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曹操聯合孫堅消滅了袁術佔領豫州以來,魏軍的首席軍師戲志才暴病身亡,徐庶便成為了魏軍繼戲志才之後的首席軍師。曹操讓一直在昌邑搞後勤工作的荀彧當了相國,而任命徐庶為豫州刺史、潁川太守,獨斷專權的經略豫州,將潁川、陳留二郡全權委任給他,不管是誰,都要聽徐庶的。
這兩年來,徐庶也確實不負曹操的厚望,一方面加強了軒轅關、虎牢關的防禦措施,一方面積極訓練士卒,在潁川、陳留兩地施行屯田,並且讓屯田令推行到整個豫州除了汝南郡少數縣還依舊在荒涼外,其餘的郡縣的農業都有很大的發展。
曹洪按捺不住,一直想刨根問底,便詢問道:“軍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否見告屬下?”
徐庶道:“按照我的命令去做,全城搜捕所有在城中的羌人、匈奴人,但凡有抵抗的,一律格殺勿論。還有,派遣軍隊拆掉馬市,將抓捕到的所有販賣馬匹的人,全部關入大牢,聽候發落。”
曹洪對於徐庶的雷厲風行很清楚,見徐庶不肯,他索性也不再問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他相信他會知道答案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
“諾”眾將都不再問了,直接抱了一下拳,隨後便各自退出了太守府的大廳。
徐庶看著曹洪、許褚、李典、樂進等人離去的背影,便緩緩地想道:“今夜,陽翟城裡將是個不眠之夜”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透了天地間薄薄的霧氣,照射在了官道兩旁的密林裡,一個長長的隊伍沉浸在這溫暖的陽光中,享受著大自然給予的溫馨。
“咣咣咣”
數聲鑼聲被敲響了,成為這個清晨最堅實有力沖天而起的最強音符,音符飄蕩在空中,四散開來,猶如層層波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的傳進了仍在熟睡中的人們的耳朵裡,讓人們感覺到像是被強姦了一樣,是那樣的心不甘情不願的醒來
“都起來了,該上路了。”高飛騎著一匹駿馬,往來賓士在長長的隊伍當中,透過清晨的薄霧,從頭到尾的高聲喊著話,一邊喊著,一邊敲打著手中的鑼,將所有昨晚在此露宿的人都給叫醒了。
昨晚,高飛下令急速前行,希望連夜趕往潁川,可是走了不到十里路,那些百姓都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了,有的甚至直接累倒了,最後在綜合考慮了一下百姓的身體素質之後,高飛決定暫時露宿在官道兩旁,等天明瞭再走
人都被高飛給吵醒了,甄府的人開始埋鍋造飯,於是炊煙在曠野中四起,飄向了高空中。
高飛重新回到了隊伍的最前列,來到了甄宓所乘坐的馬車邊上,對保護在馬車邊上的甘寧問道:“你再去前面探探路,這裡離潁川還有一段距離,看看前面有沒有什麼危險。”
甘寧點了點頭,翻身跳上馬背,大喝一聲,便飛馳而去。
此時,馬車的窗簾掀開了,露出了甄宓那甜美的臉。
“羽高先生,真是辛苦你了,以這樣的速度,恐怕要趕到潁川郡,還要兩天功夫,直到現在,我才知道羽高先生所考慮到的情況或許,我真的不應該帶著他們來冒險,應該讓他們去吳國,風險應該會點。”甄宓略帶著一絲愧疚地道。
“算了,都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方了,已經沒有退路了,既然決定了,就不要後悔。你放心好了,我會盡全力將你們所有人都安全的帶到燕國的。大姐,你好好休息,前面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呢,等過了黃河,我們就安全了。”
甄宓點了點頭,放下了窗簾。
高飛目視著前方,心中暗暗地想道:“過了潁川,便是洛陽舊都,不知道趙雲所稟告的洛陽舊都附近經常出沒的神秘騎兵隊伍到底調查的怎麼樣了但願從哪裡透過的時候,不要遇到什麼危險才好”
與此同時的潁川郡陽翟城裡,如今已經是滿城風雨,百姓都躲在家裡不敢出來,大街巷裡灑滿了鮮血,空氣中充滿著**的味道,地面上更是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屍體,有魏軍的,有羌人的,也有部分匈奴人和漢人的。
徐庶一身戎裝,手提一柄長劍,帶著兩名親隨巡視在街頭,看到不少魏軍士兵正在搬運著屍體,他的心裡實在是很不好受。
“軍師,經過一夜的血戰,城中都已經清理完畢了,現在屍體也清理的差不多了,下一步該怎麼做?”李典見徐庶巡視了過來,便上前抱拳問道
徐庶看見李典的臉上、戰甲上都染了不少鮮血,便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李典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李將軍辛苦了。”
不等李典回答,曹洪便策馬揚鞭快速的賓士了過來,看見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