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親眼看了一遍,見字據上並無任何差池,當即便熱情地招待了高麒
傍晚,酒宴散去之後,周瑜命人親自將高麒送回了對岸,這才算完事之後,周瑜便快馬狂奔,帶著親隨直奔下雉縣,以高麒的一紙文來逼迫張遼交出下雉縣
深夜,下雉城上燈火通明,虎牙大將軍張遼率軍駐守此地,一連線到了數道軍報,都是吳軍在一步步進逼下雉的訊息一時間,下雉城中陰雲瀰漫,停歇了一個月的緊張感又再次萌發了出來
張遼矗立在城樓上,望著城下陳列著的吳國將士,只見周瑜騎著一匹白馬穿著銀甲,戴著銀盔從萬眾的簇擁之下緩緩駛來,便問道:“周大都督,你陳兵下雉城下,是何道理?難道你要破壞我們兩國的邦交嗎?”
周瑜嘿嘿地乾笑了兩聲,道:“張大將軍,我可是來收回下雉的,倒是你張大將軍佔著我國的下雉城不還,才是真正的破壞邦交呢”
張遼道:“周大都督未免開玩笑太過了,這下雉縣乃我華夏之地,怎麼成了你們吳國的地方了?”
周瑜當即從懷中取出了一紙文,高高地亮在了那裡,朗聲道:“這是江夏知府,你們的大皇子、燕候親筆所寫的信箋,上面一字一句的寫的清清楚楚,張大將軍一看便知”
完,周瑜將信交給了身邊的周泰,周泰將信拴在了箭矢上,朝著下雉縣城的城樓的門柱上射了過去,一箭便釘在了門柱上
張遼的手下急忙取下箭矢,然後將箭矢上的信拿下來,交給了張遼
張遼開啟信一看,但見上面寫的確實是讓出下雉縣城給吳國的字眼,當下只覺得怒火攻心,火冒三丈,急忙將那封信團成了一團,大怒道:“大皇子安敢做出如此悖逆的事情來,實在是可惱”
瞬間的功夫,張遼便將紙團狠狠地扔了出去,隨即看著周瑜一臉洋洋得意的樣子,忽然又覺得略有不對,便立刻讓身邊的人把那封信給找了回來重開啟看了以後,見信箋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可是沒有開頭的稱謂,也沒有落款,沒有高麒加蓋的印綬,當即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遼突然的發笑,讓周瑜感到一些狐疑,急忙問道:“張將軍,你笑什麼?難道你連你們大皇子的親筆信也不認識了嗎?”
“大都督,對不起了,這筆跡確實很像我們大皇子的,只可惜沒有稱謂、落款以及大皇子的印綬,這分明是你們吳國人造的假信,就憑藉這個,就想讓我退兵嗎?做夢”張遼哈哈笑道,“再,我華夏國自來是軍政分離,即使這封信是真的,大皇子不過是個正二品的知府,所管轄的事物無非是江夏一些民事,根本無權調動軍隊,無權插手軍務何況,他的官位在我之下,又如何來命令我這封信分明是假的,周大都督,我念在我們兩國是盟友的基礎上,對這件事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希望大都督以後不要再做出這等有損兩國邦交的事情了”
周瑜聽後,忽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騎在馬背上,指著張遼大聲叫道:“張文遠,你當真不撤出此城?”
“沒有皇上的聖旨,張遼恕難從命”張遼也是板著臉大聲地叫道
周瑜當即大怒道:“三軍聽令,攻城”
周泰聽到周瑜下達了這個命令,急忙問道:“大都督,真的要攻城嗎?”
“攻城”周瑜瞪著兩隻眼睛,大怒道
周泰唯命是從,當即拔出了腰中所佩戴的兵刃,將腰刀向前一揮,大聲地喊道:“攻城”
聲音剛剛喊出,一騎快馬迅的駛到了周瑜的面前,急忙勒住了馬匹,一臉慌張地叫道:“大都督,不好了,華夏國虎烈大將軍黃忠率軍二十萬,水陸並進,已經抵達潯陽城下,還大都督如果不撤下雉之圍,就一城換一城”
“什麼?黃忠老匹夫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二十萬的大軍又是從哪裡來的?”周瑜驚訝地道
“大都督,現在怎麼辦?”周泰也急忙問道
周瑜望著下雉城上的張遼,恨得牙根癢癢,忽然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張遼的身後,那張臉讓周瑜一輩子都無法忘記,正是今天傍晚他派人送走的高麒突然間,周瑜只覺得氣憤填胸,整個人氣的全身發抖,指著下雉城城牆上的高麒,恨恨地道:“你我居然中了你的奸計”
“噗”
周瑜忽然只覺得胸中熱血翻湧,張開嘴便朝吐出了一口鮮血,氣的直接昏厥了過去,整個人從馬背上掉落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大都督”周泰見狀,急忙疾呼,伸手去拉扯周瑜,卻已經來不及,只得從馬背上跳下來,將摔在地上的周瑜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