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郡的魏軍,做的事情都是實打實的。並且,徐晃是河東人,對司隸一帶的地形要清楚的多,以他為主將,屬下以為比任何人都勝任。”
“嗯,那就依軍師之見,以徐晃為偏軍主將,另外,再以周倉、廖化、王文君、高林為其副將,以勁旅三千人開赴孟津渡。”高飛道。
話音落下之後,荀攸便去執行命令了,帶著高飛的命令,去找徐晃,並且挑選三千精銳步卒交付給徐晃。
之後一連兩天,燕軍始終按兵不動,既然已經失去了渡河的先機,也只有後發制人了,否則在渡河的時候,被曹休擊其半渡,那就真的糟糕了。
兩天後,燕軍押運糧草的隊伍陸續到來,而文丑、張遼、張郃、龐德等人也帶著五萬騎兵浩浩蕩蕩的抵達了黃河岸邊,燕軍兵力增至十萬。
大軍到來後,高飛舉行了一次盛大的聯歡晚會,燕軍中重要的謀士、將軍幾乎全部到齊,除了少數人留守後方外,高飛第一次動用了燕國的所有精銳,為的就是在這一次行動中,一舉奪得天子北歸。
第三天,徐晃、周倉、廖化、王文君、高林開始帶著三千士兵悄悄地離開了大軍,先行賓士到河內,然後再從河北南渡黃河。
與此同時的黃河南岸卷縣渡口的密林裡,曹休帶著五百精銳的虎豹騎偽裝成秦軍已經在這裡待了好幾天了,每天都會前來遙望著黃河的河面,可是卻從未發現有人渡河,別一葉扁舟,就算是一片樹葉也很難見到,除了滾滾的黃河水之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什麼東西。
這日午後,曹休像往常一樣命令士兵在密林裡休息,連續幾天來,他們不敢埋鍋造飯,吃的都是隨身攜帶的乾糧,就是怕有人發現他們隱藏在密林裡。
“都尉大人,你看屬下帶回什麼來了?”一個屯長將雙手背在後面,一臉喜悅地跑到了曹休的身邊,屁顛屁顛的道。
曹休斜靠在一棵大樹的下面,正在閉目養神,聽到這個聲音後,便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那個屯長,便道:“你子準沒好事,能帶什麼回來?”
那屯長嘿嘿笑了笑,從背後拎出來了一支野兔,在曹休的面前搖搖晃晃地道:“都尉大人,咱們都在這裡守了好幾天了,別是人了,連個鬼影都沒有見到,再,咱們帶來的乾糧也快吃完了,這幾天兄弟們肚子裡都沒有油水,想開開葷,屬下專程給都尉大人送來了野味,一會兒烤烤吃了,怎麼樣?”
曹休笑了笑,道:“好啊,這麼一隻野兔能夠五百弟兄們吃的嗎?我看,不如將你烤起來吃還差不多。”
屯長臉上一怔,隨後道:“都尉大人,咱們守禦了好幾天了,什麼都沒有,而且好不容易打到了野味,大人又不讓生火,這把兄弟們給饞壞了。再,大人不也是好久沒有吃野味了嗎,不如這次就破例一次,讓兄弟們打打牙祭,屬下保證,吃完這頓之後,立刻把火給熄滅了。”
曹休也理解自己的屬下,見那屯長一再的要求,又環視了一圈周圍的兄弟們,見他們的雙眸中露出來的是一種渴望。
“好吧,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最後,曹休終於妥協了,認為這麼久都沒有見燕軍出沒,肯定是走其他渡口了,再者,這裡荒無人煙,就算生火做飯,也未必能夠有人知道。
“多謝都尉大人,屬下一會兒將烤好的野兔送來給大人吃。”
“嗯,去吧。”
屯長一轉身,便立刻將手中拎著的野兔給舉的高高的,歡呼道:“兄弟們,都尉大人同意了,大家開始吃野味了!”
話音一落,但見數百名士兵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同時將自己隱藏起來的各種野味給高高的拋了起來,琳琅滿目的野味漫天飛舞。
曹休看後,當下大吃一驚,心想這幾天以屯為編制,分出五個屯在不同的地方進行駐守和巡視,除了他帶領的那一屯兄弟沒有野味外,其餘的四屯兄弟都拿著各種野味,什麼野豬、野兔、野雞什麼的應有盡有。他直到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讓他們去巡視,結果都跑去打獵了,怪不得這幾天他聽到附近野獸的聲音的咆哮聲越來越少了呢,敢情都被獵殺完了。
沒過多久,士兵們便開始聚集在一起,埋鍋造飯,將所有的野味都匯總在一起,統一進行烹飪或者烘烤。
不多時,裊裊炊煙便從密林中升起,飄向了高空中。
“大王,剛剛斥候來報,黃河沿岸卷縣地界發現可疑股部隊,他們都偽裝成我軍將士模樣,卻不知道在那裡做什麼,又是什麼人。”陳群急急忙忙地走進了大廳,見到馬超後,便立刻向馬超稟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