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那就先委屈你一下了,跟我到韓猛所在的軍營中對峙一二,正好,我也想知道,韓猛到底瞞著朝廷還幹了哪些事情!”高飛冷笑了一聲,對司馬懿使了一個眼sè,司馬懿當即從地上撿起了繩索,然後將皇甫堅壽給捆綁了起來。
“放開皇甫大人!”那些本來已經丟下兵器計程車兵,此時又重新撿起了兵器,紛紛擋在了那裡。
“你們放心,我只是請皇甫大人去做客,是非曲直之後,我自然會將其放歸!”高飛推著皇甫堅壽便朝前走。
皇甫堅壽的嘴被堵上了,想叫都叫不出來,只能聽見他嗡嗡的聲音。
高飛用短刀架在了皇甫堅壽的脖子上,當著眾人的面,將皇甫堅壽挾持走了,朝著韓猛來的路線走去。
快離開風陵時,高飛見皇甫堅壽的部下緊緊相隨,急忙道:“你們再敢前進半步,我就讓他當場死亡。”
於是,其餘的人擔心起了皇甫堅壽的安危。可是,他們又無能為力,高飛始終拿著皇甫堅壽當人質,怕出手傷到了皇甫堅壽。
高飛擒賊先擒王,翻身上了騾馬,和司馬懿一起往來時的路趕去。
走了約莫十多里地,高飛這才遠遠地將皇甫堅壽的部下給撇開。他將皇甫堅壽就橫放在馬背上,一手按住皇甫堅壽的背部,一手拽著馬韁,又走了約莫二十多里路,便看見了依山傍野的鄉間xiao路上,一座華夏國的軍營矗立在那裡。
高飛毫不猶豫地帶著司馬懿向那邊賓士,有金牌護身,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便來到了中軍大帳。
“韓猛!給我出來!”高飛在大帳外面叫喊著。
聲音一落,韓猛便帶著張南、馬延等人走出了大帳,看到高飛時,並不認識,也從未見過有這麼一號人物,便問道:“特使大人遠道而來,我有失遠迎,還望特使大人海涵。”
高飛見韓猛並沒有認出他來,便翻身下了騾子,將皇甫堅壽也一起拉了下來,指著皇甫堅壽道:“他你可曾認識?”
韓猛道:“化成灰我都認識。”
“認識就好,我問你,他是何人?”高飛問道。
韓猛道:“山匪的一個頭目。”
“可曾還有其他的身份?”
“大漢已故名將皇甫嵩的兒子。”韓猛和皇甫堅壽打了半年的仗,對於皇甫堅壽的底細自然mo得一清二楚。
高飛聽到這句話後,不禁對皇甫堅壽另眼相看,沒想到皇甫堅壽竟然是皇甫嵩的兒子。他對韓猛道:“既然這裡出現了山匪,為什麼不將此事上報樞密院和皇上那裡?”
韓猛一臉尷尬地道:“下官下官也是bī不得已”
749來龍去脈
“bī不得已?有什麼事情能讓你韓大將軍bī不得已?你身為鎮北將軍、幷州知州,位高權重,居然也會bī不得已?”高飛聽完韓猛的話,頓時怒了起來。
韓猛知道,這金羽特使是皇上專門指派巡遊四方的,專門負責監察一事,並且將所見到的一些事情予以上報,是督促各州知州的一種監察機制。
華夏**政分離,可是幷州這一塊尤為特殊,由於緊挨著匈奴人,所以韓猛既擔任幷州知州,又擔任軍職,主要是為了統一協調。
韓猛見金羽特使動怒,急忙道:“特使大人息怒,請到帳內一敘,下官必然會將此事的來龍去脈一一的向特使大人稟明。”
高飛也想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皇甫堅壽的話,像一把尖刀深深地刺進了他的心扉,韓猛屠殺百姓,血染安邑,屍體堆積如山,這件事如果是真的,那他非要將韓猛嚴懲不行。他點了點頭,一手推著皇甫堅壽,一手拉著司馬懿,大步流星地朝軍營裡走去。
韓猛等人迅疾的讓開了一條道路,都唯唯諾諾的,見金羽特使走進了大帳,韓猛這才鬆了一口氣。
“快去準備些好酒好rou來!”韓猛扭頭對張南道。
張南楞了一下,道:“這荒山野嶺的,上哪裡去nong酒rou來?”
韓猛怒道:“想辦法也要給nong來,此間事情若是被皇上知道了,你我性命便在旦夕之間!”
張南不敢違抗,當即道:“諾,末將這就去!”
韓猛又對馬延道:“你即刻去傳令蔣義渠、淳于導二人,讓他們停止前進,就地駐紮,等待我的命令!”
馬延知道事態嚴重,當即“諾”了一聲,轉身便走。
韓猛這才走進大帳,畢恭畢敬地對金羽特使道:“大人,皇甫堅壽、朱皓二人均屬反賊,二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