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有心勾引金旋,在旁邊小心侍候,沒有流露出一點拘謹之意,反而引得金旋多看了她幾眼。段菲菲是天竺精心培育出來的豔諜,自然吸引住了金旋的眼球。金旋為人最是好色,當夜與祝融夫人歡好之時,問起此女來歷。祝融夫人跟隨金旋日久,自然知道金旋的喜好,當下將段菲菲的來歷,詳細向金旋講了一遍。
金旋既然有心,段菲菲自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去,次日清晨,金旋讓祝融夫人去苗院看望苗王妃,將段菲菲喚在室內。祝融夫人自然明白金旋用意,也不說破,起身出門。段菲菲聞得訊息,心中暗喜,表面上卻露出一幅怯怯的神情,惹得金旋慾望更濃。
段菲菲聽從金旋招呼,捱到他的懷中,臉頰添上了幾分彷彿酒醉的嫣紅,一聲道:“小女子何德何能,承蒙陛下恩寵。”那副美女嬌媚之態,令金旋完全被她迷醉,找不到拒絕對方的理由。
這種軟玉在懷的誘人情景,金旋除了大開殺戒外,還有別的選擇嗎?段菲菲一雙玉藕般的粉臂已纏上他的頸項,小嘴與他雙唇緊貼在一起。唇舌相交,那陣男女間美妙的興奮感讓金旋心神一陣模糊,金旋享受到了與眾不同的滋味。莫名奇妙的是,金旋不自覺的多了一層戒備心理,因為他不相信未經人事的處女,能如此媚惑他的心神,因為身具奇功的金旋,僅僅透過接吻,便被輕易撩起慾火。
金旋慾火難耐,將她按倒在御榻之上,貪婪而狂野的吻在她修長粉項上,雙手則熟練的替這位美女卸下宮裝。起伏有致的玉峰在美麗主人的喘息下更形飽滿圓潤,金旋感到一陣唇乾舌燥,輕輕將其盈握掌中,溫柔的按揉,同時舌頭探出,將峰頂那顆嬌豔欲滴的蓓蕾捲纏其中,細細品嚐那陣教人魂銷的甜香。
段菲菲溫熱的芳軀隨著他的動作而抖顫,嬌臉上忽明忽暗,像是不堪刺激,又像非常享受,那種欲拒還迎的神態,完全像是一個初承男性恩澤的純淨少女。小嘴裡悠長的呼吸化作細密的嬌喘呻吟,如有節奏的優美樂曲緊扣著金旋的每一道心絃。
金旋嘗過酥胸的動人滋味後,嘴巴離開了被他雙手捏得變作一片桃紅的玉峰,雙手往下進攻,徐徐拉下她的宮裙,解除了最後一道屏障。胸前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金旋的津液痕跡,對映出銀白的水光,為這具美麗的胴體添上曖昧的味道。
段菲菲的眼神羞澀又充滿期待,雙手無意識軟垂兩旁,一副待君採摘的嬌弱樣兒。金旋感到自己無法將眼前美女視作心目中的仇人,不僅是因為她動人的氣質和美麗的嬌軀,還有她那雙清澈見底的純真目光。
當然,這可能只是對方用以愚弄他的把戲,但從她不設防任由自己擺佈她的玉體來看,對方儘管給予他戒備的心理,現在應該不會對他行刺,或者這就是那位潛伏在身邊的危險人物。但是金旋絲毫不以為意,既然現在不能給他造成威脅,那麼先享受完了再說。
段菲菲她所受的媚術訓練已經惹起金旋的疑心,她一心要和他合體交歡,同渡春宵,然後成為金旋后妃中的一位。因為施展任何媚術都要保持清醒和主動,否則效果便會大打折扣,甚至失去效力。
金旋將一臉柔情、全身赤裸的她放到寬達十尺的御榻上,竟覺得有種洞房花燭夜的古怪氣氛。段菲菲見狀連忙想要起身侍候,卻被金旋含笑制止,道:“菲菲姑娘這副樣子最是動人,如若亂動可會壞掉了這種美麗。”
段菲菲不以為意,烏亮的美目白了他一眼後,將嬌軀側臥面向著他。金旋看似隨意的將衣服拋開,落在牆角的屏風上,這才側臥到榻上,段菲菲已從他身後將他抱著,輕輕道:“陛下是菲菲見過最體貼的人。”
金旋轉過身來,雙手在她柔軟的粉臀間巡梭,笑道:“菲菲姑娘是否言之過早呢?”說著,左手滑入了那道細長的股溝中,右手則沿大腿而上,一前一後的刺激著她的兩處敏感地帶。
段菲菲的呼吸聲又轉入急促,嬌喘不已。金旋將嘴移到她的耳邊,聲音變得更是充滿磁性和魅力,道:“舒服嗎?”說罷探出舌頭,逗弄她細巧敏銳的耳珠。左手輕拂臀間那朵細小可愛的雛菊,右手則溫柔的掰開那朵迷人的桃花,採摘深處漸漸形成的鮮豔花露。
第二百一十回 天竺豔諜(三)
金旋花叢老手,對女子的身體已有相當的認識,他的黃帝內經就是將體內真氣善加運用,可以強化男女歡好時的快感。段菲菲芳軀猛顫,雙手無意識的按在金旋的手上,嘴裡斷續的發出粗重的呼吸聲和曼妙的聲,身體隨著金旋的挑逗做出種種優美而誘人的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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