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有些孟浪,如對待般的對付女皇,定是讓女皇受創不淺。
金遠最初刻意接近女皇,無非是為了此次出使目的,如今計謀得逞,佔有了女皇身子,心情反而忐忑不安。人的感情就是這樣,往往在無意中失去和得到,金遠本來有心騙取艾琳的感情,不料在這個優秀的女人面前,自己也同時陷了進去。
這日聽聞女皇上朝,金遠禁不住相思苦處,上書欲要入朝晉見女皇。女皇此時也正掛念金遠,聞金遠上書求見,知道他尚不是那種薄情寡意之人,讓他入朝晉見。
兩人的情事雖然隱密,但是女皇身邊的侍女何等樣人,金遠與女皇那一夜,她們雖然不敢偷窺,但是房內的聲音和兩人的狀態,不須多言,她們也能猜出個八八九九。侍女既然知道,朝中很快就出現流言,因此金志上朝之時,雅國文武瞅向他的目光與上次大不相同,其中有羨慕的,有嫉妒的,當然也有真正忠於女王的老臣,讚歎女皇確實極有眼光。
金志今日依然身著儒衣,灑灑脫脫的上朝,也未提及上次所言之事,只是語氣平穩的向女皇問安,見女皇政事頗為繁重,又問安一次,欲要離朝回返驛館。
女皇因為一直忙於政事,在感情方面考慮不多,因此如今一旦投入,就如熊熊烈火,難以熄滅。如今的她在感情方面或許比不上一個普通女人,被金遠奪去貞潔之後,幾日裡她的心裡滿滿的全是金遠的影子,金遠給她帶來了難以忘記的痛苦,也讓她品嚐到了難以言述的歡愛。看到金遠灑灑脫脫的樣子,女皇的眼睛從他進殿就沒離開過他,所幸有珠簾掩飾,否則文武百官早就看出不妥之處。但是這些逃不過侍女們的眼睛,她們之間相互會心一笑,都知道女皇確實愛上了中國這位英俊的皇子。
看到金遠欲要離去,女皇心中一急,脫口說道:“且慢。”整個殿堂頓時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隔著珠簾看了女皇一眼之後,眼睛定格在金遠身上。
金遠心底心花怒放,但是表面上卻冷靜如初,從女皇略顯顫抖的嗓音中,他意識到女皇的心中已經深深烙上了他的影子。金遠此時非常理智,道:“女皇雄才偉略,政事繁忙,我身為外國使者,在此旁聽貴國處置政事,頗有不便。我現今在朝下等候,女皇處置完政事,我正有要事向女王單獨稟報,女皇若有指示,可以待會再談。”
女皇話出口後,不由後悔不迭,若不是金遠隨機應變,她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大凡熱戀中的男女,男人變得欲來欲聰明,而女人卻變得越來越簡單。金遠一席話,讓她倍感溫馨,金遠既照顧了場面的事,提醒她以政事為主,巧妙的將女皇的相思掩飾過去,又以有事稟報的藉口,暗示可以單獨與女皇會面,慰籍兩人的相思之情。
女皇因為掛念金遠,儘管幾日未曾上朝,諸事皆草草了事,待到退朝以後,讓侍女將金遠喚到御書房。金遠在外等待多時,聞女皇相請,立時隨從侍女進宮。
女皇因為宮中有條不成文的規矩,初更之時,所有男人必須離開皇宮,在此次與金遠相見前,對侍衛長說:“金遠為中國皇子,又是此次使者,代表中國而來,因此國內有些規矩不適應於金遠,你等牢記此事,若是因此影響我國與中國的關係,唯你是問。”
侍衛長跟隨女皇多年,早已將女皇心思揣摩透徹,聞言後躬身小心說道:“陛下但請放心,小的自然明白。”看著女皇步入宮殿,侍衛長會意的笑了一笑,笑意中略含些嘲諷的意思。不過此時女皇已經入殿,未曾注意侍衛長意味深遠的笑容。
在御書房裡,聽著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女皇的心不自覺的吊了起來,在馬上可以與金遠獨處的時候,除了羞澀之外,女皇的芳心異常緊張。
感情的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若是金遠一味巴結女皇,效果或許不會很好,金遠若即若離的狀態,讓女皇有一種會失去他的緊張感,因此她想做得完美一些,不想留給金遠一點壞的印象。
實則女皇如此做法,反而更容易失去金遠,一方經常遷就另外一方,將造成感情的失衡。如今金遠也是頭腦發熱的時候,與女皇心情相仿。
女皇屏去身邊的侍女,與金遠四目相對,未見面覺得有滿腹的話要說,待到見面之時,卻覺得千言成語,不知從何說起。實則此時無聲更勝有聲,兩人從彼此心靈的窗戶中解讀對方的內心世界,這一刻表面的寧靜,掩飾不住彼此內心的熱情。
金遠壯著膽子,走到女皇跟前,見女皇的座椅甚為寬大,坐在女皇身邊,輕攬住她的香肩。女皇的嬌軀顫抖了一下,金遠親呢的動作讓她感到差澀不安,她不自覺的環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