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道:“好哇,臧霸、魏延二人也已經將冀州郡縣接收完畢,而且趙雲、黃忠也已經佔領河內,成功切斷了呂布的北歸之路,現在各處都已經告捷,就剩下我們這裡了,諸位都必須加以努力才行。”
在場的陳到、管亥、周倉、歐陽茵櫻、王文君、許攸、陳琳、蓋勳、烏力登、難樓、丘力居等人都異口同聲地道:“諾!”
高飛喜悅的臉上突然變得憂鬱起來,緩緩地道:“陳宮已經慷慨就義了,不知道張遼會有如何選擇,我可不想他有什麼閃失,這可是一員大將,我是十分的愛惜,諸位有什麼好辦法嗎?”
歐陽茵櫻道:“主公,不如將陳宮死訊,幷州大半城池投降的訊息用箭射到馬邑城內,可以亂其軍心,使其士氣消亡,再攻打城池就會變得十分容易了。張遼既然主公喜愛,吩咐部下活捉便是。”
“主公,若是隻為張遼的話,屬下倒是願意入城規勸一番。”許攸道。
高飛搖了搖頭道:“張遼心智非一般人所能比擬,而且他一心忠於呂布,呂布不死,他不會歸順的。”
王文君尋思了一下,便道:“主公,屬下有一計,可就在呂布身上下手,就呂布已經戰死,從司隸到馬邑,路途遙遠,關山阻隔,量那張遼也不知情,再行抓獲收服,就易如反掌!”
蓋勳插話道:“另外,我聽張遼是個孝子,他的母親就在馬邑。不過,現在馬邑的百姓都已經被驅散到郡城陰館了,主公若是將張遼之母請來,讓張遼之母來服張遼歸降,也未嘗不可。”
高飛聽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各抒己見,便尋思了一下,決定採取所有的策略,當即吩咐道:“蓋太守,麻煩你去一趟陰館城,請張遼之母來馬邑。陳到、管亥、周倉、王文君,你等四人多去準備一下筆墨,書寫幾份勸降信,將呂布敗亡,陳宮就義的訊息全部寫進去,然後射到城中。許攸,你隨時醞釀一番辭,等到蓋太守將張遼之母請來,你就隨我一同入城,去勸張遼歸順。其餘眾人各司其職,嚴加防守營寨。”
“諾!”
高飛再一次看了看太史慈發出來的捷報,便嘆了一口氣,緩緩地道:“生死無二志,丈夫何壯哉!不從金石論,空負棟樑材。輔主真堪敬,辭親實可哀。白門身死日,誰肯似公臺!”
(作者按:最後一句詩句,乃羅貫中之三國演義中摘錄詩句,個人感覺很有韻味,故藉此佳句在文中憑弔一下陳宮。)
441馬邑之圍
馬邑城裡,張遼、張揚二人面對重重包圍,都是一籌莫展。(OM)
張遼按住懸在腰中的劍柄,在縣衙的大廳裡急的走來走去。
張揚愁眉苦臉地**在那裡,不時的嘆氣,看到張遼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便忍不住了,叫道:“我文遠,你不要再晃來晃去的好不好,弄得我心煩死了。”
張遼停下了腳步,走到張揚的面前,抱拳道:“張大人,前有鮮卑人,後有燕軍,將我們不足七千人死死的圍在這座孤城裡,主公又遠在司隸,晉陽、上黨、冀州等地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你叫我的心裡怎麼不急?”
張揚道:“這個該死的高飛,來的竟然是如此的快,我前腳剛從晉陽趕過來還沒有兩天,他後腳就襲取了我們的背後,以我看,晉陽、上黨等地也均被燕軍佔領了,只是不知道主公、軍師的情況如何,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殺出重圍,以這七千狼騎兵的威力,足夠我們逃到司隸的”
“不行!鮮卑人還在城下,不能放鮮卑人入關,一旦鮮卑人突破了馬邑,別整個雁門郡,就是整個幷州都會遭受到滅頂之災。這幾年主公對鮮卑人的打擊力度太大,他們對咱們幷州人的仇恨太深了,絕對不能做這等自取滅亡的事情。”張遼厲聲喝道。
“那你咋辦?難道我們就在這裡坐以待斃?就算不被鮮卑人殺死,也難逃燕軍的魔爪!”張揚冷哼了一聲,氣忿地道,“我是幷州刺史,主公、軍師不在,你就得聽我的,就這樣辦了,今日夜晚全軍突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鮮卑人給我們幷州造成的傷害,以後我們加倍還回來就是了!”
“唰!”
張遼的臉上頓顯出猙獰之色,緊握著的劍柄的手瞬間便將長劍抽了出來,直接架在了張揚的脖子上,雙眼裡顯現出來了幾許殺意,低聲地吼道:“張大人,我張遼對不住你了,為了幷州千千萬萬的百姓,我只有出此下策了,我會派人將你安全送出城去的,但是我張遼絕對不能後退,朔方、五原、雲中、定襄四郡已經備受鮮卑人的禍害了,這馬邑城已經是我張遼的最後底線,我若是再後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