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軍騎兵,定然是燕軍的援軍,怎麼來的那麼快?”曹純心一驚,立刻意識到了不妙。
“還等什麼?快撤,快撤!再不走就被全部包圍了!”于禁第一個喊了出來。
“慌什麼?沒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撤,我們一旦撤退,他們就會立刻咬住相國大人,相國大人那裡押運的還有糧草,必須給相國大人爭取足夠的時間。”曹純道。
李典、樂進都沒有異議,重重地點了點頭,同時也表示願意聽從曹純的指揮。
但是,于禁則不一樣,他看到韓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悅,同時拔出了腰佩戴著的鋼劍,指揮著士兵開啟寨門,一幫子手裡端著連弩計程車兵便朝外衝了出來,開始不停的扣動機括,弩箭也一支一支的從弩機下面裝載的箭匣子裡射了出去。
“嗖!嗖!嗖”
矢如雨下,外圍的一排騎兵立刻死在了箭矢之下。
這個時候,燕軍的騎兵也越來越近,騎兵們並沒有受到任何統一的指揮,也沒有看見有什麼大將出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支騎兵卻非常的有序,行動配合的十分默契,一瞬間便形成了合圍之勢,然後開始向魏軍壓了過去。
于禁這會兒想跑都跑不了啦只能跟隨在曹純身邊,集所有兵力朝一個地方猛攻了出去。
曹純認為敵軍群龍無,即使騎兵再多,沒有騎將的帶領著衝鋒,也是一盤散沙。
不過,曹純這一次估計錯了。他帶著騎兵試圖兩次衝突出去,損兵折將不,還連續兩次都沒有衝出去。
燕軍大營,韓猛早已經跨上了馬背,握著手的鋼劍便跑了過來,朝著于禁便大聲喊道:“於則,敢來和我一戰嗎?”
“大丈夫不與人爭鬥,改日再戰!”于禁見韓猛帶著八百多騎從營寨殺了出來,便急忙道。
這時,東北方向出現了幾匹馬,馬背上馱著的人為的一個正是賈詡,而賈詡身後則跟著鮮于輔、田疇、難樓三人。
賈詡正端著望遠鏡觀戰,看完之後,便立刻下令道:“難樓,圍殲。”
難樓立刻明白了賈詡的意思,二話不,策馬向前狂奔,當即指揮自己的五千部眾。
這支騎兵雖然穿著燕軍衣服,但並不是正規的燕軍,是賈詡臨時從已經更名為烏丸的烏桓人那裡徵集的,因為燕軍的騎兵不夠,所以只能先臨時拼湊了幾支騎兵,都給他們穿上了燕軍的衣服。
所以,這一次賈詡是帶了十萬兵馬南渡黃河,卻只多不少,因為烏丸的五萬騎兵也加入了其,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使得臧霸、韓猛能夠連續長途跋涉,勢如破竹般的攻打魏國的大後方。
此時此刻,曹純、李典、樂進、于禁等魏軍騎兵全部被難樓的這股生力軍給包圍住了,左衝右突都衝不出去。
韓猛見難樓一出現,便策馬來到了難樓的身邊,笑著道:“你們來的真是太及時了,再晚一點,只怕這股騎兵就要逃走了。”
難樓笑道:“此乃軍師用兵如神,早就派出了斥候在定陶附近,一路上不停的傳遞訊息,把信鴿都給累死了好幾只。”
韓猛面帶愧疚地道:“難樓大人,前幾天由於我的過失,導致一萬烏丸突騎兵只剩下八百多騎,我”
難樓急忙打住了韓猛的話,道:“勝敗乃兵家常事,烏丸既然已經徹底歸順了主公,就是燕國的人,不再分什麼彼此,烏丸誓與主公共存亡,只要主公需要,烏丸人就算戰到最後一兵一卒,也無怨無悔!”
高飛在烏丸人的心有著很高的地位,烏丸原本叫烏桓,遊離在塞外的遊牧民族,分散在幽州各郡,各部之間也互相爭鬥,一直沒有得到過真正的統一。
可是,自從烏桓歸順高飛之後,高飛大刀闊斧地對烏桓施行改革,讓烏桓人近一步漢化,賜給他們遼西、昌黎兩地居住,並且大力提倡漢人和烏桓人通婚。
經過幾年的展,烏桓人基本上習慣於被高飛所統治,雖然還依然過著半耕半牧的生活,還依然沿用先祖留下來的特別的生活方式,但基本上已經接近了漢人。
烏桓人依然保留大單于的稱號,但是大單于必須由高飛任命,這也就等於高飛已經完全掌控了烏桓人。
高飛率兵驅走了廣袤草原上烏桓人的死敵鮮卑人,將大好的草原空了出來,並且專門劃出幾塊地方作為烏桓人的牧場,大力支援烏桓人搞畜牧業。也正因為如此,燕軍軍隊裡的戰馬,都是選自烏桓人在草原上牧養的。當然,是要用錢交換的,這也大大刺激了烏桓人的經濟。
於是,烏桓人的現任大單于丘力居在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