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比不知道,一看那些身材高大的禁衛軍基因人們,田中頓時感到了巨大的壓力。
這種壓力來自於心理和生理雙重的,所以他很不是滋味。
奶奶的,沒事兒長那麼高做什麼呢。
不知道老子矮嗎!
八嘎!
趙宏宇帶著一臉玩味笑容的打量著田中不二,那眼神就像是在看小丑一樣。
這種眼神,給田中的感受十分不好。
但,他卻明智的沒有說什麼,深知連不滿的表情都沒有流露出來。
他不是傻瓜,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雖然先前在外面他表現得大義凜然,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是絕對不能那麼做的。
要是現在他還這麼做,那就是純粹的找死了。
田中可沒有這麼白痴。
“你說你是使者,那我問你,你是代表幕府還是天皇?”
終於,坐在那兒的趙宏宇開了口,不過他這麼一問倒是將田中給問住了。
說實在的,田中剛才不過就是咋咋呼呼一下而已,其實他是個什麼玩意兒他自己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說他是使者也行,可是他代表的是大阪城的城主,可不是幕府和不是天皇。
真要是較真的的話,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地方勢力的小使者而已。
但是這個含金量就不是那麼大了。
有心想要往幕府那邊靠吧,田中思來想去沒有這個膽子。
畢竟如果自己說錯話辦錯事兒,那可就是大件事兒了。
這種事兒,不是他這個小小的大阪城守備兜得住的。
因此,他尋思起來,自己應該怎麼回答呢。
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田中也為趙宏宇那一口流利的日語腔調而震驚。
因為那說的簡直就是太流利了。
不過,現在不是探究這個問題的時候。
咳咳!
田中咳嗽了一下,調整了自己的情緒。
“本人代表大阪城的城主。你們做的事情真是太過分了。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炮擊我們大阪城商業町,而且我們和你們也沒有什麼仇怨吧。”
沒有過分糾纏於身份的問題,田中繼續質問道。
是的,這個問題必須要問清楚。
雖然田中已經遇到了竹內這個傢伙,並且知道了前因後果。
但是,他現在就是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要不然的話豈不是會非常的理虧。
這是絕對不明智的。
“老子想炮擊就炮擊,你管得著嗎。你們倭國在我眼中不過就是一坨屎,說你們是一坨屎都是抬舉你們了,我沒有什麼可解釋的。”
趙宏宇的語氣十分強硬。並且說出來的話也十分難聽。
王夫子冷著一張臉坐在那兒沒有出聲,反正他知道趙宏宇這位太子殿下的打算了,就是沒事找事兒唄。
因此,現在趙宏宇表現出了這樣的態度,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田中則被氣了個倒仰,身體一個趔趄差點沒有摔倒在地。
這話也太難聽了吧,絕對是**裸的打臉,沒有一點點緩和的餘地啊。
也不知道這些外國人到底是個什麼打算,他們為何要這麼的囂張。難不成有什麼依仗?
也不對。就算有什麼依仗,他們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呀。
孃的,也許這些傢伙就是不知道禮數的野蠻人而已,就像那些南蠻人一樣。
“這麼說。你們是一定要和我大日本為敵嘍!”
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田中也知道不可能再說什麼了。
只是他的身份註定了他現在必須說點什麼,要不然的話回去無法交代啊。
“我就在這裡等著你們呢,趕緊派兵過來吧。是騾子是馬咱們要牽出來溜溜。在我眼中還真的就沒有將你們日本放在眼中呢。”
趙宏宇說完揮了揮手,隨後基因人禁衛軍們便走出來了幾個人,用眼神逼視著田中一夥人。
“你們到底是從哪來的。省的我們日後戰場相見殺死了你們,連你們的來處都不知道。”
田中也明白,自己現在已經是不得不離開了。
但是,他總要打聽一些什麼吧。
最少,也要知道這些傢伙是來自哪裡,是什麼人啊。
“我們是趙宋遺脈,美洲宋帝國。”
隨後,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