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這樣的話咧。”
那名大阪的足輕傷兵不住的搖晃自己的雙手,同時口中連連否認河邊雄二加諸於自己身上的這些事情。
天啊!
他可沒有瘋掉,他是不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的。
因為他們認為,以後自己肯定還會被救出去,哪怕是現在他們成為了俘虜,但是他們也還有一線希望。
幕府那邊是不可能放過這些外國人的,因為這些外國人做得事情將幕府得罪的太狠了。
現在別看他們大阪兵被擊敗,但是要不了多長時間,幕府那邊收到了訊息的話。肯定會大軍壓境殺過來的。
所以,他們怎麼可能在河邊雄二的引導下,和他一起發瘋呢。
如果他們真的說出了這種話,並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說,那麼他以後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幕府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噗通!
這名左臂受傷的足輕跪在了地上,哭咧咧的衝著河邊雄二還有井口造三他們不住的喊道:“小人真的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呀,小人真的沒有呀。”
不過,在河邊雄二和井口造三的臉上,並沒有浮現出什麼憐憫的神色或者不忍的神色來。
而周圍的那些基因人們。則是一副臉上帶著看好戲的表情站在那兒,優哉遊哉的。
井口造三沒有做聲,他要看看河邊雄二是怎麼來應對現在的這個狀況。
這也算是對他的一個小小測試吧。
如果他連這樣的情況都應付不來,那麼井口造三也不會對他有什麼興趣了。
但是。河邊雄二對這個情況真的就沒有辦法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就看到河邊雄二的臉上露出了玩味兒的神色,然後看著那個受傷的足輕:“噢,你沒有說過嗎?那麼可能是我搞錯了,本來你要是說過的話我認為還可以讓你活下去的呢。”
說完。河邊雄二轉身走向了井口造三:“大人,可否將武士刀授予屬下?”
井口造三面無表情的將腰間的武士刀摘了下來,然後遞給河邊雄二。
他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河邊雄二會暴起對他不利。
不過想想也是。只要河邊雄二沒有腦殘到這一步,那麼他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
首先,井口造三也不是什麼大人物,所以就算是暴起發難也沒有什麼用。
周圍的那些基因人戰士也不是吃素的,肯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別看他們彷彿是在看熱鬧一樣的優哉遊哉,但是他們的手可從來沒有離開過武器,但凡河邊雄二還有那些傷兵們有什麼異動,那麼這些基因人士兵絕對會第一時間出手收拾他們的。
而且周圍的哨塔上,那些哨兵們也一直注意著這裡,一些看不見的火槍槍口早就瞄準這邊了。
接過武士刀後的河邊雄二走了回去,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抽出武士刀狠狠的一刀劈在了那個傢伙的肩膀上,將他的脖頸分離。
噗!
因為腦袋的搬家,頸腔噴出了一股子濃稠的鮮血,一下子噴的很高。
等到那些鮮血落下來的時候,慢慢變得像是一片血霧色一般。
刷!
河邊雄二一甩武士刀上的血漬,然後露出了微笑道:“天皇和將軍老婆菊花是被誰玩弄的?”
哎喲我的媽媽喲!
這一下子那些大阪傷兵們可算是醒悟過來了。
敢情,這些話不是無緣無故說的呀。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如果想要活下去的話那麼就得按照人家的意思玩兒呀。
如果不按照人家的意思來,那麼他們可就不要活了。
眼前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這兒呢,還有誰能不明白呢
但凡只要不是腦殘的白痴,在這個時候都會明白過來了的。
“大人!我承認,那個事情是我做的!”
好吧,終於有一個人站出來了。
河邊雄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笑眯眯的衝著那個傢伙笑了笑。
“來,站在我這裡。你可以將你所做的事情都對大傢伙講述一遍,我們那邊有人做記錄。等你說完了之後要按手印,然後說出你在大阪這裡的住址,我們明天會派人去散發你做下的這些英勇事蹟,以供世人瞻仰的。”
聞言,那個站起來的傢伙不由得一陣苦笑。
但是,對於河邊雄二的邀請,他還不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