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送飯的時候,都是用長長的竹竿掛著一個包裹送進去。
李鐵是這兩天才調過來替換文丑看護典韋的,周圍帶著五百名重步兵日夜不休地輪流守衛,馬超率眾偷襲時,李鐵費了好大勁才將典韋弄過來的。
“不礙事。”高飛藝高人膽大,靠近了囚籠,摸了一下那根粗大的鐵索,再一次確定了它的結實。
“你關了我那麼久,為什麼還不放我出去?”典韋見高飛靠近,便問道。
“因為我一放你出去,就會失去你。”
“就算你關著我一輩子,我也不會跟著你,我生是魏王的人,死是魏王的鬼。”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去做鬼!”
典韋聽到這句話時,怔了一下,覺得高飛這句話的別有深意,而且見他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極大的憂傷。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隨曹操久了,人也變得多疑了,當即問道:“你剛才什麼?”
“我,我之所以不放了你,是因為我不想讓你去做鬼!”高飛一本正經地道。
“不想我去做鬼?難道難道是魏王有什麼不測?”典韋終於聽出了話裡的意思,臉色也頓時變得慘白。
高飛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轉身便走。
“喂!你別走啊,你告訴我,是不是魏王出什麼事情了,你快告訴我啊”典韋接近一個月的時間裡沒有見過高飛了,今天是他第一次見到高飛,只覺得高飛全身上下都帶著一絲憂愁,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
高飛走到半道,停下來了腳步,轉過身子,看著囚籠裡的典韋,緩緩地道:“典將軍,你是一條鐵骨錚錚的漢子,你以後要走的路還很長,我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做法,好好的活下去,比什麼都好。記住我的話,千萬別做鬼。”
完這句話後,高飛對李鐵道:“好生伺候典將軍,他想吃什麼,喝什麼,儘量滿足他,另外,再給他準備一些衣服。”
李鐵有些不解,皺著眉頭,但是並沒有多問,只是微微地回答道:“諾!”
“喂,你別走啊,你別走你把話清楚,魏王到底怎麼了,你快告訴我啊,你們誰能告訴我”
典韋一個勁的鬼叫,叫聲驚天動地,可惜的是,卻沒有一個人搭理他。
高飛回到大帳後,手捧孫子兵法再次去攻讀,當他整整地將孫子兵法讀完了一遍時,典韋的嘶吼聲還在繼續,反反覆覆就是那幾句話,不是“放了我”,就是“你們水能告訴我”之類的話語。
只是,叫聲顯然已經沒有之前明亮了,而且夾帶著沙啞,如果不是因為他就在中軍大帳前面,高飛根本聽不到他在叫。
放下手中的孫子兵法,高飛走到了大帳邊,偷偷地朝囚籠裡看了一眼,見典韋現在坐在地上,頭髮蓬鬆,整個人如同一隻被束縛的獅子,神情落寞,雙眼黯淡無光。
“唉!”
高飛嘆了一口氣,重新退回了營帳,自言自語地道:“典韋,你別怪我這樣對你,誰讓你不願意跟隨我呢。對於你,只有兩種處理的方法,要麼殺了你,要麼就永遠的將你囚禁起來。”
過了一會兒,郭嘉從帳外走了進來,拱手道:“主公,薊城來人了,帶來了一則好訊息。”
“人呢?”
“屬下已經安排她休息去了。”
“帶來了什麼好訊息?”高飛捯飭著手中的一張連弩,緩緩地問道。
“是蟬夫人派來的婢女,是蔡夫人、公輸夫人各給主公產下了一位公子。”郭嘉這話的時候,喜憂參半,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
高飛聽到後,急忙放下手中的連弩,一臉的高興,走到郭嘉身前,一把就把郭嘉緊緊抱住,歡喜地道:“奉孝,真是太好了,我有兒子了,而且還是兩個,實在是太好了。”
鬆開郭嘉之後,高飛見郭嘉帶著一絲憂慮,便問道:“奉孝,我有兩個兒子了,你不替我高興嗎?”
郭嘉急忙欠身道:“屬下不敢。屬下當然為主公感到高興,只不過,婢女還帶來了另外一則不好的訊息,屬下不知道該怎麼跟主公講”
“該怎麼講,就怎麼講,但無妨。”
郭嘉皺了皺眉頭,深呼吸了一口氣,斜眼看到高飛一臉的期待,便鼓起了勇氣,緩緩地道:“啟稟主公,公輸夫人生完公子之後便便”
“公輸夫人到底怎麼了?”高飛一聽郭嘉吱吱唔唔的話,便很是著急,一把抓住了郭嘉的肩膀,狠狠地搖晃著他,問道,“你倒是快點啊。”
“公輸夫人生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