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能散去。
“這面旗!我們兄弟要定了,還有哪個不服氣的,儘管過來!”郝昭虎視眈眈地望著對面的七十六個人,朗聲地喊道。
七十六個人中,沒有一個人不帶傷的,手中的木劍也早已經斷裂了,有的連木盾都沒有了,原先的一場惡鬥,他們都不信任對方,見到人就打,使得整個場面一度失控,最後弄得每一個人都遍體鱗傷。
直到郝昭、令狐邵兩個人將他們衝開之後,他們才意識到了原先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大旗只有一面,你們卻兩個人,為什麼你們會聯手迎敵?”其中一個不解的選手站了出來,終於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在這種情況下,聯手迎敵,遠比單獨作戰更有勝算。大旗雖然只有一面,但是必然會被我們其中一人拿走,也就是,我的機會是一半,與之前的那麼渺茫的機會哪個更有優越性,我想你們應該能夠想通!”郝昭回答道。
其餘人都面面相覷,之後便是一臉的羞愧,他們之中不乏有親兄弟、朋友、同鄉,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想到先合作,再奪旗的辦法,反而將最親近的人也當成了敵人。
最後,這七十六個人強打著精神的人都接二連三地坐在了地上,似乎放棄了繼續爭奪的打算。
不一會兒的時間,七十六個人全部坐在了地上,大家的目光一致投在了郝昭和令狐邵的身上,似乎在期待著他們兩個人能分出個高低。
郝昭見其餘人都不再搶奪了,斜視了令狐邵一眼,見令狐邵並未先去搶奪大旗,他急忙轉身上躍,想給令狐邵一個措手不及。
“想奪魁?門都沒有!你給我下來!”令狐邵不是傻子,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郝昭鬼主意多,所以對郝昭特別的提防,一見到郝昭跳了起來,便立刻伸出了雙手,直接抱住了郝昭的雙tuǐ。
郝昭的身體剛躍到半空中,雙tuǐ便被人緊緊地拉住了,然後只覺得身體被人強行拉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令狐邵的身影縱身跳了上去,眼看伸手便要觸及到了那面大旗,不料一個身影突然飛出,一腳把他給踹了出去,順勢著將大旗一把給扯了下來,直接抱在了懷裡。
“轟!”
一聲悶響,令狐邵重重地栽在了地上,撞上了剛爬起來的郝昭,兩個人當即跌了一個狗啃泥。
這一幕來的太過突然了,誰也沒有看到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而這個明明已經遍體鱗傷的人,竟然奇蹟般的從人群中飛了出去,反而將那面大旗給奪在了懷裡。
“譁——”
全場譁然,圍觀的人也沒有搞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坐在擂臺上的高飛看到這一幕,也急忙站起了身子,這戲劇化的一幕實在太過意外了,使得整個比賽充滿了懸念。
“你是誰?”令狐邵被狠狠地踹了一腳,衣服上還有一個偌大的腳印,從地上爬了起來,怒視著那個拿著大旗的人,大聲地問道。
那個抱著大旗的人,年紀也不過十五六歲,長的方面大耳,輪廓粗獷,頗有強悍的男兒氣概,最吸引人的,是他的神態,雖然好似漫不經心,卻給人一種真誠可信的感覺。
他的眼神深邃靈動,單看他的眼神,便知此人生性放dang不羈,而他黑sè的瞳孔中散出來的那種冷漠、空洞、不帶任何感情的目光,卻讓人看了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這目光並不張狂,也不灼熱,它甚至只是一片虛無,正因為如此,才讓人無法琢磨,看不透,也看不明白。
他那頎長的手指微微地抖了一下,右手食指和中指在不被任何人察覺的情況下輕微地摩擦著,然後一切恢復自然,面無表情地回答道:“在下賈逵,字梁道,河東襄陵人。”
“你你這算什麼?之前明明看見你不搶奪了,怎麼卻又突然出手?”令狐邵氣忿地道。
“你錯了,這叫兵不厭詐。而且,從一開始,我就志在必得。你們兩個人那麼顯眼,以為別人會注意不到你們嗎?你們兩個交頭接耳的時候,我就看的一清二楚,這才定下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策略。”賈逵的話語裡依然沒有絲毫的感情,他朝著令狐邵和郝昭拱手道,“不過,我還要謝謝二位,如果不是二位這麼拼力,我也不會那麼輕易得到這面大旗。”
“我們的那麼聲,你怎麼會清楚我們的談話?”令狐邵不解地問道。
“抱歉,我會net讀術。”賈逵回答道。
郝昭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塵土,走到了令狐邵的身邊,看了賈逵一眼,道:“哦,我記得你了,剛才開始沒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