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給他們下的套
袁術、劉表對玉璽都是勢在必得,對於張濟、樊稠二人來,這個東西可有可無,反正當朝的天子已經做了好幾年的白版天子了,要不要這傳國玉璽都毫無意義。
張濟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抬起眼皮看了一下坐在對面的樊稠,問道:“我們這次前來,帶的兵不多,面對劉表、袁術數倍於我們的敵人,如果我們要帶走傳國玉璽的話,只怕會很難脫身。馬壽成那傢伙只讓我們趁亂佔領司隸,並未提及傳國玉璽的事情,以我看,我們不如留下傳國玉璽,讓劉表和袁術爭個你死我活,我們靜觀其變,然後從中取利,怎麼樣?”
樊稠問道:“你的意思是,將傳國玉璽轉手送給其中一方?”
“嗯,只有如此,他們兩家才會打的死去活來的,而且劉表和袁術一直都不是很合得來,如果不是為了驅逐呂布,只怕也不會聯手,如今二人的爭端已經起來了,而且我們擁有玉璽的訊息也已經被兩家都知道了,我只怕他們兩家會再度聯合起來,然後一起攻打我軍。樊稠明白,張濟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兩個曾經是董卓手下四個大將,和郭汜、李傕並列,分別統領董卓的精銳軍隊,四個人都有其出色的一面。郭汜擅於打伏擊戰,李傕擅於打突擊戰,樊稠武力在四個人中是最高的,每次衝鋒基本上都是他,算是一員猛將,而張濟則擅於謀劃,他和樊稠的配合,算是天衣無縫,經常出雙入對,感情也很深厚
“這樣也好,省的我們受到猛烈的進攻了。但是,我們這次來只帶了一萬人,白天死了一千多,若緊守營寨,不會有什麼問題,但是要想將劉表、袁術打敗,必須要再調集兵馬前來才行。你侄子張繡不是在函谷關嗎?讓他帶兵過來,留下幾千人讓楊奉守衛函谷關就可以了。”
張濟聽後,搖了搖頭,道:“不妥不妥,楊奉志大才疏,不是守關的料,函谷關是西進關中的第一道屏障,如今洛陽一帶已經再次陷入了混亂,只怕百姓也會大舉遷徙,更何況燕軍還在我們背後的河南城虎視眈眈,萬一燕軍在背後搗亂,那我軍就腹背受敵了”
“那你該怎麼辦?”樊稠還是很相信張濟的,當即問道。
“撤撤軍回函谷關,休整之後,再回來戰鬥,到時候劉表和袁術打的也差不多了,我們回來正好收拾殘局。“嗯,好吧,就聽你的,我們連夜撤兵。”
張濟點了點頭,喚來了一個親隨,將傳國玉璽交給了那個親隨,吩咐道:“你帶著傳國玉璽去一趟楚軍大營,將傳國玉璽親手交到劉表的手上。”
“諾”
樊稠見那親兵出去以後,便問道:“為什麼不把傳國玉璽交給袁術?”
“與劉表比起來,袁術對傳國玉璽的興趣更大,劉表今天白天損兵折將,我怕他不會盡力爭奪傳國玉璽袁術就不一樣了,這個人野心很大,一心想將傳國玉璽據為己有,他才會拼盡全力去搶。”
“呵呵,我是越來越佩服你了,那我們現在就拔營起寨。”
宋軍大營裡,宋侯袁術氣的不輕,偷雞不成蝕把米,他也徹底的恨死高飛了,如果昨天他就直接上前去搶,現在應該早帶著傳國玉璽回到豫州境內了。
“這個該死的高飛,實在太可惡了,居然敢耍我?我跟他沒完”
袁術猛地灌下了一口酒,剛入口,便將酒給吐了出來,狠狠地將酒杯摔在了地上,大聲地罵道:“這是什麼酒,連馬尿也不如去把珍藏的那罈子御酒給我拿來”
這時,紀靈走了進來,急忙道:“主公,不好了,涼軍要撤軍了,末將親眼看見涼軍裡有十幾個人護衛著一個東西賓士到了楚軍大營裡,看那緊張的樣子,末將以為,很有可能是傳國玉璽。“傳國玉璽?”袁術猛地站了起來,獰笑道,“看來張濟、樊稠也不過如此,竟然將這麼重要的東西送人?傳令下去,集結大軍,夜襲楚軍大營”
紀靈道:“諾”
楚軍大營裡,劉表接過涼軍士兵送來的傳國玉璽,拿在手裡仔細地把玩了一番,臉上帶著一絲驚喜,也夾雜著一絲愁容,緩緩地道:“輾轉數年,大漢皇權旁落,我身為大漢皇室後裔,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實在愧對列祖列宗,今日傳國玉璽重歸於我大漢皇室之手,看來是天佑我大漢啊”
大帳中,蒯良、蔡瑁、張允、黃祖四人聽後,都面面相覷,心中紛紛暗想道:“主公和劉備只接觸了不到幾個月,沒想到竟然受到劉備那廝的影響如此之大,居然以復興大漢基業為己任了劉備那廝留著實在是個威脅”
劉表放下傳國玉璽,慈眉善目地對那個涼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