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傲冉點頭答應著,心中想不就是一紮眉攢二扎心,三紮臍肚四撩陰,五紮磕膝六點腳,七紮肩井左右分嗎!可是他的口中可不是這麼嘀咕的,而是念道:“一紮眉攢二扎心,三紮眉攢四紮心,五紮眉攢六紮心,七紮眉攢八紮心。”李彥一聽,好像和自己唸叨的口訣不一致,於是後頭細細觀瞧一番,見左傲冉練得一點都沒有錯,於是自嘲的笑了笑,長嘆道:“老了,老了,自己不服老不行了,連自己的耳朵都聽不準音了。”李彥在那自嘲自笑,而左傲冉仍然回味在相聲臺詞當中,口中還在樂此不疲的唸叨著:“一紮眉攢二扎心,三紮眉攢四紮心,五紮眉攢六紮心,七紮眉攢八紮心”
一晃,十五天過去了,左傲冉閉著眼睛,拿腳扎估計都能扎對位置。左傲冉扎的實在無聊了,就別出心裁的想出來了一個平時扎累了的消遣方法,那就是左傲冉自創的“挑呂布”。
很簡單的,就是左傲冉單手提槍,一槍直刺而出,正中稻草人的胸部或是腹部,之後用力高高的將稻草人挑起,隨後又猛地一用力,將稻草人重重的摔於地上,說著慢,其實只是電光火石的一剎那而已。
這一天,正好左傲冉扎稻草人扎煩了,一槍直刺而出,來了一招“挑呂布”。說來也真巧,正好這個時候,李彥來了,看見左傲冉這一下子,當即就是一愣神,緩過來之後,出言道:“傲冉呀!剛才那一招是誰教你的呀?”聲音與言辭都不是十分的嚴厲。
可是左傲冉當即便被嚇得一激靈,口吃的說道:“師師傅,弟弟子知知錯了,弟子下回不不敢了。”
李彥一聽,反而哈哈大笑道:“傲冉呀!難到師傅真的那麼嚴厲嗎?”
左傲冉急忙翻身下馬,向李彥施一禮道:“不是!只是弟子剛剛”
李彥搖了搖頭,手捻鬚髯道:“為師只是想知道,剛剛冉兒練得是什麼名堂?難到就這一點,冉兒都吝嗇的告訴為師嗎?”
左傲冉連忙道:“不,不,不,不是的。弟子剛剛的那個只是一時用來解悶的。”
李彥搖了搖頭,道:“為師可不是這麼認為,為師認為剛剛那一招只要練得有法,定能成為冉兒挑敵將下馬的一式。”
左傲冉一愣,隨即將挑到馬下的稻草人又重新放回了木馬上,左傲冉翻身上馬,對自己的師傅李彥道:“師傅請指導弟子。”說完,再次挺槍直刺,又使出了一招“挑呂布”。
李彥點點頭,問道:“不知冉兒管這一式叫什麼呢?”
左傲冉假裝進入沉思狀,心中卻想:“我總不能告訴你這招叫挑呂布吧!你要是在問呂布是誰?那我怎麼辦,總不能告訴你他是你們這個時候武力最強的一個吧!”想到這,左傲冉道:“弟子愚鈍,沒有什麼好聽的名字,還是師傅起一個吧!”
李彥手捻鬚髯,沉思了一陣,道:“有了,這一招是將敵將高高挑起,而後斬落馬下,那就叫“挑斬”吧!”
“挑斬,我靠!原來三國群英傳中的挑斬的這麼來的,竟然是我創造的!”左傲冉醒來,連忙稱讚道:“師傅果然水平高,我怎麼就想不起這個好名字來呢!看來我是要好好的跟著師傅學,就現在這點,我估計連師父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學到。”左傲冉的千穿萬穿,唯有馬屁不穿的理念再次應驗了。
現在左傲冉不僅天天在馬上練習槍術,而是上午練習馬上槍法,下午練習挑斬,晚上李彥教授左傲冉兵書戰策。李彥給左傲冉想了一個很有效的方法練習挑斬,就是把稻草人換成了石袋,本來是想用沙袋的,可是沙袋讓左傲冉挑一兩下就不能用,最後就給成用石袋了。
這個石袋就是用普通的麻袋,裡面縫上皮子,最後在往裡面裝石子。剛開始這個石袋只是五六十斤重,慢慢的開始往上長分量,什麼時候左傲冉能挑動了,就往上長十斤,這一練又是三個月,到最後左傲冉練得已是如火純情,臂借腰力,腰借身力,身借馬力,足足能挑起一百六十多斤的分量。
這一天,李彥把徒弟左傲冉叫到眼前,說道:“傲冉呀!你已經來快六年了,六年也沒有離開我這浩然洞,這兩天放你假,你就去周圍山上轉一轉,我也出去溜達溜達,你要好好看守山洞,過幾天我就回來。”
“唉!師傅,你就去吧。”左傲冉答應道。
李彥走了,左傲冉一看師傅給假了,那就轉一轉唄!也是,整天在浩然洞的周圍轉,不是圍著樹轉,就是圍著觀轉,出去溜達溜達。左傲冉離開浩然洞,登上山頭,極目遠望,心裡這個敞亮呀!
一看這山頭,霧氣昭昭的,都在雲彩裡,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