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不知足,竟然敢頂撞大將軍?你”
不等侯成把話完,馬背後的王雙突然竄了出去,一個“猛虎跳澗”便朝著侯成撲了過去。
侯成大吃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便被王雙從馬背上撲了下來,兩個人抱在一起,在地上滾出了很遠後,王雙便用蠻力壓制住了侯成,騎在了侯成的身上,舉起右手如同缽盂大xiao的拳頭便朝侯成的臉上一陣猛砸。
一拳砸了下去,侯成登時滿嘴鮮血,門牙也被活生生地打掉了一顆,痛的他哇哇大叫!
“兀那賊子,放開侯成!”宋憲見狀,挺槍縱馬,朝著王雙便刺了過去,一杆長槍懸在了王雙背後,並且大聲地叫道,“快放開他,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王雙不停,只顧著舉拳猛打,連續打了侯成三拳,將侯成的鼻樑子也給打斷了,疼的侯成一直叫個不停。
宋憲見王雙不聽他得呵斥,舉起手中長槍,便直接刺進了王雙的肩胛骨,槍頭透入了王雙的體內,登時鮮血直流。可是王雙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一直在揮著拳頭。
眼看侯成被王雙打成的那副鳥樣,宋憲心中一橫,拔出長槍,對準王雙後心,一槍便狠狠地刺了下去。
就在這當口,王雙突然身子一轉,宋憲手中的長槍從他身側穿了過去,刺透了他的衣服,露出了結實的肌rou。與此同時,他雙手纏住了宋憲的長槍,用力一拽,便將宋憲從馬背上掀翻了下來。
宋憲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胳膊也摔的脫臼了,疼得呲牙咧嘴。
太史慈見到侯成、宋憲被王雙給輕而易舉的撂倒在地,不禁罵道:“廢物!”
馬的雙眼始終在盯著太史慈,見王雙將那個卑劣的xiao人給打倒在地了,連問都不問,冷笑一聲,道:“對不住了,大將軍養得狗胡1uan咬人,我只能讓自己的部下前來打狗,不然那狗在那裡胡1uan狂吠,確實擾的人不得安寧!”
太史慈怒視著馬,當即將大戟架在了馬的脖頸上,大聲吼道:“你蓄意謀反,我是抓你的,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
“我無話可!”馬一點沒有懼怕的意思,大聲叫道。
“很好!現在,就請跟我回去見皇上吧”
“哈哈哈”馬突然大笑了起來,打斷了太史慈的話。
“你笑什麼?”太史慈見馬突然笑了起來,便問道。
“你還真把我當反賊了?你憑什麼我時反賊?”馬反駁道,“我堂堂的徵西將軍,是皇上親自封的,雖然品級被你低了一級,但是也絕對不允許你這樣侮辱我!你今天不出個道理來,就別想走出靈武谷!”
聲音一落,一群狼騎兵便分別從山谷的兩頭衝了進來,將太史慈所帶來計程車兵全部給堵住了。
太史慈見狀,這才明白,為什麼他會那麼容易就進了靈武谷,敢情是馬早有準備,給自己下了一個套。
正在眾人都在虎視眈眈的時候,馬突然身子一晃,向後倒躍直接脫離了太史慈大戟的攻擊範圍。
太史慈失去了對馬的控制,心中一驚,急忙喝道:“馬反賊!皇上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反叛陛下?”
馬理都不理,轉身對身後的人道:“拿我得槍來!”
扭頭看了太史慈一眼,問道:“既然你一句一個反賊,真拿我當反賊對待,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今日之事,皆是因你我而起,與眾人無關,你我單打獨鬥,立下生死狀,你侮辱了我,不殺你,天理不容!”
太史慈聽後,冷笑了一聲,自己在馬的口中,彷彿成為了一個必死之人了。他見馬年歲xiao,當即笑道:“xiao娃娃,別在那裡口出狂言,老子殺人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他的這句話確實不假,太史慈比馬大整整十歲,太史慈早年跟隨名師學武,手下錯殺了一個惡霸,那年,他剛好十五歲,馬才五歲,也正是在穿開襠褲的時候。
馬聽後,冷笑道:“倚老賣老,少廢話,咱們手底下見真招。你若是將我殺死了,你帶著我的人頭回去,可以是我謀反被你誅殺了。不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等我殺了你,也你蓄意謀反,你這五虎大將的位置坐的也夠久了,早該換換人了。”
“口出狂言,有本事就使出來,馬戰、步戰,各種兵器都可以比試!我太史慈奉陪到底!反賊!”
馬聽太史慈一直叫它反賊,心中很不爽,這會兒手下人剛好將馬的地火玄盧槍給拿了過來,馬一接過地火玄盧槍,便讓人牽來了馬匹,跳上馬背後,環視了一圈山谷,叫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