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有著很大的不同,但是這對趙宏宇來說並不是什麼困難。
不要說英語了,就算是這個時代人們所用的任何語言,在趙宏宇的語言外掛面前都不會成為障礙。
不過,趙宏宇沒有做聲,萊斯利船長誤以為對方聽不懂他們說的話。因此萊斯利船長歪著頭,小聲對馬修神父道:“西班牙語還有荷蘭語以及印加語他們聽不懂,你在換幾種語言試試看。”
萊斯利船長的話,讓馬修神父差點沒有哭出來。
我擦你萊斯利,你以為老子會多少種語言,這玩意兒我學了多少年了才學會三種,你以為這個這麼容易學啊。
馬修神父聞言,在心裡咒罵了起來。
不過,在眼巴前的這個時候,他還不能真的對萊斯利咒罵一番。只能在心裡這麼做,臉上卻還要保持著微笑,免得讓趙宏宇他們誤會。
馬修神父絞盡腦汁,在想自己到底用什麼語言和對方接觸的。
按道理來說,西班牙人和印加人接觸,學習的就是印加語啊。那麼自己用印加語應該是沒有錯的,可是怎麼就不行呢。
想著想著,馬修神父的額頭就滲出了細細的汗水。
王山看著萊斯利和馬修神父,大聲的道:“你們這幫子挨草的貨,土鱉,早晚讓你們被印第安人爆菊花。女馬的,敢進入我們的地盤,真是該死了!”
王山用的是正宗的華夏普通話,配合著他一臉的正義言辭的摸樣到真有幾分氣勢。可惜他這是雞同鴨講,萊斯利和馬修壓根就一個字都沒有聽懂。
不過,雖然他們兩個人沒有聽懂王山說的是什麼,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兩個去猜測啊。
所以,當王山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大通之後,拉斯利和馬修打量了一下王山的神sè。看著他那一臉冷峻,同時還帶有一點點憤怒的神sè後,二人相互間交換了一下眼神。
估計咱們進入他們的領地和地盤了,所以他們很是生氣。
馬修神父小心翼翼的低聲對萊斯利說道。
在馬修神父看來,土著和動物沒有什麼區別,都是對自己的地盤和領地很在乎的。
萊斯利船長聞言深以為然。
二人立馬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起來,笑的那叫一個諂媚
嘿嘿,這倆老菊花,居然還能舔著臉笑!我草你倆瞎女馬的,繼續給爺笑,笑的爺心裡舒服爺就不讓印第安爆你們了。
王山很是惡趣味的看著萊斯利和馬修神父,一連串的粗口就崩了出來。
王山越說,萊斯利和馬修臉上的笑意就越濃,而他們的笑意越濃,王山也就越開心罵的就越下流不堪。
最為神奇的是,萊斯利和馬修神父兩個人,看到王山的臉上流出了笑意後。他們自認為是找到了溝通的好辦法,也猜測著可能是他們帶有‘善意’的微笑,打動了對方。
在這樣的想法之下,他們兩個人笑的更加諂媚了。
對於王山的惡趣味,趙宏宇是相當的蛋痛。
不過,王山罵的倒是讓人很爽,在加上萊斯利船長和馬修神父兩個人那一臉的菊花奴才相,趙宏宇也喜歡多看一看,所以便沒有打斷王山。
過了好一會兒後,趙宏宇才制止了王山:“行了,你說的話他們也聽不懂,雞同鴨講的有什麼意思。等到咱們將他們全都變成了奴隸,以後有的是時間玩他們。”,趙宏宇的臉上全是壞壞的笑意。
王山聞言‘嘿嘿’一笑:“首領說的對,等到他們全部成了奴隸,我要不把他們玩的飛起來我就對不起我自己。”
可憐的萊斯利和馬修神父,他們此時還不知道,他們的命運從此已經被決定了。
“剛才這個老菊花說他們有一艘船,船的名字叫做五月花號。”,趙宏宇沒有馬上理會萊斯利和馬修,而是將拉斯利船長的話翻譯了過來告訴了王山。
王山上過初中,又接受了三年義務教育,在加上看過很多‘米國’大片所以他也知道‘五月花號’是什麼的。
“哦,五月花號!”
王山臉上保持著笑意,時不時的撇一眼萊斯利和馬修,並沒有讓他們從自己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這麼說,這些人應該是米國人的祖宗嘍。”
趙宏宇抬起右手的食指搖了搖:“說他們是米國人的祖宗不正確,畢竟美國人族裔眾多,在加上現在的美洲大陸已經有很多米國人了。之所以五月花號這麼出名,那是因為這些人搞出了一個五月花跳躍,這是米國mín zhǔ法案的前身。這個條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