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走進樹林。
看到我們走進樹林,木託轉頭說了一句,就丟下眾人加快腳步跑過來。
走到跟前,他還沒開口就先咧著嘴笑起來。
“幾頭?抓到幾頭”我連忙問道。
木託平伸出一個手掌,在加上另一隻手地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七不,是八頭!”說完又傻笑起來。
雖然木託的數學水平還是幼兒園水平,但我知道七八頭野豬,剛好是一個獨立的群體,看來這次是連鍋端了一窩回來。
“走,先進去再說。”我興奮不已,激動得正要朝前走,石齊又拉住我說到。
木託也拉起我的一隻手,邊朝吊橋走邊說:“恩,進去再說。”
無奈的跟走石齊走回城牆內,我一路上不時扭過頭,終於看清楚了,四頭大的,四頭小的,個頭最大的那頭應該就是他們早上遇到的那頭公野豬。其餘的應該是母豬和今年剛出生地小豬崽。
等到他們把捆得像粽子一樣地山亥放下的時候,我才得以近距離地觀察這種傳說中生物。
最大的那頭野豬全身長滿又黑又粗的鬃毛,從脖子後面一直延伸到尾巴上,長長的鬃毛垂在身子兩邊,掛滿了碎草泥垢,醜陋的豬頭大得不成比例,幾乎佔了身子的一半,愈發顯得後面的身子矮短,前突的長嘴更是和家豬完全不同,倒有幾分像狼,嘴角兩顆黑黃的獠牙足有一尺來長,朝上彎起,兩個豆大的小眼睛睜得渾圓,偶爾轉過來,居然有幾分兇狠彪悍的意味。實在我和心目中憨態可掬的家豬形象有天壤之別。
其他幾頭稍小的應該是母豬,外型和公豬差不多,只是嘴角沒有長長的獠牙。
至於幾頭小豬崽,不過兩尺多長,身上的鬃毛都還沒有長齊,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