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聲問道:“那人是誰?”
“啟稟主公,那人乃是袁紹中子袁熙。”有認識的人回答道。
“袁熙?袁熙怎麼穿戴著和袁紹一模一樣的盔甲?難道袁紹死了?”高飛的心裡一陣突兀。
趙雲將昏過去的沮鵠交給了下屬,策馬來到了高飛身邊,拱手道:“主公,城樓上士兵的氣氛不是太對勁啊,昨天還是垂頭喪氣的,現在所有計程車兵就像吃了什麼仙丹妙藥一樣,各個顯得生龍活虎。”
高飛也同樣發生了這點異常,一轉身,衝站在晉軍大營轅門外的成廉喊道:“成將軍,你可知道城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成廉來到了高飛的面前,回答道:“昨天城中一切平安無事,並無大事發生。”
高飛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地道:“如果真是袁紹死了,那全城應該披麻戴孝才對,可如果袁紹沒死,那袁熙怎麼穿著袁紹的盔甲?這其中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行,我一定得把城內的訊息摸清,不能貿然進攻城池。”
趙雲道:“主公,你看,沮授既然被放了出來,那就明城內確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屬下以為,應該派幾個斥候混進城裡,摸清城中狀況之後,才做定奪。”
高飛望著那又高又厚的城牆,中間還隔著那麼寬闊的護城河,除了北門之外,其他地方都不可能混進城裡去。可是城牆很高,該怎麼樣攀登上去又是一個很頭疼的辦法了。就算人能夠進到城裡去,是否能出的來還是個未知之數。
“卞喜、褚燕擅長飛簷走壁,可是卞喜的傷勢未愈,褚燕的身形太大,很容易引起注意,而其他斥候也沒有能夠攀爬那麼高的城牆的能力。主公,我們是不是佯攻城池,引誘他們出城,抓幾個俘虜來問問?”趙雲建議道。
高飛道:“不,現在有沮授在了,袁熙能穿那一身盔甲,就明他已經是接替了袁紹的位置了,袁紹到底死沒死對我們不重要了,重要是的我們要如何採取行動,沮授那一雙眼睛可在牢牢的盯著我們。”
“主公的意思是,放棄訊息的打探,直接攻城?”趙雲道。
高飛點了點頭,道:“直接攻城,但不是從這裡,而是從北門。走,現在回去,到北門,架起攻城武器,開始攻打北門。”
趙雲“諾”了一聲,招呼起所有的騎兵便離開了。
成廉見高飛走了,自己也回營寨去了,表現的還是十分懶散的樣子。
沮授站在城牆上,看到自己的愛子被高飛帶走了,他的心裡十分的難受。
“軍師,高飛只不過是想利用沮鵠,不會殺沮鵠的,請軍師放心好了,等擊退了燕軍,我一定會把沮鵠從高飛的手中搶回來。”袁熙安慰道。
沮授搖了搖頭,朝袁熙拱手道:“主公,我並不是在為沮鵠擔心,而是在為沮鵠傷心,因為屬下已經決定大義滅親了,下次若是再看到他時,定然會讓人將其射殺,以絕後患。”
袁熙感動的一塌糊塗,聽到沮授這樣,他的心裡頗感欣慰,同時也為好友沮鵠感到悲哀。他暗暗地想道:“如果你當初聽我的話,去青州投靠袁譚,或許就不會有這麼一天了。”
沮授嘆了一口氣,擦拭了一眼泛出淚花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城外的晉軍大營,目光中突然閃過一絲光芒,急忙問道:“文將軍,晉軍的營寨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
文丑道:“從早上開始就一直是這種狀態了”
“太好了,文將軍,趁敵營空虛,速速帶兵劫營,將晉軍大營燒個火光沖天!”沮授道。
378兵臨城下(11)
文丑略顯遲疑了一下,拱手問道:“軍師何以知曉敵軍營中沒有伏兵?”
“呂布兒,不過一介武夫,何來的謀略?你且看敵軍營中士兵,那些人懶洋洋的樣子根本不是裝出來的,而且這大熱的天,帳篷裡面也是一陣悶熱,根本無法藏兵。我料呂布並不在營中,你火速帶領騎兵殺將出去,襲取呂布營寨,此乃破圍第一功。”沮授朗聲道。
文丑道:“好吧,那我就去殺他個片甲不留。”
沮授點了點頭,隨即對身後跟來的呂曠、呂翔、張南、蔣奇、蔣義渠、張顗九將道:“汝等九人各自率領一千輕騎,從這裡出去,環繞城池半圈,先襲擊南門城外燕軍守兵,只需騷擾,不可戀戰,襲營之後,迅速賓士到東門,然後配合顏良從東門裡外夾擊,摧毀燕軍的包圍”
呂曠、呂翔、張南、蔣奇、蔣義渠、張顗九將同時抱拳道:“諾!”
沮授隨即又叫來了三個斥候,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