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左傲冉來說等於是小兒科,手拿菝葜的事情,緊緊用了三日,左傲冉就把黑火藥研製成功了。
這一天,左傲冉大喜,本想將眾人都召集到一起,向大家宣佈黑火藥研製成功的喜訊。但是天不從人願之事,十之八九,左傲冉坐在聚義廳正中的虎皮寶雕椅上的時候才想起來,朱大哥和呂氏兄弟已經去了洛陽,大哥高覽與他的兩個堂弟在左家莊,想叫劉全、劉虎還有馬勝吧!一問,馬勝在山崖下監工,劉虎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劉全押運糧草回左家莊了,而且還是一招剛走的。
就在左傲冉正感覺孤獨寂寞,無所事事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極其柔弱的聲音問道:“哎呦,這是誰呀?這不是我那沒良心、爛腸子,狼心狗肺的好弟弟嗎?”
左傲冉知道這是誰,這這個山上敢和左傲冉這麼說話的人不多,更別說是一個女人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金蓮。左傲冉聽金蓮的話語感覺有些愕然,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她這番肯定是埋怨自己今日來沒有去看過她。
左傲冉滿面堆笑的說道:“我的好姐姐這是怎麼了?是那個深淺不分,膽大包天的傢伙把我家的好姐姐欺負了,好姐姐告訴弟弟,弟弟好好的懲治他!”
金蓮哼了一聲,白了左傲冉一眼,說道:“明知顧問,你心裡跟明鏡似的,又何必反問姐姐呢?”
“弟弟知錯了,只要能讓姐姐開心,姐姐的要求弟弟一律應允,姐姐有什麼要求呀?”左傲冉一見金蓮有要生氣的架勢,連忙說好話,想要將金蓮的小火熄滅。
金蓮心道:“這都多長時間了,迎娶我的事情你卻一字不提,人家在山上都要難受死了。本來沒事的時候能找你解解癢,好嘛!整整沒了三天,好不容易知道你去做那什麼藥材去了,去找你卻被人攔住,還說任何人都不見。呵呵今天看我讓不讓你就範每一個男人能夠逃出我的手心兒今天我就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姐姐是想要什麼東西,還是有什麼要求,儘管向弟弟說來,弟弟是有求必應。”左傲冉見金蓮不說話,又說道。
金蓮沒有回應左傲冉的問話,而是問道:“姐姐溫柔嗎?賢惠嗎?是個合格的賢妻良母嗎?”
“是,是,是,當然是了。”左傲冉連連賣好,順著金蓮說。
金蓮臉上的面沉似水逐然消失,轉換而來的確實一副嫵媚動人,勾魂奪魄的媚笑:“常言說的好:長姐比母!對不對?”
“姐姐問這個做什麼?”左傲冉不解的問道。
金蓮媚笑一聲,雙眼秋波連送:“姐姐問你是也不是?”
“確有此說。”左傲冉不解其意,愣愣的說道。
金蓮又問道:“都快中午了,弟弟餓沒餓呀?”
左傲冉只覺得金蓮這幾句話問得都是沒頭沒腦,上句不接下句,驢唇不對馬嘴。但是又不知道金蓮為什麼會這樣,難不成她憋悶成神經了,轉念一想:“不能呀!也沒人刺激她呀!這是怎麼回事”
金蓮見左傲冉默不作聲。
次日,左傲冉、劉虎、金蓮三人還有100家兵,押著左傲冉所研發的黑火藥,還有一些糧食返回左家莊。山上的大小事務暫時交予劉全與馬勝二人照料。
那日半路殺出的劉虎正好攪擾了左傲冉與金蓮的好事,所為的事情便是左家莊有人捎來口信,左傲冉的母親劉氏讓兒子左傲冉趕緊回家一趟,說有要事等他。
路上不止一日,這一日左傲冉回到家中,先是向自己的母親劉氏問安,又去自己師傅華佗的房裡探望。一番大大小小的瑣碎事情過後,左傲冉才知道自己這一路上火急火燎的回來是為了什麼!
華佗少年立志,行醫天下,以救人為己任。
自己的師傅華佗又要遠行,母親劉氏無法勸留,唯有在華佗走前,給自己的兒子起個表字,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華佗也點頭答應下來,等自己的徒弟行完成人禮再走,也把自己這個師傅的義務盡到。
眾人齊坐一堂,正位上有兩張太師椅,一張是劉氏的位置,另一張是左傲冉師傅華佗的位置。左垂手與右垂手分別坐著左傲冉與高覽,再往下分別是劉虎、高平、高槐、羅世信。薛嬌與金蓮分立在左傲冉母親劉氏的身後。
“今天是左家大喜的日子,也吾兒大喜的日子。本來成人禮是需要冉兒到二十歲時才進行的,但是先夫早亡,我一個婦道人家也無法主持,正好現在華神醫在此,古人云:“一日師,終生父!”華神醫為冉兒之師,亦是冉兒之父,華神醫即將遊走天下行醫救人,尚不知何時方歸,擇日不如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