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傲冉的這話一出口,眾將立即就跟炸開了鍋似的,文丑立即湧上前去,一把抓住摩葛阿的脖領子,怒罵道:“好啊!好你個摩葛阿,吃裡爬外的東西,我家主公仁義,看你略有勇武,沒有殺你,讓你在麾下聽調,反而你卻起了歹意!”
“撲通”的一聲,摩葛阿連連磕著響頭,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我摩葛阿下次絕對不敢了,將軍饒命啊!我家中上有七歲的老母,下有八十多歲幼童,都靠我照顧呢!”摩葛阿再著急之下竟然將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八歲的孩童,這句經典臺詞給說反了。
左傲冉走到摩葛阿的身邊,笑著說道:“摩葛阿,應該是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八歲的孩童吧!要是以往的話,我倒是可以饒了你,但是眾將士饒不饒你我就管不著了,可是我今天不想饒了你,我想用你的頭來震懾三軍。”
聽到左傲冉的這番話語,摩葛阿總算還是個漢子,有那麼一點點的骨氣,站起身來,指著左傲冉的鼻子罵道:“左南蠻,你必定不得好死,他日我們大王,定去你的狗命,我摩葛阿在地下等你。”
左傲冉輕哼了一聲:“是個漢子,我敬重你的勇氣,來人推出去,斬。”早已經磨刀霍霍的親兵一齊湧了上來,塞住摩葛阿的嘴,拉他了下去。
在摩葛阿的叫喊聲中,左傲冉下達了迎戰西涼邊章、李文侯叛軍的命令,顏良、文丑、田豐等,以及左傲冉帶來的八千漢軍隨著左傲冉奔出了大營。
胯下一字墨雕板肋賴麒麟,頭戴束髮金冠鳳翅金盔,身披九吞八乍鎖子連環亮銀甲,外罩白緞子戰袍,手擒金纂提廬槍,背後揹著紫金單鞭。就這架勢,將左傲冉覆蓋在了一層戰神的光輝之中!
左傲冉立馬軍前,身後十一員大將一字排開,左側是顏良、典傑、劉全、阿里拓金、阿里拓金鐵,右側是文丑、朱慈、劉虎、蔣義渠、阿里拓銀、阿里拓銅,再往後便是左傲冉麾下支引精銳漢軍。
左傲冉提著金纂提廬槍,一指耶文狼,怒道:“天兵到此,而等叛逆還不快快下馬投降!”頓時,漢軍軍的軍中一陣唏噓。
只見西涼李文侯部叛軍的首將道:“天下乃人人之天下,如今昏君當道,天下百姓苦不堪言!我等不服昏君之管,因此起義!廢話少說,還是戰場上見真章吧!”
左傲冉看著那員將領,喝道:“李文侯,吾念你乃是有勇有謀之將,只要你投降,吾便不於你計較反叛之事,如何?”
“胡言亂語,鬼話連篇,你以為我李文侯是三歲的孩童嘛!我李文侯誓死不降!”說著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諸將,只見西涼李文侯部叛軍中一人飛出,大槍一指,怒喝道:“匹夫,何故多言!”說完,拍馬舞槍而出。
就在這個時候,左傲冉的身後突然衝出一人,怒喝道:“叛賊,竟然口辱我主,看我阿里拓金殺汝!”原來是阿里拓金飛馬而出,舞槍直取敵將。
左傲冉看著阿里拓金矯健的身姿,心中暗暗的點頭,心道:“嗯!看樣子,阿里拓金的武藝並不在二流武將之下啊!”兩馬相交,只聽得連續的“鏘鏘”之聲,三合一過,阿里拓金槍勢一換,只見那敵將身體一側,坎坎躲過。
不一會兒,二十多個合已過,敵將漸漸地抵擋不住阿里拓金的攻勢了,那邊的李文侯見己方的戰將欲敗,叫道:“戈楽圪,小心啊!”
戈楽圪!?沒聽說過,隨即左傲冉喊道:“阿里拓金,不要纏鬥,速戰速決!”阿里拓金聽到左傲冉的命令,正要揚威斬下戈楽圪的首級時,只聽見李文侯身後一人,怒罵道:“匹夫,休得猖狂!”
被這一聲巨吼一喝,阿里拓金手中的槍法就亂了,左傲冉趕忙拿起弓箭,“颼”的一箭,正好射中了戈楽圪的戰馬,戈楽圪的戰馬吃疼,竟然狂躁了起來,把戈楽圪顛下了馬來,阿里拓金見戈楽圪落馬,猛的一槍,正好刺中了戈楽圪的胸前,兩膀一較力,把戈楽圪挑了起來,奔馬回陣。
左傲冉向文丑一打眼色,文丑會意,一催胯下馬,舞槍而出,會戰敵將。文丑催馬來到疆場,大槍一指對面的叛軍,虎聲喝道:“呔!對面可有認得你家爺爺的!?”
李文侯身後那將見漢軍這麼囂張,一催胯下馬來到文丑對面,將手中大鏜一橫,上下看了看文丑,隨後說道:“某乃羌族首領柯吾,汝是何人?速速通名受死!”
文丑哈哈一聲大笑,說道:“某乃平西掃亂前部正印先鋒官麾下大將文丑,今日特為取你性命而來!”說完,文丑顫動手中的八寶龜背駝龍槍,分心便刺。
柯吾用金鏜的兩個翅膀來掛文丑的