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的震天響。怎麼?到了這個關鍵的時候,你們就全都歇菜了嗎?”
師爺的話讓這些衙役們一個個的臉上都紅的像是一個猴子屁股。
是啊,知府老爺剛剛來到揚州上任的時候,他們這些人可是一個個溜鬚拍馬阿諛奉承,那承諾說的是天花亂墜。
畢竟他們都只是一些小吏,要是不怎麼做的話怎麼可能保得住飯碗呢。
天知道這位知府老爺會不會來個一朝天子一朝臣什麼的手段,將他們從知府衙門當中弄走。
所以啊,當時說點瞎話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了。
再說了,這些年他們在知府老爺的手下做事兒,雖說沒有那種賣命涉險的事情,但他們也是矜矜業業勤勤懇懇的了。
要不然的話。知府老爺現在能這麼‘肥’,並且什麼都不用操心舒舒服服坐在衙門裡面就行了?
這些可都是他們這些人的功勞呀。
這個狗屎的師爺也不想想看,要是沒有他們這些人的話,那個狗屁什麼都不懂的知府老爺能夠這麼的輕鬆?
他孃的!
不少衙役的心中暗罵不已。
平時他們做事兒沒有什麼問題,但那些事兒畢竟是不涉及他們的性命啊。
無非也就是欺壓一些當地的商戶或者是百姓,對付這些人一點危險都沒有。
可是如今卻不一樣了。
他們現在要對付的可不是那些唯唯諾諾,即便是你揍他也不會還手,反而還要賠上笑臉的普通人。
而是實實在在手段兇殘殺人越貨無數,平時那就是刀頭舔血的海寇強人。
這些人都不知道手底下有多殺條人命,那殺人還不跟玩似的呀。
普通人殺人還會尋思尋思。甚至不敢下手。
但是小酒館內的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一出手那肯定是要命的。
哎喲我的親孃!
對上這樣不要命的傢伙,即便是知府衙門的這些衙役們也心裡發憷啊。
畢竟,他們也是人不是。
衙役的班頭聽著師爺在哪兒罵罵咧咧的,那話是越說越難聽,到最後就連他們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進去了。
這個師爺仗著有知府老爺撐腰,並且自己原本就是知府老爺上任的時候一起來的,算是絕對的嫡系,所以他平時在衙門裡那就是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存在。屬於作威作福慣了的。
只是,平常的時候,師爺說話還能主意一些。
但是眼下,師爺已經完全不顧形象了。
所以呢。那話說的是極其難聽。
最終,那個衙役的班頭忍不住對師爺吼了一嗓子:“孃的,你這條老狗再呱躁咱們兄弟就不伺候了,有本事你自己帶人將那些強人抓出來!”
呃!
“你們這些狗屎的傢伙。怎麼就呃!”,師爺在哪兒罵的痛快,可是猛的就像是一隻被掐住了咽喉的小雞仔。
師爺滿臉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平時對上自己。臉上總是掛滿了媚笑的那個班頭。
天啊!
這個班頭平時可不敢這樣對自己說話的,那次不是小心翼翼的呢。
怎麼剛才他居然敢那樣對老子說話,他就不怕師爺呆呆愣愣的看了半晌。
“對!班頭說的對,你這條老狗在咒罵大家,大家都撂挑子不幹了!”
原本只是班頭按耐不住之下才爆發出來的,其實說完了那番話痛快倒是痛快,可是班頭也是後悔死了的。
可是不成想,周圍的那些衙役們平時也被師爺欺負的不得了,現在有了由頭乾脆就鼓譟了起來。
一時間,師爺也有些惶恐了。
前去衛所的家丁現在還沒有回來了,況且衛所的駐地不是很近,想要等衛所那邊的兵丁趕來,少說也得需要個把時辰才行的。
在這個時間段裡,如果想要看住那些海寇以及王青山,可就全要依靠這些衙役了。
要是他們真的說走就走不幹了,那麼自己的罪過可就大嘍。
這些人本就是地頭蛇,在揚州的府衙做了念頭久了,要是少了他們的話知府老爺還真的就玩不轉了。
即便是重新的挑選一批衙役,但畢竟他們對於揚州不熟悉,也是不行的呀。
師爺第一次覺得,這些平時他壓根就瞧不起的衙役們,居然也非常的重要。
其實他剛才罵罵咧咧的也是心急,畢竟知府老爺那邊對自己下了死命令。
如果抓不住這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