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如果是真的,為什麼要你這樣騙我?”太史慈問道。
那人道:“這個這個”
“是不!不的話,立刻拿你去做人棍!”太史慈暴怒了,猛地揪了一下那人的頭髮,大聲喊道。
那人疼的要命,急忙喊道:“我我,只要不讓我做人棍,我什麼都!”
太史慈鬆開了那人的頭髮,站了起來,走回了原位,坐下之後,便冷笑道:“我以為晉軍都是一些硬骨頭,沒想到還真有你這樣貪生怕死的人,看來呂布的部下也不過如此嘛,什麼陷陣營、什麼狼騎兵,都是狗屁!”
那人伏在地上,連連點頭:“將軍的是,都是狗屁,都是狗屁的在將軍的眼裡,更是狗屁不如”
太史慈沒空跟這人打哈哈,便直接問道:“你實話實,侯成、宋憲到底派你來幹什麼了?”
“兩位將軍不,兩位狗屁派的確實是來向將軍表明降意的,只是”那人抬起頭瞥見太史慈一臉的陰沉,便急忙低下頭,接著道,“只是兩位狗屁聽將軍愛殺俘虜,心中有點疑慮,特派遣狗屁不如的的來向將軍表明降意,可又怕將軍追究起以前的過錯來,這才教狗屁不如的的那番話”
太史慈聽完之後,臉上怔了一下,暗暗地想道:“我只當是陳宮使用了詐降計,卻不曾想侯成、宋憲是害怕我殺俘虜不准他們投降沒想到我太史慈在別人的眼中是一個只會殺俘虜的人,我一定要改變別人對我的看法才行!”
李鐵抱拳道:“將軍,看這子的應該不是假話,他的褲子都尿溼了,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
太史慈笑道:“你回去告訴侯成、宋憲,就我太史慈準他們投降了,不管他們過去做過些什麼,只要他們願意投降我軍,我就會接納他們,並且在燕侯面前替他們美言,還可以做我的部將,我要讓他們看看,我太史慈並非是一個只會殺俘虜的人!”
那人道:“諾,的明白,的明白,的這就回去稟告給兩位將軍!”
太史慈道:“你現在回去?壺關城就像個沒有縫隙的雞蛋,你是怎麼出來的,又要怎麼回去?”
那人道:“的自有人接應,一切都是兩位將軍安排好了的。”
太史慈“哦”了一聲,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追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如果你回不去了,是不是就意味著侯成、宋憲要與壺關共存亡?”
那人重重地點了點頭,隨口道:“兩位將軍如果投誠被拒,那也只能拼死抵抗了,就算抵抗不了,或許也會帶著殘部逃遁到匈奴人的部落裡,伺機而動。”
太史慈擺擺手,道:“你回去吧,就我太史慈接受他們的投降,讓他們放心的顯出壺關城,我不會殺害任何一個投降的人!”
那人唯唯諾諾的退出了營帳。
太史慈扭頭對李鐵道:“李副將,擱在以前,我在士兵的心裡,真的只是一個會殺俘虜的人嗎?”
李鐵怔了一下:“額這個問題嘛”
太史慈見到李鐵的表情,便擺手道:“你不用了,我已經知道你要什麼了。李副將,從現在開始,我要你見證一下我太史慈是如何蛻變的,我要向天下人證明,我太史慈並不是一個不講道理,只會殺俘虜的人!”
李鐵抱拳道:“末將願意為將軍見證!”
太史慈笑道:“好了,忙了大半夜了,該歇息了,傳令下去,全軍從明天開始休整,長途奔襲了那麼幾天了,也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我們就在壺關城下坐等侯成、宋憲的好訊息吧。”
“諾!末將告退,將軍早點歇息!”李鐵抱拳道。
太史慈擺擺手,李鐵便退了出去,他解去了身上披著的戰甲,摘去了頭盔,平躺在了臥榻上,自言自語地道:“主公,你看著吧,我會讓你看到一個全新的太史慈的,我會努力成為你最值得信賴的左右手的”
侯成、宋憲一直在營房裡焦急的等待著,大約過了丑時,被派出去的親兵終於回來了,帶回來了太史慈的答覆,兩個人的心裡也稍稍有了一絲安定。
屏退親兵,宋憲對侯成道:“這下我總算放心,既然得到了太史慈的答覆,那我們就開始佈置吧。”
侯成道:“眭固是張揚心腹,整個壺關城裡,大半的兵馬都是他的,我們帶回來的只有三千殘軍,他卻有一萬人。張揚非常信賴陳宮,兩人關係匪淺,若想殺陳宮,就必須先殺掉眭固,你可有什麼好辦法嘛?”
宋憲想了想,道:“不如設下一個酒宴,邀請眭固前來,然後就席間殺之。陳宮只需兩名力士便可將其擒獲,不足為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