳宮突然伸出了手,在宋憲的肩膀上輕輕地拍了兩下,面色也變得和潤了起來,笑著道:“宋將軍,我剛到軍營,營中大半士兵都在飲酒,正所謂法不責眾,我也只能找一個典型在那些士兵面前立一下威了,既然侯將軍一力承擔了,那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你好好養傷,壺關城牢不可破,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天險,沒有一兩個月,燕軍是無法攻破的,等你們傷養好之後,我也早已經謀劃好了反擊的策略,到時候就是你們殺賊立功的時候了。”
宋憲唯唯諾諾地道:“是,屬下明白,屬下明”
聲音還沒落下,宋憲便聽見外面傳來了一聲侯成捱打的慘叫聲,也只此一聲,隨後他再也聽不到侯成的叫聲,除了軍棍落在人體上的悶響外,他聽不到任何聲音,而那一聲聲的悶響雖然落在了侯成的身上,卻打在了他的心裡,讓他痛徹心扉。
陳宮乾笑了兩聲,轉身走出了營房,到了外面,見士兵都聚集了過來,便朗聲道:“將軍侯成,以身試法,在大敵當前之際違反了禁酒令,我以軍法處置,懲大誡,望眾人千萬不要效仿。”
士兵們對陳宮執法如山本來就很清楚,每個喝酒的人看著侯成捱打,心裡面都是一陣難受,可誰也不敢吭聲。
陳宮看著侯成捱了五軍棍,轉身便走了,留下四個執法計程車兵在那裡依然舉著軍棍打在侯成身上。
侯成趴在地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