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呂布敗亡,部下大將以及精銳騎兵盡皆戰死,伊闕關內投降計程車兵也都被盡皆屠戮,當真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可是,在伊闕關內,曹操、劉表、袁術的部下並未找尋到什麼傳國玉璽
在呂布敗亡之際,黃忠按照高飛的指示,便迅速撤離的兵馬,沿著原路退回到河南城,並且放出訊息,傳國玉璽還在洛陽廢墟當中掩埋著。
此話一經傳出,袁術第一個率部離開了伊闕關,直奔洛陽廢墟,劉表則緊隨其後,就連遠在函谷關以西的張濟、樊稠也開始出兵進行爭奪,打著光復舊都的口號一路從函谷關賓士而去。
曹操暫時駐紮在了伊闕關內,並未有所動作,而是主動肩負起了清掃戰場的重擔,將死者掩埋,或者燒燬。
伊闕關北端的一處高崗上,曹操率領眾將來到了兩座新修的墳墓前,墳墓前面立著兩塊石碑,一塊上面寫著大漢車騎將軍、晉侯、幷州牧呂布之墓,另外一塊上則寫著大漢破虜將軍高順之墓。兩塊墓碑上的文字都是曹操親筆書寫,然後找石匠進行雕刻而成,那字跡蒼勁有力,顯示出來了一個文學家、軍事家的情懷。
“關東有義士,興兵討群兇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曹操站在呂布和高順的墓前,心中不禁感慨萬分,當即賦詩一首。
徐庶站在曹操的身後,聽到曹操唸完此詩,便詢問道:“主公,這首是什麼詩?”
“《蒿里行》,我將此詩命名為《蒿里行》呂布乃是天下無雙的人物,好歹也是大漢的晉侯,西壓匈奴,北逐鮮卑,拱衛了大漢的江山,這一點他無疑是有功之臣。只可惜,他生在了這個亂世,若是生在了漢武帝時期,也一定能夠成為衛青、霍去病一樣的人物。呂布死的可惜,死的可悲,死的可憐”
徐庶聽到曹操對呂布如此推崇,心中也能感覺到曹操對呂布的心跡,他有時也在想,若是呂布死心塌地的為曹操賣命,或許他的一生應該不是這樣的。
曹操向著呂布和高順的墳墓深深地鞠了一躬,伸手撫摸了一下高順的墓碑,道:“高順此人也是一員良將,可惜就這樣死了”
轉過身子,曹操的眼眶中竟然滿含淚水,讓眾人不由得吃了一驚
“呵呵,情到深處,男兒也難以阻止落淚。“回回虎牢關?”李典不解地問道,“主公,傳國玉璽傳聞就在洛陽廢墟底下埋著,劉表、袁術已經前去爭奪,而高飛也早早就去了洛陽廢墟,就連遠在函谷關的張濟、樊稠也都率部前去爭奪了,我們難道不去嗎?”
“傳國玉璽又如何?不過是一塊石頭而已,如果讓我為了搶一塊石頭而損兵折將的話,我寧願不去搶。再,劉表大軍三萬,袁術大軍四萬,高飛在司隸也有兩三萬,再加上從函谷關到來的張濟、樊稠,這洛陽廢墟附近一下子匯聚了十幾萬的兵馬,你要怎麼搶?”曹操笑道
徐庶道:“主公英明。我軍為了攻打呂布,已經耗去了不少戰力,如今應該先回兗州,留下一員大將鎮守虎牢關,扼守住從洛陽東進的道路,也不至於中原接下來的混戰會殃及到兗州。除此之外,袁術主力遠在司隸和淮南,豫州空虛,主公還可以率部偷襲豫州,與十幾萬人爭搶的一塊傳國玉璽相比,豫州要重要的多。如果主公再拿下豫州,便可以一舉成為中原的霸主。”
曹操笑道:“不愧是我的軍師,眼光就是獨到,和我想到了一塊兒了。”
司隸,洛陽廢墟
天色逐漸陰沉了下來,天空中烏雲密佈,淅淅瀝瀝的下著雨,沖刷著這塊曾經作為大漢百餘年間國都的廢墟。中軍大帳裡,高飛聚集了眾將,將剛剛找到的傳國玉璽放在了桌子上,以供大家觀賞。
玉璽光芒四射,在夜間也是炫目多彩,張牙舞爪的蟠龍顯示著皇家的威嚴。
“主公,真的要將這塊玉璽白白的送出去嗎?”管亥看完之後,便道。
“不送出去,那些諸侯怎麼會為了爭奪這塊玉璽而打鬥起來呢?黃忠已經飛鴿傳書過來了,袁術、劉表已經動身,想來,明天就會抵達這塊玉璽,若是擱在我的手裡,必然會受到他們兩個人的合力而擊,與其讓他們兩個來對付我一個,不如讓他們互相殘殺,我們坐收漁人之利。”高飛道。
管亥明白了過來,想起了兩年前高飛利用傳國玉璽作為噱頭,在皇宮一夜廝殺之後,十幾個諸侯竟然只剩下了寥寥無幾,這一招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計策,實在用的妙。他笑了笑,道:“那該把這塊玉璽交給誰呢?”
“毫無疑問,袁術是最佳的人選,這傢伙雖然是袁紹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