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藏到一邊的帶三稜箭鏃的兩捆羽箭悄悄送到木託身邊,周圍的都是我們部落自己人,也不用擔心被大江族的人看到。
等到所有人都進到圍牆裡面,兩個守衛拽動栓著重石的藤索,拉起吊橋,吱嘎作響的竹排被顫顫巍巍地慢慢吊起來。城牆下的壕溝還很潮溼,浸出的水把溝底弄得泥濘不堪,看著下面的汙泥,恐怕就算是掉下去了也不會摔傷,等打退山尤族的人之後,一定要叫人在溝底插上木刺。
芋莎帶著人把盾牌也被送到城牆上來,卻沒人願意去拿,高出土牆一米多的藤牆足夠抵擋敵人的弓箭襲擊,把城牆設計得過於堅固,沒有短兵相接的機會,盾牌這個東西,還真成了雞肋。
芋莎剛要下城牆,看到我躲在人堆裡,焦急的跑過來,拉著我就往牆下走,邊走邊埋怨道:“你怎麼又跑到這兒來了,快跟我回山洞去。”
我掙脫無果,眼看就要被拉下城牆,我耍賴的把屁股往地上沉,用雙腳死抵著地,扭頭喊道:“石齊,石齊,我要留下來。”
石齊剛剛穿上一件半身甲,正在手忙腳亂的應付皮甲上的扣帶,聽見我的高喊,扭頭看過來,其他人聽的我的高喊,也都把頭轉過來看向這邊,芋莎不自覺的送開了手,我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