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疤瘌此時也偷偷的打量著趙宏宇。
只是。他的想法和王夫子完全不同。
本來,看到趙宏宇這一身打扮,還有他那秀氣的面容時,劉大疤瘌心裡還是有點不屑的。
對於小白臉。江湖好漢從來都是不屑的。
但是,當他看到趙宏宇臉上那一條長長的疤痕後,這樣的念頭頓時給他給踢出了腦海之中。
恩。看來不是自己所認為的小白臉,想來也是個有勇力的漢子呢。
雖然劉大疤瘌和王夫子在偷偷的打量著他,但趙宏宇早就察覺了。
“哈哈,二位是不是覺得我臉上的這個刀疤,有點破壞了我的形象啊?”
趙宏宇抬手,在自己的臉頰上撫摸了起來,同時大笑問道。
“小人得罪,還請贖罪。”
王夫子連忙低頭,連連告罪。
是的,像他們這樣的,是非常得罪人的。
劉大疤瘌也跟著王夫子一起拱手告罪。
趙宏宇搖了搖手:“無妨,我這張臉本來就是這樣,誰看了都得有點想法,這又怪不得你們。”
趙宏宇這樣的話一出,倒是讓王夫子覺得這位太子很是豁達。
甚至就連劉大疤瘌都暗暗點頭,覺得這位少年太子肚量很大。
因為,他們剛才那樣的做派,如果是大明朝的話不光是得罪人,甚至還能引起一番毆鬥的。
但是,你看看這位太子殿下,不過哈哈一笑而已,雲淡風輕的一點都不在意。
這樣的心胸和心態,二人怎麼可能為之折服呢。
要知道,這可是一國之太子啊。
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地位,再配合這樣的心態和肚量。
嘖嘖嘖!
真不愧是前朝天家遺脈。
“自打崖山之後,我這一脈便流落到了美洲,一轉眼已經有數百年的光陰了。”,趙宏宇保持著微笑,一邊撫摸著臉上的刀疤,一邊用唏噓的語氣對王夫子和劉大疤瘌說道。
“當初先祖們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生活困苦艱辛。周圍全是食人生番,那日子過的正是彷彿在十八層地獄一般。”,趙宏宇臨時起意開始胡編亂造了起來,不過這番編造沒有脫離整體的框架,總之都在他的把握之內。
要不然忽悠的太大了的話,自己最後就不好圓回來了。
王夫子和劉大疤瘌微微低著頭,拱手豎著耳朵聽著趙宏宇的講述。
這可是前朝趙宋的八卦啊,一定要好好的停一停才行。
以後,這也是吹噓的資本不是。
大凡是個人,心裡都是有一點八卦特質,喜歡聽一下東西的。
這一點,從古至今皆然。
“在這裡,我們和天鬥。和生番鬥,最後打下了偌大的一片土地,終於為我炎黃子孫謀求了一片生存之地,可是在這個過程中,犧牲總是在所難免的,就連我們皇家也不例外。”,趙宏宇一邊說一邊觀察王夫子和劉大疤瘌的反應,“作為皇家子孫,我們從小就要前往戰場,和士兵們同甘共苦。也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讓帝國保持勇武,以在這個混亂的大陸上生存下去。”
趙宏宇說的簡單,但聽在王夫子的耳中,卻感受很不同了。
王夫子彷彿感受到了室山血汗,還有那些血腥殘酷的廝殺。
因此,他知道了趙宋遺族開始來到這片大陸的時候,生存肯定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的這個刀疤,是被一名勇武的生番一刀劈在臉上留下的,那一年我才十二歲。”。趙宏宇吹牛不打草稿。
不過,他臉上的刀疤,也的確是和印第安人戰鬥留下的,這一點倒是一點錯都沒有。
只是。和他所說的這個過程,有很大的出入。
趙宏宇臉上和身上的那些疤痕,其實全是他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留下來的。
自從他結識了莫西幹部落,小勢力慢慢的崛起之後。他的身上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刀疤了。
這倒好,他想在居然接著這些刀疤,開始一通胡編亂造。
王山站在趙宏宇的身後。死死的忍住想要大笑的衝都,忍的十分的辛苦。
趙宏宇恍若未覺,繼續的胡吹了下去:“當時我趙宋帝國已經立國百年,對於生番們的剿殺已經進入了尾聲階段,可那些生番們十分狡猾,他們居然聯盟在了一起,組成了一個人口超過數百人的國家,同時和大海另一邊的英國白皮們聯合,一起來對付我們趙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