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童手持著一把木刀,正在邊上練習著揮砍。
“呼呼呼!”
木刀揮砍產生了氣流,發出了呼呼的聲音,童揮汗如雨,氣喘吁吁,卻絲毫沒有停下來歇息的打算。
“出刀要快,揮刀要穩,砍人要狠,攻擊要準,記住這四個要點,勤加練習!”坐在帳篷邊上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看著童舞著刀,不停地呵斥道。
“諾!”童吃力的刷著刀,胳膊揮砍的都快抬不起來了,刀式稍有不對,那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便拿起鞭子開始抽打他,雖然力道並不是很重,可對於童來,確實一種恥辱。
“啪!”
大漢抬起手便抽打了一鞭子,但是沒有抽在童的身上,而是抽打在了地上,在地上遺留下來了一個長長的鞭印。
“手抬高點!就你這樣的,還指望上陣殺敵?真搞不懂屯長是怎麼想的,讓我燒火做飯也就罷了,還讓我帶著一個孩子。”大漢前面呵斥,後面埋怨,臉上lù出了極為不爽的表情,目光盯著那些正在訓練計程車卒,羨煞不已。
童白了那大漢一眼,將木刀一把扔到了地上,大聲喝道:“不練了,累死了,天天這樣練,怎麼練也不會被編進去的,燒火做飯算了。”
“馬一!你個兔崽子,你敢跟我撂挑子?你學了幾天刀法,翅膀硬了是不是?”大漢見童拍拍屁股走進了大帳,便急忙站了起來,在後面叫罵道。
那童叫馬一,不過那是他的化名,真名叫司馬懿,字仲達。司馬懿自從去年參軍後,因為年齡,所以無法進入正規部隊,一直是編外人士,被安排在伙頭軍裡面,做了一個燒火的幫工。
在這裡,司馬懿認識了這個叫鄧翔的男人,鄧翔比司馬懿大幾歲,汝南人,本來是參加武官選拔的,可惜路上因為一些事情錯過了時間,來晚了,最後只能參軍,便做了一個卒子,結果被分配到了伙頭軍來。
“你整天吹噓你的刀法有多厲害,可是你卻只教了我這四刀,一連三天了,那四刀我揮砍的也不止一千下了,你也不教我新的,練都練膩味了。你看那些人,他們練得可都是一整套槍法呢。”司馬懿指著正在校場上cào練的三千步卒,不耐煩地對鄧翔道。
“你懂個屁!這是讓你再練習基礎。你知道我練習刀法那會兒,我爹讓我練那四刀練了多久嗎?整整一年!一年啊!這四刀是鄧家刀法的基礎,只有底子打好了,再練上去,就事半功倍了。”
“不懂!”
“廢話!你要是懂了,還用我教你刀法?你個屁孩,máo都沒有長全呢,還想學人家打仗?你這身板,練習我鄧家刀法正好合適。不過你比我聰明,你可以練半年,等半年以後,我再將刀法交給你!”
“現在就交,我已經練得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還有,我不是屁孩,我叫馬一,有名有姓的!”司馬懿現在最忌諱別人把自己當孩看,他在軍營裡待了差不多有好幾個月了,跟這些粗漢在一起,難免自己也會受到影響,以至於性格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從一個沉默寡言、少年老成的孩子逐漸轉變成粗野型。
當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孩子在發育成長階段,果然是最容易受到外界影響的。
“你要學是吧,我偏偏不教你,哈哈哈!”
“不是不教,是你不敢教,怕我學會了以後,把你給打敗了吧?”
“你胡,就憑你這樣子,也想打敗我?教就教,是你自己找苦頭吃。”
著,鄧翔走出帳外,從帳篷邊上拿起木刀,開始揮舞著木刀,只聽木刀舞動呼呼作響,鄧翔刀風呼嘯,舞動的招式也是剛猛異常。
司馬懿在邊上看的是如痴如醉,心中暗想道:“這鄧翔果然是一員大將啊,可惜卻屈才在這裡了,以後我必然要提拔他!”
一套刀法舞動完畢,鄧翔收起了架勢,對司馬懿道:“看到了嗎?”
“看到了!”
“怎麼樣?”
“不怎麼樣?”
鄧翔氣的快要吐血了,憤然道:“不怎麼樣?你能舞動成我這樣嗎?”
“不能,但是也並不明你就很厲害,你要是能打的過令狐邵,就明你很厲害。”司馬懿不慌不忙地道。
“我才不上你當呢,你當我傻啊,令狐將軍豈是隨便能打的?我要是”
“馬一在嗎?”一個渾厚的聲音突然在鄧翔的背後響起,一個鬍鬚發黃,眼窩深陷,鼻樑高tǐng的漢子在鄧翔的背後出現,映入了司馬懿的眼簾。
司馬懿道:“我就是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