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憤填膺的樣子,之後讓那兩名斥候送回。
嚴肅的夜空沒有一點兒雲霧,滿是星星。
夜空下面,黃河岸邊,高飛騎著馬站在一處高崗上,看著黃河中緩緩駛來的一艘大船,心中頗為激盪。
不多時,大船在離岸邊不遠處拋下了錨,許多士兵乘著船劃到了岸邊。
高飛駕的一聲大喝,帶著身後的兩名親兵,便賓士了下去,很快便到了河岸邊。
負責接待的人正在安排著那些渡過河計程車兵吃喝,河岸上升起了一堆堆篝火,映著夜空,彷彿融入了一體。
火光的映照中,讓人看清了這支軍隊的真是面容,每個士兵的臉蛋都是那麼的清秀無比,披著一層鎖子甲,戴著較為輕便的皮盔,走起來路來顯得很是輕盈。
這時,從船上走下來了幾名穿著勁裝的人,腰中懸著一口長劍,一下了船,便朝高飛那邊走了過去。
高飛早已經下了馬,站在那裡觀望著登岸計程車兵,眼光有點目不接暇,正在他眼神四處攢動的時候,卻突然發現幾個人出現在裡面前,每個人的樣貌都是那也得俊美,只是,臉上的膚色稍微不是那麼的白皙。
“我等叩見主公!”幾名懸著長劍,穿著勁裝的人異口同聲地向著高飛拜道。
聲音悅耳動聽,不同於男子的粗聲粗氣,讓人聽了很是舒服。
“哈哈哈好啊,你們幾個人終於來了,這下咱們燕軍裡可要多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了,那些當兵的子們,見了你們這副模樣,肯定會丟魂的。”高飛笑著道。
站在高飛面前的,是幾名年輕秀麗的女子,她們穿著統一的衣服,看上十分的幹練,雖然身形顯得有點較,但是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一般男人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正因為如此,幾名年輕秀麗的女子的臉上都被曬成了古銅色。
“他們誰敢多看一眼,我就把他們的眼珠子挖出來!”話的人身材高挑,烏黑柔順的長髮垂直到了腰間,眼睛裡透著一股子犀利的眼神,手按住腰中懸著的劍柄,頗有一番巾幗不讓鬚眉的樣子。
“蕊蕊,你怎麼可以這樣暴力?人家看你,是喜歡你,再,你也老大不了,早就該找個人嫁了。”話的人是喀麗絲,郭嘉的結髮妻子,雖然穿著一身勁裝,但是依然改變不了她匈奴人的風格,服飾還是按照匈奴樣式去做的,與其他幾位女子的穿著打扮都略有不同。
被稱作蕊蕊的女子,叫文蕊,是已故五虎將之一文丑的女兒,脾氣有點男性化,起話來也是沒遮沒攔的。她聽喀麗絲這話,白了喀麗絲一眼,沒有予以理會兒,對高飛道:“主公,我爹呢,他怎麼沒來接我?”
“額”高飛自始至終,都沒有將文丑陣亡的訊息傳回河北,文蕊自然不知道。他皺了一下眉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你都多大了,整天你爹你爹的,你爹好歹也是五虎大將之一,每天要忙的好不好?你以為像你一樣清閒啊。”話的女子迎風而立,一柄古色古香的長劍背在她的身後,高挽的髮髻,飄散在肩頭的長髮,加上那顯得有些冷傲的表情,讓人看一眼便能將她記住。
“黃舞蝶!我什麼時候清閒過了,每天訓練最苦的就是我好不好?”文蕊反駁道。
“我不和你爭論,訓練最多、最苦得是誰,你心裡應該清楚。不知道是誰仗著自己武藝高強,一到訓練就開溜,帶著人去打獵,還好意思!”黃舞蝶乃黃忠之女,非常的冷傲,但是正因為這種性格,才讓她顯得與眾不同。
“你”文蕊氣的臉都綠了,指著黃舞蝶道,“我那是帶著人去練習箭術,去找活靶子,每天像你一樣都固定在那裡練,你以為戰場上的人都是靜止的,站在那裡讓你去射啊,還有,我打回來的獵物,你不是也吃了嗎?”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一見面就吵個沒完沒了,好歹也要注意一下形象啊,你們可都是將軍呢,何況還是當著主公的面,怎麼都沒有有點羞愧呢?”喀麗絲急忙勸道。
高飛看了看面前的三個女人,搖了搖頭,道:“三個女人一臺戲,這話一點都不假”
話音剛落,高飛注意到了在喀麗絲、文蕊、黃舞蝶的背後,還站著一個少女,是他從未見過的。
那少女的穿著也和喀麗絲、文蕊、黃舞蝶不同,不是勁裝而是一身淡粉紅色紗裙。金黃的裙襟上映著一支支翩翩起舞的鳳凰,敞開的裙襟中露出她那被挺的渾圓的金黃中融了粉紅的胸巾。
半透明的鵝黃色裙巾外墜在上身肩肘間,裙帶的褶皺中簇擁出也不知是牡丹還是芙蓉的朵朵金花。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