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定了,希望這次楚王不要再食言了,上次的事情”馬超道。
“上次的事情完全是誤會,並不是我軍不出兵,而是因為秦王殿下英勇無敵,覺得沒有必要給秦王殿下添亂”孫乾開始憑藉著那張嘴為劉備狡辯。
“不用解釋了,本王心裡清楚。回去後,請轉告楚王,事情就這樣定了,希望這次楚王不會再食言了,否則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一定一定。”
馬超道:“不送!”
孫乾走出了大帳,在帳外的王雙瞪了孫乾一眼,再一次走進了大帳,急忙稟告道:“大王,陛下駕崩了”
“駕崩了?”馬超的臉上,非但沒有表現出一絲的哀愁,反而多了一絲的興奮,急忙問道。
619西方來的使者
王雙重重地點了點頭,將在虎牢關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馬超。泡*)
馬超津津有味地聽著,俄而面露怒色,俄而緊張萬分,俄而唏噓不已,等聽完王雙的講話之後,他整個人感慨良多。
“沒想到,高飛的帳下,居然有此等實力,區區二百人,竟然將虎牢關攪了個天翻地覆。只是,典韋為什麼會在高飛的手底下?還有,為什麼高飛會刺殺當今的天子?”
王雙道:“大王,屬下也不是很清楚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繡呢?”
“正帶著七萬大軍在來官渡的途中。”王雙答道。
“在王允、馬日磾和楊彪的問題上,張繡處理的十分得當,你也立下了不少功勞,斬殺了號稱十八驃騎之一的管亥,也算是削弱了燕軍的力量。你跟我到父王那裡走一遭,陛下駕崩了,這麼大的事情,不能不通知一下父王。”馬超著,便走出了大帳。
出了大帳,馬超騎上了一匹駿馬,也不等王雙出來,便大喝一聲賓士出了大營,朝西而去。
西涼兵大軍十幾萬,雖然都駐紮在一起,但是卻分了好幾個營寨,除了馬超本身在最前面的一座營寨外,後面尚有九座大營,分別是涼王馬騰和其部下八健將所立的營寨。
馬騰的營寨在最中間,據馬超的營寨大約有五里多地,是以不得不騎馬過去。
不大一會兒功夫,馬超便到了其父馬騰的營寨外,守在營寨門口計程車兵見到馬超來了,都個個精神抖擻,齊聲叫道:“秦王威武!”
馬超心高氣傲,早已經習慣了別人對自己的臣服,連看都不帶看一眼的,便策馬進了營寨,直奔中軍大帳。
翻身下馬,馬超將馬韁隨意地拋給了一個士兵,大步流星地便走了進去,大叫道:“父王父王”
大帳中,馬騰端坐在上首位置,他面部輪廓如同雕刻一般,稜角分明,眼窩深陷,鼻樑高挺,下巴上留著一撮泛著黃的山羊鬍子,乍一看之下,和羌人無疑。
他身軀壯實,近年來因發胖略顯臃腫,臉上的輪廓與整個體形都往圓的方向發展,但腰板還是挺得直直的,看得出年輕時是個出色的武士。他頭戴飾有金貂的王冠,身披青底繡金綢袍,腰束飾有獬豸的大帶,足登牛皮戰靴,給人的印象華貴、威武。
他的生母是羌族美女,所以身上有二分之一的血是羌人的,加上多年在西羌一帶居住,使得他的生活習性和羌人無疑,雖然已經成了涼王,但是他的穿著時常會在漢服和羌族服飾之間來回更換,畢竟他的部下里,絕大多數都是羌人。
馬騰見馬超從帳外闖了進來,便呵斥道:“孟起,你都已經是秦王了,怎麼做事還是如此的魯莽?沒看到我的大帳之中坐著一位客人嗎?”
“客人?”馬超斜視了一下坐在大帳中的人,見有一個金髮碧眼,相貌和羌人、中原人都大有不同的人坐在馬騰的右手邊,便好奇地打量了起來。
那金髮碧眼的人見馬超在打量著他,便微笑著站了起來,微微向著馬超鞠了一躬,緩緩地道:“尊敬的王,你好,我叫安尼塔帕特里奇,很榮幸能夠認識你。”
馬超還是第一次見過這樣長相的人,聽他的話也特別彆扭,如果不仔細聽,還真聽不出來他在什麼。但是,見到這個自稱安尼塔帕特里奇的人見到他不下跪,臉上便浮現起來了一絲不喜,呵斥道:“大膽!見到本王,為何不下跪?”
安尼塔帕特里奇臉上的微笑一直沒有消失,再次向馬超鞠了一躬,用他那並不純熟的漢話道:“對不起,尊敬的王,我只對你們的皇帝才能下跪。”
馬超聽這個叫安尼塔帕特里奇的人話很彆扭,既不是中原人,也不是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