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將信將疑,聽到高飛能彈指讓十萬鮮卑人化為烏有,雖然有點懷疑,可是為了幷州百姓不遭受罹難,他當即抱拳道:“燕侯在此稍候,我這就出城與燕侯一會!”
442逼迫張遼
高飛單馬立於馬邑城下,遙見張遼下了城樓,不多時馬邑城門便開了一個縫隙,張遼一身戎裝,身上沒有攜帶任何武器,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便出了城,隨後城門又再次緊閉,而城樓上計程車兵也沒有絲毫的懈怠。
“晉軍虎狼之師,張遼所部更是精銳中的精銳,一萬狼騎兵面對鮮卑十萬之眾,居然還能脫圍而出,戰鬥力可見一斑。”高飛看了一下馬邑城嚴陣以待計程車兵之後,便不禁讚歎道。
張遼策馬慢跑,只片刻功夫便佇足在了高飛的面前,他見高飛雖然沒有戴盔穿甲,但是身上的一身戎裝卻讓高飛看起來氣度不凡,心中不禁暗暗地讚歎道:“高飛和兩年前相比,身上更多了一份沉穩和堅毅,與主公那種威武比起來,雖然稍有不足,可身上到處都彰顯著王者風範,難道紫薇帝星的傳言是真的?”
高飛見張遼到了身前,便笑著拱手道:“文遠,一別兩年,今日方能得見,前次在鄴城城下,你我尚未能見面,實在是可惜啊,今日再見文遠,見文遠身上多了幾分剛毅,我心中倒是不勝歡喜,不知道文遠作何感想?”
張遼拱手道:“多謝燕侯稱讚,我張遼區區一介武夫而已,能得到燕侯思念,確實是感到無比的榮幸。我之所以前來見燕侯,只是想知道燕侯心中是何對策,竟然能夠讓十萬鮮卑鐵騎頃刻間化為烏有?”
高飛笑道:“我哪裡有這等妙計,只不過是想見文遠,故意丟擲的一個噱頭而已,若不如此,文遠怎麼可能與我一會呢?”
張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喜:“你既然如此,那張遼就此告辭”
“文遠別急,雖然沒有彈指間讓鮮卑人化為烏有之計,卻有屏退十萬鮮卑人之計,不知道文遠想聽否?”高飛見張遼調轉馬頭,便急忙道。
張遼勒住馬韁,扭頭看了高飛一眼,問道:“燕侯這次不會是在戲弄我吧?”
高飛道:“這次是千真萬確,絕對不是兒戲,我可指天發誓!”
張遼再次調轉了馬頭,畢恭畢敬地向高飛抱拳道:“那張遼倒是洗耳恭聽!”
高飛笑道:“其實要想屏退十萬鮮卑人,也不難,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很簡單,只要文遠開城投降,率部歸順於我便可,我自有辦法屏退這十萬鮮卑人,而且也可以讓他們兩年之內絕對不會前來侵擾幷州!”
張遼突然笑道:“呵呵,燕侯果然是足智多謀,我差點又上了燕侯的當了。燕侯,我張遼的生死早已經交給了我家主公,恐怕要辜負了燕侯的一片苦心了。”
“那要是呂布已經死了呢?”
張遼聽後,心頭如同被重錘一擊,感到十分的沉悶和疼痛,臉上也改了容顏,急忙問道:“你什麼?主公主公死了?主公武藝蓋世無雙,天下少有,胯下又有赤兔馬,斬荊披棘如履平地,主公怎麼可能會死?”
“人都會死,只是遲早的問題。呂布雖然勇猛無匹,天下無雙,可是他終究還是一個人,又怎麼能抵的住馬騰、曹操、劉表、袁術四方諸侯數十萬精兵猛將的圍追堵截呢?”
張遼心頭一陣疼痛,手急忙捂住了心口,身體竟然從馬背上跌落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高飛道:“是你是你害了我主公,若不是你釋出了討伐主公的檄文,天下群雄又怎麼可能會群起而攻之?你你”
就在這時,馬邑城裡的張遼部下的校尉見到張遼從馬背上墜落下來,立刻叫道:“不好,將軍中計了,快隨我殺出去。”
話音一落,馬邑城門洞然開啟,那名校尉帶著五百騎兵浩浩蕩蕩地從城門裡殺了出來,朝著高飛便賓士了過去。
此時此刻,隱藏在遠處密林裡的陳到看見了馬邑城裡湧出了一彪騎兵,心中緊張不已,急忙道:“不好,馬邑城裡出兵了,大家快隨我”
“等等!主公有令,不可輕舉妄動,違令者斬!”歐陽茵櫻突然手持高飛腰中懸著佩劍,大聲地喊道。
陳到、管亥、周倉、王文君等人都急忙道:“主公要身陷重圍了,我們豈能不救?”
歐陽茵櫻道:“主公有言在先,不管出現任何異常舉動,都不許你們輕舉妄動,一旦壞了主公大事,你們擔當的起嗎?都退下!”
眾人見歐陽茵櫻拿著雞毛當令箭,敢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